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麼多次的眼刀下,刁朗當然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
但在怎麼順應他們的心情,也不能不去顧忌自己的身體吧,要是真的吃下了刺激『性』的食物,到時候遭罪的是自己,還有繼續治療的費用。
刁朗在問出那話的時候,別提鼓了多大的勇氣了。
冷沉抬眼看了下刁朗,然後又稍作思考的,在點單上點了幾樣東西,重新送到了侍應生的手裡。
“刁朗哥哥怎麼了?”翁向薇一副關心的樣子,朝刁朗問道。
刁朗雖然對這個相貌和氣質具佳的女子印象不是很好,但礙於她是未來的老闆娘,也不能太過於怠慢,便要張口回答,就在刁朗要說話的時候,冷沉卻先開口了,
“他受了點外傷,不過都快好了,沒事的,不用管他。”冷沉說完,冰冷的樣子也是讓刁朗覺得一陣心寒,到底是不能和他們平起平坐的身份地位。
刁朗就那麼坐在他們的對面,雙手握著一個水杯,坐立難安。不過值得慶幸的是,這裡的服務真的很好,很快,剛才點的菜都一一上來了,像刁朗這樣第一次吃正牌西餐的人,都覺得東西的味道很好。
也算是給這種尷尬的氣氛緩解了一下。
既然不會和他們說些什麼,那最好的選擇,就是默不作聲的繼續盤子裡的食物。
只是和往常不一樣的,是刁朗真的覺得冷沉在對翁向薇的時候,那股溫柔是刁朗從來沒有見過的,就好像,那女子管他要什麼,他都會給,哪怕是星星月亮。
“沉,待會陪我選絲襪,然後,咱們去聽一場音樂會好嗎?”翁向薇說著,眼神裡有了一種嬌羞,就連臉頰都染上一股緋紅。
刁朗又不是傻子,這音樂會之後該有什麼後續活動會不知道嗎?他也在心裡好奇,這個翁小姐倒是不在乎自己這個外人在場。
“剛回來,讓我休息一下好嗎?寶貝?”冷沉的想都沒想的,朝身邊的藝術家女朋友回答道。
刁朗自認為自己的承受力還可以,但冷沉和翁向薇的這一來一回的對話,讓刁朗覺得自己真的已經到了極限,便主動的和他們說道,
“翁小姐,冷總,我想去洗手間一趟。”
其實刁朗的這句話只是一種單純的告知,並不是徵求,他說完後,便匆忙的往洗手間走去,而翁向薇則是天真加好奇的朝冷沉問道,
“沉,他怎麼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啊?我一個女孩子不方便去洗手間,你過去看看他。”翁向薇的話很到位,但冷沉則是依舊冷漠的說道,
“不用管他。”
刁朗問過了侍應生洗手間的位置,然後匆忙的到了那裡。
過了一會,洗手間的一個隔間裡,刁朗方便後出來,然後到水池邊洗手,按壓洗手『液』的動作,讓刁朗的後心處,有點牽拉,讓刁朗微微皺了眉頭。
就是這個動作,讓刁朗稍微遲鈍了下,然後就看到一隻大手,跟著按壓了下洗手『液』,看著印滿外國字的瓶子裡被壓出味道清淡的洗手『液』,刁朗好奇的抬起頭看了下,到底是誰這麼善解人意的把洗手『液』按到自己的手裡。
結果這麼一抬頭,就看到了一個面板微微發白,五官雖然有些粗獷,但卻有著一股常人少有的剛毅,這個身材高大的男人是…
“背上的傷好些了嗎?”承志低著頭,把弄到自己手上的洗手『液』也跟著用乾淨。
聽到這個聲音時,刁朗過了一秒鐘,才反應過勁,那時因為太疼,沒有看得太清楚,但能提出這個問題的…
“啊,好多了。”刁朗說著話,洗完手都忘記了關掉水龍頭,承志順手把他那邊的龍頭關好,接著問道,
“見到我這麼好奇嗎?連龍頭都忘記關了。”承志說完,抽出紙巾擦手。
“沒,沒有…只是覺得…”刁朗被問得有些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自己也覺得剛才有些失態,哪裡能那麼看著對方呢?
“覺得什麼?”承志擦完手,把用過的紙巾往垃圾桶裡扔去,然後抬起頭看著刁朗,稜角分明的臉上,難得的『露』出微笑。
刁朗被問得一時間想不到合適的語言,便十分的尊重自己內心最真實的想法,說道,
“你是張老大的人,你們…”
刁朗在這邊組織著語言,突然,手臂被承志抓住,然後另一隻大手順著自己的右側臉頰輕輕的拂過來,讓刁朗條件反『射』的往後退了一步,但就是這個動作讓承志把人抓得更緊。
“怎麼,想報警嗎?”承志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