頸間來回的啃咬著,一次的激情哪裡夠,這回只是中場休息。
“我都在住院,能和誰在一起?”刁朗不光是累,還有身體的疼痛,讓他沒有力氣和冷沉爭辯什麼,儘可能的順著他說,但就算是這樣想,口中的話,也都沒有騙人的。
“真的沒有嗎?”冷沉問著話,又在刁朗的脖頸間有些重的啃咬了下。
“啊,疼,沒有。”
刁朗的回答,讓冷沉瞬間又來了精神,然後又是一輪進攻,
“叫我的名字…”冷沉的聲音低啞『性』感。
“冷,冷沉。”刁朗哪裡有心思去欣賞冷沉『性』感的模樣,他只是希望快點結束。
…
刁朗記不得被冷沉要了幾次,只是覺得渾身的痛,已經超出了背部的痛,事後,他像個斷了線的木偶一樣,癱在那裡。
就在刁朗有些昏昏欲睡的時候,覺得背部有一種清涼的感覺,刁朗睜開眼睛,轉過頭時,發現冷沉在給他上『藥』。
“別動。”冷沉一邊說著話,一邊用腿壓住刁朗,免得他不聽話。
“…後面怎麼樣了?要是變嚴重了,醫『藥』費我是不會還的。”刁朗想起剛才被冷沉的這頓折騰就覺得心裡一陣陣的鬱悶。
“還敢跟我談條件,小心我他媽再要你幾次,要不是醫生說不能太過分,你以為你能有力氣跟我絆嘴?”冷沉一邊說,一邊稍微用力的在他的背上上著『藥』。
就這樣還算是沒有太過分呢?要是真的放開的話,不得出人命啊?
刁朗在心裡這樣想到。
但冷沉的確是和那邊的醫生問過了,只要別傷到背部,程度別太重了,就不會有事的。
『藥』擦到後來,微微晾了下,然後差不多的時候,又幫著給刁朗在後心處用紗布蓋住,這些處理好後,冷沉一個人去了外屋客廳,獨自飲酒。
過了一會,刁朗要起身想去喝水,看到冷沉坐在沙發上,便也坐到了冷沉旁邊。
“怎麼,你想和我一起喝酒?”冷沉都沒有抬頭去看刁朗,就這麼問道。
“沒,沒有,我現在有傷,不能喝的。”刁朗說著話,便用茶几上溫涼的水壺給自己的杯子倒水。
見冷沉沒有說什麼,刁朗喝了水,緊了緊身上的睡衣,有些猶豫的說道,
“冷總,酒這個東西應酬的時候是不可少的,但在獨自的時候,還是少喝點吧。”刁朗看著冷沉茶几上的那幾瓶高度的洋酒,看看就覺得眼暈。還有一方面,刁朗也是怕冷沉喝多了,會再折騰自己的,他可不想再被迫承受了。
聽到刁朗這麼說,冷沉坐直了身子,然後轉過頭看著刁朗,大手順著刁朗的臉頰,來回的輕拂著,又是一口酒,笑著看了刁朗說道,
“呵呵~你可真難看。”
刁朗以為冷沉會說些別的,沒成想會說出這樣的話,
“我,我都快好了,這只是一點點的傷而已,過幾天就痊癒了。”刁朗低下頭不去看冷沉,就這麼解釋著。
話說完,冷沉輕拂著刁朗臉頰的手收回,然後繼續喝著手中的酒。
兩人之間又是一陣的安靜,刁朗想了一會,抿了抿唇,說道,
“冷總,我們還是分開吧。”刁朗猜測著冷沉為什麼會不收錢,又鼓起勇氣朝他提起白天說的事。
“你他媽的就那麼喜歡薛俊林嗎?他給你什麼了?”冷沉說著話,把手中的杯子重重的往茶几上蹲了下,水晶杯裡的洋酒,濺到了桌面上。
冷沉的動作,讓刁朗微微一愣,然後說道,
“不是因為他,和薛俊林沒有關係,我只是覺得你和翁小姐那樣優秀的女生馬上就要結婚了,這樣真的不好,我不想介入別人的感情。”刁朗知道,自己的一席話,會惹起冷沉的不高興,也知道,自己的想法會讓冷沉覺得太拿自己當回事。
但即使是這樣,他也要把話說出來,刁朗可不想成為別人婚姻或者感情的男小三,說出去多難聽啊。
“那是我個人的私事,你當好你的床奴就成了。”
“…”刁朗的心口煩悶及了,怎麼這個男人說話這麼沒有道理呢?虧他還是個企業的老總。
“你跟他好過?”
在沉默了許久後,冷沉的話在安靜的房間裡,顯得很突兀。
“沒有,你不要多想好嗎?我不是那種隨便誰都行的人。”刁朗的言辭有些過激。
他甚至都想坐到地板上,然後嚎啕大哭一次,自己這些年來,一直都是打工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