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東西,嫁了也準生個小下賤。”
“你說什麼?有膽再說一次。”夏雨繆突然出現在呂纖面前,冷眼帶著肅殺盯著呂纖,幾乎要生吞了呂纖。
夏雨繆的出現,呂纖明顯受到了不小的驚嚇,第一次買兇殺人原本她還後悔是否要放過夏雨繆,如今見到夏雨繆平安無事,呂纖只覺得鬆了一口氣,但隨之而來的就是妒忌,人不但下賤,連命都硬得下賤。
“就你娘下賤,你更下賤,你的下代下下代更下……”
“啪”
夏雨繆揚手就狠狠扇呂纖一巴掌,呂纖當即重心不穩整個豐滿的身體倒了下來,一聲殺豬般慘叫傳了開來,當她回過頭來時被打的半個臉被燒得血肉潰爛,甚至還冒著肉香菸味。
夏雨繆直接蹲到呂纖身前,咬著牙齒用只有你我能聽到的低音警告起來:“我能回來就說明我有的是本事,想知道小櫻是怎麼個死法嗎?不防沿路去看看,保你今生不敢睡覺,好好想想你以後會怎麼個死法,再敢針對我娘和我,不防試試,我不介意血腥點。
最後七字,夏雨繆下了狠話,殺氣從身上湧了出來與呂纖擦身而過,呂纖只覺得全身如爬滿螞蟻,瘋狂亂咬的難受與隱痛。
神秘黑衣人的縹緲邪音不停地敲打著呂纖的腦海,被萬蛇吞噬的情景無中生有閃電般地放映著。
“啊……”
只見呂纖突然發瘋似的爬了起來往外飛快跑開去,時綠綢奇怪夏雨繆跟她說了些什麼,竟讓一向目中無人的呂纖如此害怕。
其實是夏雨繆的話令她想起了鬼夫人的話,自然是嚇著了。
“雨兒……沒事吧,啊,頭流血了,來人啊叫大夫……”本想問夏雨繆跟她說了些什麼,最終還是被對她的關心佔滿了心,禁不住關心問起來,一見她頭有血跡就急了起來。
看著生養了自己十八年的母親,那若隱若現的幾絲白髮,夏雨繆雙眼彷彿被煙薰紅了,禁不住起身抱住了最為疼愛她的母親。
“娘,我沒事……”
出生十八年,第一次叫她娘,卻是那麼的苦澀。
盼了十八年,終於……
無論呂纖怎麼刁難,無論老爺怎麼對她冷漠,堅強的時綠綢從未流過一點眼淚,唯獨夏雨繆的一聲娘,令時綠綢的雙眼溼潤了。
從她的出生就承受著呂纖張口一個賤人,閉口一個下賤過了整整十八年,從開始的不會說話到少說話,夏雨繆從來沒有叫過她一聲娘,更沒有跟她談過心,母女形同陌路。
如今夏雨繆一聲娘,灌著滿滿十八年的女愛,怎能不讓時綠綢失聲暢哭。
“娘……我……以後再也不任性了,再也不會把你忽略了。”夏雨繆失聲痛哭了起來,一直,她不曾想起她還有個娘,那個只因女兒被呂纖的一句賤人就和她吵個不可開交的娘。
時綠綢推開夏雨繆,擦了擦夏雨繆掛在臉上的眼珠,同時也擦了擦自己眼角處的眼珠,揚著幸福的笑臉說:“雨兒從來沒有任性過,只是娘忙著跟呂纖吵架忽略了你。你長大了,卻沒有千金的驕蠻,娘很開心生了你這個好女兒,真的。”
夏雨繆笑了笑,不再說話,再次把整個身子埋進了時綠綢的懷裡,盡情地享受被娘保護的感覺,真好……
“小姐,老爺大廳有請。”丫環的出現打斷了母女溫馨場面。
“我梳洗一下再去,讓他等吧。”夏雨繆不爽說。
“可不能這樣對你爹的,其實他也挺關心你的。”時綠綢勸說。
“我知道,事業更重要嘛,我不在乎,有娘你就夠了。”夏雨繆無所謂地說了一句人也身自己房走去了。
雄風遞給夏雨繆一個紅色本子給夏雨繆表情嚴肅說:“這是安王爺手下何府的訂親禮,下月十八,你的婚姻大事,你有選擇的權利,無論答案如何,我都盡父親責任幫你擋著。”
“區區一個安王爺手下就如此目中無人,似乎我們夏家不怎樣。”夏雨繆略帶諷刺說。
“官場的事你女兒家懂什麼,只想問你一句,嫁或不嫁,無論你的答案是什麼我們夏家都一力承擔。”夏雄風略顯心疼說。
“對方什麼人?”夏雨繆問。
“何學堅,廢柴少爺一個。”夏雄風脫口而出,很顯然他不曾覺得這事能成。
“如此,作為夏家的後代怎能讓夏家陷入為難呢,我嫁。”夏雨繆一副大義說。
夏雄風有些驚訝地看著夏雨繆,夏雨繆十八歲之前從不說話,後來聽說會說話但從來不跟他聊過,在他印象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