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閃飛來,正中呂纖的一隻腳後腕,只見呂纖啊一聲慘絕人寰的尖叫人也向前摔成大字狀,抬起頭來一鼻子青。
念兒見狀當即赤裸裸地毫無形像地大笑了起來,夏雨繆不像她,只是無奈輕笑,她知道是她們做的,但她並不反對。
“夫人……”小櫻見狀連忙去扶起她,可剛扶起又兩隻石頭從她背後飛來,正中她的兩隻腳腕,小櫻一時重心不穩摔了下來,足有關130斤的肥胖身子把呂纖壓得死死的,可知呂纖那張可惡的臉有多臭了。
念兒的笑聲更大,夏席烈見狀連忙推開小櫻扶起他娘,這一次再也沒有石頭飛來了,原因在於夏席烈去扶那一刻夏雨繆使了個眼色。
“一定有同黨,氣死我了。”呂纖痛得咬牙切齒。
“娘,你沒事吧,要發老虎威也得先看看地面溼不溼啊!”扶起呂纖,夏席烈反而像大人般責怪起他娘來。
呂纖更氣,卻不敢再動一步,生怕自己又硬生生地摔下來,一指夏雨繆變本加厲罵道:“小賤人,在這個家我說了算,小櫻必須做你的女傭。”
呂纖話落飛來兩個石頭重重在砸在呂纖的腳腕,呂纖再一次向前摔,而且很嚴重,整個額頭都撞上了硬硬的地板,砸出鮮血來。
這一次夏雨繆終於放下茶杯站了起來,邊扶起呂纖邊輕聲對她說出第一句話:“大夫人,說話得悠著點,不然水也會變成油,你姿色從來就沒有過,萬一摔個殘廢,你還拿什麼跟我娘鬥啊!”
“你……”呂纖聽了氣得吐血,雙眼狠毒銳利地盯著夏雨繆看時,腦中忽然出現一種極度可怕的幻覺,更震驚夏雨繆會說話,居然還說出如此尖利可怕話來。
“妹妹會說話太好了。”夏席烈興奮地看著夏雨繆欲衝上去抱她。
夏雨繆一手把他擋住說:“會說,只是不想說,時間久了就忘了。”
“唉呦”
這時候呂纖在地上哽咽慘叫,似乎這次的石頭生氣了。
“娘,看什麼看,叫大夫啊!”夏席烈扶起呂纖衝小櫻大吼,話落他扶著呂纖向門外走,忽然停下腳步回頭看了一眼地面上的兇手石頭若有所思,最後對夏雨繆說出來這裡的目的:“二皇子來訪,爹不見你很生氣,你要小心爹。”
夏席烈扶著呂纖走了之後,房中一直很安靜,這時在暗中的三個風姿驚絕的年輕女子現出身來,其中一個冷若冰霜,一個妖豔嫵媚,一個一臉和善,她們都是夏雨繆小時出遊時不同時間收養的,視她們為姐妹。念兒早就高興地跳了起來衝著思儀說:“思儀姐好厲害,那鴨嘴雞沒摔破相可惜了。”
“鴨嘴雞?”大家不解。
“那張嘴比鴨嘴還能叫,長得連雞都不如,不是鴨嘴雞是什麼?”念兒的話引來大家一陣嘻笑,只有冷若冰霜的李唯枊眉輕舒了一下依舊一副冷冰霜樣。
夏雨繆說:“我也不喜歡她,原以為最後那個石頭還是思儀扔的,卻沒想到是紅鳶扔的。”至於李唯她根本就不屑扔石頭,絕對會給她利索的一劍。
紅鳶雙眼銳利了起來說:“世上沒賤人。”
夏雨繆點了點頭沒有說話,看著紅鳶一陣出神。剛開始遇到紅鳶時她一個在街上討吃,儘管夏雨繆遠遠地看著她,但她身體的虛弱,內心的堅強都被夏雨繆看在眼裡。街上的人沒有一個能理解她,對她的討吃不是視若無睹就是冷言嘲諷。
出於同情心或者哲學她的與眾不同,夏雨繆向她伸出了手,帶她回夏家。那時候她還不接受夏雨繆的好意,或許世上沒有人情這思想已經佔滿了她的心。
紅鳶感覺到夏雨繆用特殊眼神看著她,於是問:“那個石頭是不是不應該扔啊?”
夏雨繆微微一笑說:“沒有,你扔得很對,值得愛的人就應該去守護,該受懲罰的人就不應該逍遙。”
紅鳶看著夏雨繆微微出神,眼中露出肯定。
“小姐,不就一個貼身傭人嗎?她何必這麼激動的。”念兒一臉天真地問。
“安排一個貼身丫環在敵人身邊就等於給了敵人一個背叛的傷痛,能不重要嗎?”夏雨繆輕聲解釋。
“那小池算不算啊!”念兒又問。
這一切可就難到了夏雨繆,小池是親生母親安排給她的貼身丫環,平明乖巧可人,夏雨繆怎麼也想不出自己的親生母親會對自己怎樣。小池對她來說還真是一個糾結。
李唯看到夏雨繆臉上的為難便冷眼瞟了一眼念兒,念兒一陣後怕便乖乖地閉上了委屈的小嘴。
“大家都餓了吧,我們出去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