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老高,誰都能看出來,二人之間,馬要演最最重磅的那一幕。
如同霹雷閃電般的破門而撲,讓冷沉身本來該有的熱度,瞬間下降了一半,他猛的側過頭,藉著走廊的燈光看清楚慢慢從地起來的人時,冷沉的心頓時一緊,瞳孔收縮了一下。
其實,以冷沉和翁向薇目前的關係,別說發生這樣的事了,是冷沉陪著翁向薇去醫院做檢查的話,也都是很正常的。這個道理誰都懂,但要是真正的看到了,還是讓刁朗覺得心口一陣陣的壓抑,哪裡還有兼職賺錢後的好心情了。
刁朗來不及整理身被摔得有些『亂』的演出服,便磕磕巴巴的說道,
“對,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你們繼續…”刁朗說完,便逃也似的往外跑,這一瞬間,刁朗甚至都有些忘記了老闆辦公室在哪個方向。
慌『亂』的刁朗忘記了幫他們把門關好,而冷沉也沒了心思顧及身下的女人飛快的起身,往門外跑去。
冷沉人高腿長,幾步抓住刁朗的手臂,
“你放開我。”刁朗知道自己不是冷沉的對手,乾脆直接一點,往冷沉昂貴的皮鞋重重的一跺。
這樣總該行了吧?
冷沉強忍著腳部傳來的痛,身剛才還殘存的情.欲熱度,頓時由剛才剩下的那二分之一,變成了四分之一了。
在刁朗跺過後,冷沉又不肯撒手,二人僵持的時候,翁向薇整理好了衣服從包間裡出來,看到眼前的場景時,還真是讓她有些想不到,她怎麼也想不到,會在這種高階的娛樂場所遇到刁朗,而且,他還穿著這種花哨的演出服。
她挑了挑眉『毛』,然後邁著逆天的美腿往這邊走來,看了看刁朗低著的頭,又看了下冷沉,語氣放柔的說道,
“沉,追他出來幹嘛?我們回去好嗎?”翁向薇說著話,還用手臂拉住冷沉。
翁向薇的出現,在某種程度,算是救了刁朗。
因為在這裡,是不允許和顧客吵架的。他可不想在這裡被他們羞辱,畢竟在【魅『惑』之都】做歌手的兼職他還是很需要的,看在兼職工資的份,也不能放棄。
冷沉見翁向薇跟出來,也覺得自己好像有些過分了,尤其是自己身的襯衫,還這麼大敞著,被別人看了還真不太好,便在翁向薇的勸說下,回到了之前的包間裡,刁朗藉此機會往一旁跑去,他找到一個角落後,緩解了好一會才往樓老總的辦公室走去。
從辦公室出來後,刁朗邊走邊想著老總開出的條件,無非是讓刁朗做這個酒吧內部的歌手,每個月來那麼幾場好,而且工資不低的,刁朗和老闆談了一會,協議達成後,便從裡面出來了。
明明是個不錯的條件,但刁朗心情還是有些『亂』,無非是因為剛才那一撲所遇到的事,那一幕,刁朗怎麼也忘不掉。
他到樓下的一個造型室走去,到了裡面的男士更衣間,把衣服換下來,然後穿著自己的便裝往酒吧大門走去。
結果剛從裡面出來,當夜晚有些涼的空氣吸入肺裡的時候,自己的手臂卻被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大力給扯了過去,刁朗都來不及驚叫,被撞倒了一個像牆壁一樣堅實的胸膛。
四周一片黑暗,只有遠處的路燈照的一點明亮。
刁朗剛想推開些距離,『揉』『揉』被碰得有些疼的鼻子時,下巴突然被人抬起,然後一個霸道的擁吻朝自己襲來,因為這個吻和懷抱裡的氣息,讓刁朗剛才的恐懼消失,他知道,這個人剛好是冷沉。
刁朗奮力的掙扎著,他只要想到這個懷抱剛才還擁著別的女人,覺得很討厭,很噁心。冷沉的雙臂像是鐵鉗似的扣著自己,讓刁朗掙扎起來都很費勁,在一個強吻結束後,刁朗喘著,然後大聲說道,
“混蛋,放開我,你明明都已經訂婚了還來找我,是他媽的什麼意思?”刁朗再怎麼卑微。
也不至於這麼讓人肆意的侵犯,憑什麼?
之前的那一場,是交易,而現在的這個,是什麼?
冷沉因為剛才的欲.求不滿,並沒有理會刁朗的反抗,而是低頭把吻盡數留下了他的脖頸,而在刁朗掙扎得過分時,冷沉也有些失去耐心,便一個極富有技巧『性』的手劈,把刁朗給弄暈了,然後將即刻綿軟的人給打橫抱在了懷裡。
冷沉滿意的看了看懷裡乖乖的人,在的唇角落下一吻,然後說道,
“還是這樣較可愛。”說完,便往一旁的一個酒店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