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千雁說完,便帶著早已經哭得不成樣子的薛芷蕊往回走。邊走,邊在心裡想,翁向薇一直都是以那種高貴穩重的形象出現,但剛才,井千雁就是覺得翁向薇給她的感覺不太好,雖然薛芷蕊動手打人不對,但她就是覺得以後有必要告訴女兒和她保持一定的距離。
冷沉的車,已經在公路上行駛了一會,兩人一直沒有說話,心裡各自有事,刁朗明明覺得臉頰上有一種脹鼓鼓的熱度,讓他覺得很不舒服,但已經精神麻痺的他,卻沒有照鏡子看自己的臉怎麼樣了。
過了一會,刁朗好像想起了什麼,便說道,
“這條路,再往前走,有一家『藥』店,『藥』保真,而且價格也很公道…”話說到此,刁朗的嘴角牽動了一下,讓他眉頭微蹙,他感到有些疼,同時也感覺到冷沉轉過頭看著他。
見冷沉直直的看著自己,眼神裡帶著一股怒氣,刁朗有些畏縮,頓了頓,然後接著說道,
“剛才…你沒有得到治療,剛好我就是醫學生,可以為你上『藥』的。”刁朗說完,就聽到冷沉的怒吼,
“你腦袋有問題嗎?他媽的那麼打你,就不知道還手嗎?”
冷沉的話音剛落,刁朗覺得自己的耳朵都被震得發疼,不由得抬眼看了下身邊的男人。
本來野『性』又英俊的臉,現在卻帶著淤青,不過這樣的傷,不但沒有給他帶來醜陋,反而有一種反叛的美,尤其是冷沉眼裡的關切,讓刁朗看了心裡驀得一緊。
刁朗看冷沉,冷沉也在看他。
往日裡風『騷』又略帶清純陽光的刁朗,此時也是臉頰發紅又腫了起來,嘴角微微滲著血,有些狼狽。
冷沉把車停在了路邊,然後長臂一伸,把刁朗抱在懷裡,刁朗被這麼突如其來的動作給驚到了,他很好奇的抬起頭看向冷沉,但卻被冷沉抱得很緊,然後下一秒鐘,又被他給推開,單手捏著刁朗的下巴,抬起,低頭就是一個重重的吻,這個吻,帶著怒意,和強烈的佔有。
因為剛才受了傷,刁朗微微哼了聲,但就是這種被壓迫的聲音,讓冷沉更覺得下腹部一緊,他想把懷裡的人更近一步的擁有,刁朗動彈不得,讓冷沉的手更加容易的伸到刁朗的衣服裡,肆意的『揉』捏著,彷彿在宣告著,這個人是自己的,誰也不能佔有。
冷沉的吻,從刁朗的唇,一直到他的脖子,才算是給刁朗一個喘息的時間,趁這個時候,刁朗的手勾著冷沉的脖子,不安的說道,
“我們去買『藥』吧,你的傷…”
“沒事,待會再說。”冷沉的心思都專注在刁朗的身體上,哪裡有想到刁朗現在在顧忌什麼。
刁朗可不想光天化日之下,就這麼來個車.震雖然車很豪華,但刁朗卻不想有這種過分的體驗。
“冷沉!我不要在這裡這樣。”刁朗終於大聲說出來,他真的無法忍受讓冷沉在大白天的,而且在大街上,就這麼做這種事,雖然刁朗知道,冷沉的車窗不會讓外面的人看到這裡,但他也不想這麼做。
聽到刁朗的抗議,冷沉的吻算是停了下來,他微微推開刁朗,低頭看著自己的小花獸,拇指在刁朗的紅唇上來回的摩挲著,眼睛裡一片濃重的欲.望。
刁朗見冷沉的狀態不是很好,便沒話找話的說道,
“我們還是先買『藥』吧。”眼神裡透著一股懇求,刁朗是真的不想在大街上就要和冷沉來一發,這太過火了。
冷沉低下頭,努力的調整了下情緒,然後才算是放開了刁朗,刁朗見冷沉同意了自己的想法,便小心翼翼的說道,
“你在這裡等我,前面就是『藥』店了。”刁朗看了下,因為剛才冷沉已經把車開出了一會,所以現在離那家『藥』店已經不遠了,走過去就可以了。
“那家?”冷沉整理了下衣服,然後用眼神示意前面拐角處的一個不大不小的『藥』店,他多少有些瞭解刁朗,他看好的,都是些經濟實惠,而且不是很高檔的地方。
“嗯。”刁朗見冷沉沒有強迫自己在大街上做那種事,便很乖巧的點頭答應著。
冷沉又看看刁朗這幅乖巧的樣子,突然覺得他可比那個翁向薇可愛多了,
“我去,你在這裡等我。”冷沉說著話,大手也不受控制的往刁朗的臉頰上探去。
“…”刁朗明明是想自己去的,但看到冷沉這麼溫柔的看著自己,突然有些發呆,然後就這麼算是預設一樣的,讓冷沉出去了。
冷沉關上車門,無視路人的投來奇異的眼光,就這麼大步的往『藥』店走去,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