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氏那樣的豪門,能為了你一個男人做出什麼?別傻了,冷沉只不過跟你玩玩罷了!”
當這句話說出口後,這個本來奢華寬敞的包間裡,瞬間變得像是冰窟,刁朗慢慢的轉過身,翁金闊也發覺到了剛才自己的話好像有些不妥,抓著刁朗的手,也跟著放鬆。
“和我玩玩?呵呵~我從來沒有去搶你女兒的東西,所以,如果你真的聰明的話,去找冷沉好了,還是那句話,把當事人搞定,你會輕鬆很多,畢竟,翁向薇的父親是市長,我註定是見不得陽光的霜兒…拿好你的卡可以離開了,我沒有你這個拋妻棄子又不養老母的父親!”
刁朗見翁金闊的手還在鬆鬆的抓著自己,便一把狠狠的甩開,不管他當年有多為難,既然有了錢以後,都不管『奶』『奶』,這點,刁朗這輩子都不會原諒翁金闊的…
刁朗離開後,翁金闊呆呆的看著包間的房門,他沒有想到,身為官宦的自己,有一天,能為了家裡的事,會變得焦頭爛額。他雙臂拄著餐桌,用手捂著額頭,無意間看到了那張貴族銀行的卡,他萬萬沒有想到,刁朗會拒絕這種補償。
想想那邊在醫院裡休養的女兒和妻子,翁金闊又覺得眼前發黑,當年的過錯,註定要讓自己一輩子對不起這個長子。
刁朗離開餐廳的時候,只是覺得大腦有些昏昏沉沉的,不得不說最近的事態多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剛才的情緒不好導致的,他在外面多呆了一會,乾脆走回去的,多呼吸些新鮮空氣,也好的。
到了單位的時候,刁朗到樓下買了杯咖啡,然後直接上樓了,結果剛下電梯,就聽到科室的女同事和自己打招呼,
“刁朗,你帶的這個耳釘,真好看。”
刁朗見同事這麼說,明顯的看出這個女孩子是別有用心,他笑了下,說道,
“你是不是有什麼想法啊?”
“沒什麼,只是想跟你取經,問問你和男朋友吵架了怎麼和好…”女孩說著話,表情都有些憂鬱。
在這個科室裡,大家都公認刁朗的外貌無可挑剔,也都認定了他有情人,所以女孩才和他請教的。
“…耳釘是朋友送的不假,但不是那種關係,只是普通朋友。”刁朗一臉認真的看著女孩解釋著。
“誰信啊?沒有情人?”
“真的沒有,要是硬說的話,早些年,是有個暗戀的物件…”說著話,刁朗想起了宿南,也想起了他送自己的那個白水晶項鍊。
“真的,對方是什麼樣的人啊?”
結果,女孩的問題剛問出口,就聽到身後有個聲音,
“上班時間在這裡閒聊。”
冷沉的話音剛落,刁朗便和女孩一齊往這邊看來,然後女孩像是受到驚嚇的小兔子似的往座位上跑,刁朗也不懂剛才自己哪裡說錯話了,也跟著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結果剛坐下,還不等自己把新買的咖啡喝上幾口,就聽到科室的內線電話響了起來,說是要刁朗去總裁辦公室送一杯花草茶。
刁朗突然想起來,今天下午上班還沒有給冷沉送茶,這才放下手裡的東西,去了茶水間。
刁朗把做好的茶送到了冷沉的手邊,然後就要離開,這時,冷沉卻酸溜溜的開口問道,
“你暗戀的物件是誰?”
冷沉的問話,讓刁朗愣了一下,沒想到,他竟然會關注這個問題,刁朗稍微思考了下,說道,
“很多年以前了,那時還在上學,很青澀的那種…”
不等刁朗說完,冷沉搶先說道,
“下週五,是我和翁向薇的訂婚典禮,你也要到場。”冷沉說完,抬起頭看向刁朗,眼神裡滿滿的都是探究,彷彿要從他的臉上看出什麼自己想要的東西來。
“…”刁朗的手微微握緊,然後說道,
“總裁的訂婚典禮,我一個小小的科員,去幹嘛?”
冷沉向上挑了挑眉『毛』,然後說道,
“怎麼,心裡委屈了?”
“什麼委屈?我只是覺得那種場合,應該是身份更高些的人去才合適罷了。”刁朗解釋著,而且,也正好是自己的想法。
“你還挺能給自己找開脫的。”冷沉說著不輕不重的話,而刁朗看到他這邊的檔案挺多,便直接說道,
“沒什麼事,我先走了。”說完,刁朗就要離開,而就在這個時候,冷沉的內線電話響了起來,刁朗耳朵很『奸』的聽到了,辦公室要來人,便加快了腳步,他不想聽到更多冷沉的事,剛才的訂婚,已經很讓他難受了。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