去,給老太太補補身子。”陸漾的態度十分真誠,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陸漾跟江景川是鐵哥們兒。
江景川探出手捶了他的肩膀一下,“謝了。”
“要真想謝我,改天一起喝酒,恩,你買單。”
江景川擺擺手,“你這不是為難我嗎?我都戒酒好長一段時間了。”
陸漾呼吸一窒,終於看向蘇煙,下意識地又移開視線,“江太太這是又懷孕了嗎?”
儘管已經不再在心裡戳小人了,但江景川還是十分樂意看到這些惦記他老婆的人吃癟心塞的,他笑得更開心了,一手摟著蘇煙,表情十分得意甜蜜,“還沒呢,在準備中。”
蘇煙也衝陸漾笑著點點頭,像是開玩笑一般道:“陸先生可以去找他吃飯,可不能找他喝酒,恩,偷偷的也不行哦。”
她這番話跟語氣都恰到好處,既不是很生疏,也不熟稔,卻無端的讓陸漾心裡亂了半拍。
江景川跟蘇煙都不想跟陸漾湊一桌吃飯,陸漾也不想心肌梗塞,所以寒暄了幾句之後就道別了。
陸太太挽著陸漾的手感慨道:“江太太可真好看,我在現實生活中就沒看過比她還好看的人。好嫉妒啊,完全都看不出她是生了孩子的人。”
“你也很好看。”陸漾低頭衝她笑了笑。
陸太太聽了這話心裡甜甜的,往陸漾這邊靠得更近了。
抬起頭來,陸漾正好看到落地窗裡的他們,看起來真的很像一對感情很好的夫妻。
他這一生在撒兩個彌天大謊,只有他自己知道的兩個謊言。
第一,他不愛蘇煙。
第二,他愛他身旁的這個女人,他們很幸福。
他這個人追求完美,既然謊言已經開了頭,就不會讓任何人有機會拆穿他。
他跟他太太都很可悲,如果非要說有什麼不同,那麼,大概是他的可悲是自找的,而他太太的可悲是他造成的,如今他能做的就是騙旁邊這個女人一輩子。
江景川跟蘇煙兩人現在感情已經十分穩定了,不會再為陸漾心神不寧,或者心情被影響。
度過了一個愉快的約會之後,兩人就回家了,江媽媽打來電話,倆寶貝蛋不願意回來,非要賴在老宅。
晚上躺在床上,江景川正在看新聞,瀏覽到一條古董新聞之後,他這才想起來,問道:“那個手鐲怎麼都沒見你戴?如果不放心的話,可以拜託大師看一下。”
蘇煙正在敷面膜,聽了這話表情很是鎮定的回道:“這麼貴重的手鐲應該是收藏著的,要是戴著磕著碰著怎麼辦?”
“恩。”江景川接受了這個解釋,“你放在哪裡了?讓我看看。”
“櫃子裡,你自己去找吧。”蘇煙都搞不明白江景川為什麼會這麼喜歡那個手鐲。
江景川從櫃子裡找到手鐲,又回到床上,仔細研究著,蘇煙一時沒忍住,道:“你要是喜歡,你就拿去吧。”
“算了。”江景川看了蘇煙一眼,“我只是有些好奇,古代人的手藝怎麼會這麼好。”
“這有什麼奇怪的,真要較真的說,古代的首飾比現代的要精緻很多。”這種事她還是很有發言權的。
江景川將手鐲又放進盒子裡,又將盒子隨意地放在床頭,跟蘇煙聊了一會兒之後,便關燈入睡了。
他們現在都在為了下一個孩子做準備,這其中很重要的一條就是能不熬夜就不熬夜。
江景川做了一個夢。
夢裡他在一座輝煌的宮殿中,一盞燭光讓整個夜都安寧下來了。
他放下手中的毛筆,起身走到門口,還不等他自己開門,就有穿著太監衣服的人殷勤地開啟了門,在夢裡他感覺不到冷,卻能看到屋外都是白茫茫的一片,此時正是傍晚,依稀能看到夜空中掛著一盞明月。
夢就是這麼神奇的東西,他在夢裡絲毫沒有感覺到不對勁,反而很快就入戲了。
他轉過頭來沉聲問道:“她來過嗎?”
一人低著頭,非常恭敬地回道:“回皇上的話,蘇小姐來過了。”
“為什麼不告訴朕?”他的語氣很是平靜,卻無端的讓那人打了個冷顫,趕忙回道:“蘇小姐見皇上在處理政事,不讓奴才稟告便走了。”
他接受了這個回答,讓人拿來披風披上便走出宮殿。
腳踩在厚厚的積雪上,還能聽到聲音,在這寂靜的宮裡顯得格外的突兀,兩個小太監彎腰提著燈籠,連呼吸都不敢太大聲。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來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