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就不是沒有別的目的的,他把身邊的模特,微微推了下,然後那模特就到一邊和別的美人喝酒聊天去了。
張和旭自己拿著那張照片,仔細的端詳了下照片上的人,然後慢慢的猜測道,
“李總,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這人應該是【銀玉】雜誌上的君愉是嗎?”他們都是愛好美.『色』.的的人,對於各種那樣型別的雜誌或者影視,都是很熱衷的。
要說不認識,或者沒見過,估計沒有人會相信的。
張和旭的話音剛落,就聽到了李朋的笑聲,那笑聲聽起來頗為爽朗。
“哈哈~我就說張老弟,不會不知道這個人的。”李朋得知張和旭知道君愉,心情的確是好了些,最起碼解釋起來不費勁的。
他把眼前的酒杯倒滿,然後聽到張和旭說道,
“李總,您這是…”
“張老弟,你也是經常看那種雜誌的人,應該也知道,想在那種雜誌上出名的,不都是想傍金主嗎?”李朋啜了口杯子裡的酒,然後接著說道,
“這個君愉是我早就看上的,但有幾次都是失手的,而且,那君愉現在跟著的人是冷沉,接下來不用我多說了吧。”李朋說著話,心裡想著上次,他那麼辛苦,那麼努力的讓郜慶把人給搞來,可到頭來,煮熟的鴨子都給飛走了,這事想想都覺得來氣。
尤其是那天晚上,在冷沉的客房門前,明明看到了刁朗的一隻鞋子,他就認定了刁朗在冷沉的房間裡,只不過,那時的冷沉不知道用什麼辦法把那個小『騷』貨給藏匿起來了,以至於最後沒有把人弄到手。
還有第一次,在那次談生意的時候,明明都要把人給吃到了,結果不知道怎麼回事竟然暈了,後來才知道,自己是被冷沉給打暈了,前前後後兩次的機會,都讓自己沒有吃到野味,這讓身為一個娛樂公司的副總,總覺得很丟人。
這仇一定要報,這人也一定要吃到手。
“李總是想讓我把他給虜來?”張和旭用手『摸』著自己的下巴,抬起頭看著李總猜測道。
“話別說的那麼難聽…我知道,你當初和冷沉有過節,只不過礙於一直沒有機會是吧!”
“李哥,就別再拐彎了,有事不妨直說,我也知道您不會讓我白乾的。”
“就喜歡你這股直接的勁…”李朋說完,又從口袋裡找出一張照片來,這次的照片上,是一個小女孩,眼睛不大,但卻有著一股同齡人所沒有的魅力,屬於那種天生的美人坯子,長大後一定是那種風情萬種的美女。
“李哥,這小女娃估計也就五六歲吧,別告訴我你…”張和旭這次是真的驚訝了,相處這麼久,他怎麼不知道李朋現在還有了玩弄*的嗜好了,什麼時候的事?
“一邊去,想什麼呢?”
“呵呵~開玩笑。”張和旭為了掩飾尷尬的喝了口杯子裡的酒。
“這小孩叫冷從夢,是冷沉的女兒,如果是一般的男人對一個孩子,估計感情也就一般,尤其是冷沉這樣的有錢人,但重點就在這個孩子是幾年前,冷沉和一個他很愛的女人生下的,所以,這個孩子應該對你有很大的利用價值吧?”
李朋的一席話,算是給張和旭提了一個醒,多年前的那個仇,他怎麼可能會忘記?這次應該是個不錯的機會。
看著茶几上的那兩張照片,張和旭瞬間明白了…
包間裡響起一陣男人的笑聲,他們各有打算。
刁朗這天下班後,就聽到了手機在震動,低頭一看就知道媽媽這是著急了。
“喂…”刁朗想了一下,還是沒有把那個最親切的稱呼給說出口。
“刁朗啊,今天是重陽節後的第一天,是你和薛家人見面的日子,別忘記了把那套衣服換上,還有那手錶,記得香水別噴太多…”井千雁在電話那邊講著來這邊時的各種注意事項。
刁朗聽著,突然覺得,這次和薛家人見面,怎麼搞得好像是在大公司應聘一樣呢?回想一下,自己之前在哪個企業應聘好像也沒有經歷過如此多的規矩吧?但轉過頭一想,媽媽能有今天這種貴『婦』的生活,也實屬不易。
得到不易,守住,應該更不易。
刁朗雖然不是井千雁,但也能理解她對現有生活的珍視程度。他在電話裡答應著,儘可能的讓媽媽開心,自己能做的,也就只有這些了。
和井千雁結束通話電話後,刁朗看了下腕錶,這才剛下班,又要去和薛家人見面。
而且,這次的見面,估計會很累,因為要討薛家人的歡心,不知道什麼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