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的是,尼瑪一個姿勢做到底,直到發洩了再換一個姿勢,難道你想做足了七個姿勢,做一夜七次郎麼?
最後蕭令殊當然沒能做一夜七次郎——他倒是想,可惜阿寶這個武力值不給力的渣渣不配合,三次後就暈了,接著是暈暈醒醒,最後覺得自己受不了了,狗膽包天地一腳踹過去——自然又被對方撈住了腳,直接讓她來了個門戶大開,深入地攻城掠地,又是一翻難言的滋味??
等一切結束後,阿寶在暈沉中,簡直要痛哭流涕,心裡感謝漫天佛神,他終於肯稍停了。果然武力值高的男人床上也能折騰,怨不得他先前要煅煉她,果然她在這方面太弱了??
也不知道哪根神被戳中了,明明累得不行,在感覺到男人打來水為她清洗身體時,阿寶忍不住嘮叨起來:“王爺,我是不是很弱……??
男人低首看她,赤果果地趴在床上,昏昧的光線中,那副畫面,簡直是想叫人繼續欺負,秀美的臉上還有著未退去的??色,眼睛眯著,一副隨時可以睡過去的模樣。他湊過去,在她泛著水光的眼角慢慢地親吻著,身體又有了反應??
床上的女人不知道自己正在作死,繼續道:“我才不弱……是王爺您太不體諒人了……??
他丟開手中的毛巾,說道:“既然不弱,那便繼續!??
繼續什麼?
等高大的男性體魄覆壓上來,強勢地分開她的雙腿時,阿寶才明白繼續什麼,登時瞪大了眼睛,一臉不可思議地表情看他,指控地說道:“你明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嗚嗚嗚——??
她的聲音被他堵住了,等她說不出話來後,他繼續道:“本王知道你是什麼意思就行了。??
當下面傳來了熟悉的貫穿力度,阿寶簡直淚流滿面了,覺得這男人學壞了,竟然懂得不喜歡的話直接堵嘴,只挑自己想聽的話來聽!到底是誰教壞他的?她要咬死教壞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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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阿寶不意外地晚起了??
等她困難地睜開眼睛,便發現自己直接窩在罪魁禍首的懷裡,雙手抱著他的腰睡得香甜,而他披散著一頭長髮,像大自然中那種兇獸吃飽喝足的魘足模樣,渾身都散發著一種慵懶的氣息,連素來冷硬的臉龐也變得十分柔和,卸去了那種冷硬表情,俊美的臉渾然天成,懶洋洋地靠著一個大迎枕,手中拿著機秘的信件慢慢地看著??
發現她醒了後,他低首看她,摸了摸她的臉,說道:“醒了???
阿寶有幾分惺忪地看著他,想爬起身來,然後痠痛的身體讓她倒回了床上,發出痛苦的呻…吟??
尼瑪縱慾傷不起啊!更傷不起的是,明明都是他在出力,為毛累得像條狗的人是她??
蕭令殊自然知道她的疲憊,十分體貼地將她撈到懷裡,然後大手在她身上揉捏,為她舒緩勞累過度的身體??
被他這麼體貼對待,阿寶心裡的怨氣也去了幾分,果然男人事後的表現是極為重要的??
等阿寶終於能起床時,發現外面太陽都升到半空了,不禁捂臉,覺得自己沒臉見人了??
比起臉皮還算薄的阿寶,蕭令殊依然端著那張冷酷無情的臉,沒人能在他臉上看出他的心情,是以丫鬟們即便心知肚明某人為何起得遲了,但卻不敢表現出來??
用過午膳後,阿寶懶洋洋地趴坐在炕上,讓人將兩個孩子抱到炕頭,陪他們一起玩,至於蕭令殊,坐在另一側看著手中的秘信,然後提筆回覆,直接在這裡工作了??
阿寶邊逗著孩子,邊和他慢慢地聊些家常事,雖然他只是聽,並不愛開口,但她仍是說得起勁??
“王爺,咱們何時回京???
蕭令殊抬起臉,視線落到她身上,想了想說道:“等甜糕足三個月後。??
阿寶無視那聲“甜糕”,有些明白他的意思,孩子養到三個月時也大一些了,到時坐馬車慢悠悠地回去,也不折騰。況且冬天的話,還是在王府裡過比較好,保暖措施也齊全,不像別莊,到底是建來避暑的,不適合在此地過冬。?
☆、第 80 ??
? 京城的十月份已經進入深秋??天氣轉涼;草木枯萎;枝頭的葉子掉得只剩下光禿禿的枝椏;偶爾有幾枚發黃的葉子在風只旋轉,一派蕭瑟的秋景??
阿寶抱著女兒坐在馬車??小心地撩開車簾看了眼外頭沿途的風景,比起棲霞山??這一路上所見之景,更讓人感受到深秋蕭瑟??
馬車是四駕,車身寬敞;內壁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