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了指自己的一頭烏髮,“自然是頭髮上。”
她今日的髮髻也是簡單的花苞髻,未帶任何朱釵,羌言希接過飛鏢,她的飛鏢樣式簡單,也並沒有什麼花紋,嚴格說起來,並算不上好看,“你真的要帶著個?”羌言希問道,冉蘿笑顏嫣然的點點頭,“對啊,快幫我戴上吧。”
羌言希撇了撇嘴,好吧,女人心海底針,她真不算了解女人的心思,(羌姐姐你也是女人啊。。。。。。),將飛鏢斜斜插,入冉蘿的髮髻中,羌言希低聲道:“可以了。”冉蘿伸手摸了摸頭上的飛鏢,唇角笑紋更重。
她的確是美的,所以就連這樣並算不上好看的飛鏢戴在頭上,也毫不影響她的美。
冉蘿上前一步環住羌言希的脖頸,羌言希這才發現她的眉間有一朵淡白色的花瓣,極淺極淡,是以方才羌言希並沒有發現,冉蘿微仰起頭,她的唇今日並未點胭脂,呈現出一種粉嫩的緋色,像是桃花花瓣一樣,而她卻將這片桃花花瓣覆到了羌言希嘴上。
羌言希渾身一僵,她正想要推開她,然而冉蘿的唇卻先一步的離開了,她向後退了一小步看向羌言希,那片緋色的桃花瓣微揚,“言希,情蠱的解藥我拿到了,你想要記起我嗎?”
羌言希有一瞬間的呆滯,而那一瞬間過後,她重重的點了點頭,“我想。”我想要記起你,我想要記得你,我想將那些忘記的很重要的事情想起來。
冉蘿的眼中忽然浮出了一層水汽,她眨了眨眼,讓那層水汽又沉澱了下去,她緩緩自袖中掏出一個瓶子,倒出裡面的丹藥遞給羌言希,羌言希看了眼她雪白掌心的那枚漆黑的藥丸,又抬眸看了眼面含期待之色的冉蘿,拿過藥丸毫不遲疑的吞了下去。
也許是因為她吃的太猛,她感覺到眼前有一陣暈眩,冉蘿眼疾手快的扶住她,羌言希緊著眉用力的搖了搖頭,她的眼前模糊的閃過一片紅,倒出都是紅色的,就連蠟燭的火光也是紅色的。
她看到了兩個人,她們相對而坐,手臂相環,羌言希知道,她們是在喝交杯酒,她正想要上前看清兩個人的樣子,場景卻忽然變了,她看到身穿紅衣的女子種花,另一個一身黑衣的女人倚在一旁的樹上默默的看著她,紅衣女子轉過頭,衝著黑衣女子緩緩一笑。
場景又變了,她不再是旁觀者,她身處其中,她被人追殺身受重傷,昏過去的前一刻看到了是一雙雪白的錦鞋,她艱難的抬起頭,她的眼前很模糊,只能看得到那人穿了一件潔白的長裙,就如同冉蘿今日的白裙一樣的白,白的晃眼。
羌言希猛然睜開眼,她記起來了,記起了她的命是冉蘿救得,記起了那場只有他們兩個人的婚禮,記起來了冉蘿身體的熱度,記起來了她的吻,記起來了。。。。。。原來我是真的愛你。
她轉頭看向冉蘿,冉蘿清麗絕倫的臉上帶著期待很隱忍的害怕,羌言希的唇角小幅度的動了一下,她一把將冉蘿攬進懷裡,她的吻輕輕落到了她的秀髮上,“我記起來了,那顆愛你的心,記起來了。”
冉蘿怔怔的握著羌言希的衣襟,她聽著羌言希的細語,忽然將臉深深的埋進了她的懷裡。
她想念這個懷抱,想念的太久了,久到已經足夠讓她淚流滿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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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算炎熱的陽光照射在人身上,暖暖的,驅散了些冬風的凜冽,但符止卻覺得全身冰涼,他側對著北宮決宸所躺的地方,雖然看不到,但他卻可以聽到。
*交,合時發出的淫,靡的水漬聲,男人壓抑低沉的呻,吟,以及少年不時發出的喘息輕笑,都那樣清晰的傳進了他的耳朵裡,那每次無規律抽出插。入的聲音就像一把刀子一樣一下一下的割在他心上。
那並不是一把鋒利的刀,而是一把生鏽了的鈍刀,每一下都要撕扯著才能流出血,符止緊閉起眼調息著內力,企圖重開被封的穴道,但是北宮綺意的那一劍剛好破了他的罩門,現在他的每一次大力喘息都很困難。
少年的性。器深深埋在北宮決宸的身體裡研磨著那一點,男人濃密的雙眉糾結的皺在一起,他的雙唇紅腫的像是在滴血,事實上,也的確是在滴血,北宮綺意一點一點吸允著他唇上的血珠,握在男人腰肢上的雙手緊緊的,指尖都戳進了皮肉裡。
“大哥,我真的是太想念你的身體了。。。。。。”他輕笑著將深埋在男人體內的那根器物整個抽出,又重重的戳刺進去,北宮決宸的細密的長睫顫動了一下,他現在的身體很軟,軟的即使北宮綺意將他的兩條腿反折過頭頂也可以做到。
少年不間斷的撞擊著,他的動作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