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反手將人將泠生的兩隻手握到一起,另一隻手已經扼住了他的脖子。
“決宸。”接道手下的訊息便立刻敢來的亓顒上上下下打量了北宮決宸一番,見他毫髮無損才鬆了口氣。
泠生掙扎著像亓顒求救,但在接觸到亓顒冰冷的毫無感情的雙眸時,泠生的心瞬間沉了下去,他已經清楚的瞭解到自己的下場——死,沒有任何餘地。
北宮決宸冷冷的看了亓顒一眼,手中用力,只聽到“咔”一聲,泠生頭便軟軟的倒了下去,沒有了呼吸。
將人隨手丟到一邊,北宮決宸冷笑道:“亓宮主的品味,還真是越來越奇特了。”
※※※
三日後,“梨園”的馬車停到“百煞宮”門口。
木泯穿著普通小廝的衣服,跟在戲班子的最後,天擎一身黑衣黑袍目光如炬的看著一群戰戰兢兢的人走了進去,他的視線最終落在了木泯身上,久久不移。
木泯面色不變的抬眸看了他一眼,復又低下頭去,面上出現了一副慌張的神色,天擎眯了眯眼,揮手道:“快點進去。”木泯驚慌的點了點頭,連忙跟了進去,天擎看了眼他的背影,冷冷一笑。
“百煞宮”與“瀝莊”不同,他要比“瀝莊”更叫森冷淒厲,侯老闆不由打了個哆嗦,他站在最前方邊揮手招呼著後面的人,“快點快點。。。。。。”邊將兩手抄進袖子裡,低聲啐道:“這鬼地方,真是一刻都不想多呆!”
跟在最後的木泯低著頭閃進了一條小路,他躲在假山後,自懷中拿出一張人皮面具戴在臉上,當他再從假山後出來時,已經變成了天擎的臉。
“百煞宮”的正殿已是森冷而莊嚴,漆黑的大理石地板打磨的光滑如鏡,殿中兩側分點著兩排蠟燭,上首的鍍金寶座上方,是兩條交纏謝飛的龍,亓顒端坐在寶座上,面無表情的看著殿中的人,“是北宮綺意讓你們來的?”
侯老闆嚥了口口水,走上前彎下腰賠笑道:“回宮主,的確是北宮少莊主請我們來的。”亓顒頗感興趣的挑了挑眉,“哦,他請你們唱一出什麼戲啊?”
“這個。。。。。。”侯老闆擦了擦頭上的冷汗,乾笑道:“是。。。。。。。。。”亓顒面上無多大變化,侯老闆抬頭偷偷看了他一眼,橫下心眼一閉道:“少莊主還讓我給您帶一句話,說是,別人的東西,宮主您最好不要碰。”
大殿內寂靜無聲。
亓顒面無表情的盯著他,只盯的侯老闆雙腿顫抖,渾身冷汗直流,半晌,亓顒冷冷的的收回視線,冷笑道:“既然如此,我也不好辜負少莊主的一片美意,你們就唱吧。”
侯老闆這才略微舒了口氣,他硬挺著發軟的雙腿退到一邊,小憐兒咬著唇看了眼亓顒,過了片刻才拉開嗓子唱了起來。
頂著天擎的臉,木泯暢通無阻的在“百煞宮”亂轉著。
他不知道北宮決宸在哪裡,他對百煞宮的地形也不熟悉,於是他只能一條路一條路的走過去,終於,在他堅持不懈的走過第數不清條路時,他發現了一個園子,一個與“百煞宮”的主旨建設極為不同的園子。
門口的石門上方龍飛鳳舞的刻著三個大字——“絕塵居”,木泯眯了眯眼,他正要走進去,但他身前突然出現了一個人。
一個與現在的他有著一摸一樣的臉的人,準確來說,是他頂著的臉的真正的主人,天擎伸手直向著木泯的臉抓去,木泯閃身躲過,揮袖一揚,白色的粉末飛了漫天,天擎連忙抬手擋住了自己的臉,然而那粉末不過是障眼法。
眼前空無一人,天擎警惕的環顧著四周,半晌他轉身看向院內,緩緩的眯起了眼,沒有宮主的允許他不得踏入“絕塵居”半步,天擎深深吸了口氣,大步走了進去。
院內亦是空無一人,天擎敲了敲北宮決宸的門,問道:“請問莊主是否見到一個身穿灰衣的人?”屋內極為安靜,過了半晌才傳出北宮決宸略帶慵懶的聲音,“沒有。”天擎在他門口又站了片刻,他仔細聽著屋內的聲響,然而屋內一直極為安靜,天擎跺了跺腳,轉身大步離開。
待天擎剛走不久,北宮決宸放下手中的書,懶懶道:“出來吧。”木泯應聲走了出來,北宮決宸看了他一眼,隨意的問道:“是誰派你來的。”木泯回道:“誰派我來的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是來救你出去的。”
“哦?”北宮決宸挑挑眉,“你要如何救我出去。”木泯將手中的人皮面具遞給北宮決宸,低聲道:“他現在定去回報亓顒了,你帶著這個,可以光明正大的走出去。”北宮決宸看著他手中的人皮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