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知道面前的事,沒有那麼簡單,而且,多餘的事他也不想參與,只是回過頭有些留戀的看了下刁朗,然後說道,
“有事打我的電話,我先走了。”留下這句話,承志發動了他的跑車,離開了【輔仁醫院】的大門。
更讓冷沉生氣的,是刁朗在原地目送承志的車,卻絲毫沒有往自己這邊看哪怕一眼。
明明自己的長相和財力,都不那個男人差,怎麼刁朗不把心思多放到自己這邊一點?還有,車,明明自己的車不那輛車差,怎麼刁朗…
看到刁朗的樣子,冷沉的腦海裡浮現出各種各樣的想法,哪一樣都是和嫉妒相關的。
傻子都能猜出來,承誌喜歡刁朗,尤其是幫他圍圍巾的時候,冷沉覺得都要冒火了,前一把把刁朗的手臂拉過來,快速的走到了醫院辦公樓的後門,那裡的人很少,當把他帶到沒有人的地方後,刁朗承受不住冷沉的大力,便用手撐住了牆面,因為不這樣的話,冷沉的力道再一鬆手,很容易讓自己的頭碰到牆壁的。
“這才僅僅三天的時間,你找到了一個有錢人是吧?鬧了半天,這個男人要倪進有魅力對吧?所以你才拒絕倪進?”冷沉被心裡的嫉妒給衝昏了頭腦,他的小花獸,連自己都沒有給他親自帶過圍巾,憑什麼那個男人可以?
他們倆走的那麼近,這在冷沉的眼裡絕對的不允許。
刁朗聽到冷沉這麼說自己,覺得整個心都涼透了。這三天來,如果不是承志對自己的照顧,自己早不知道被哪輛車給撞碎了,那時強烈的眩暈讓自己不敢睜開眼睛,那種無奈和無助,刁朗是不會忘記的,僅僅是因為承志給自己圍了圍巾,兩人走得稍微近了點,得到這樣的冷言冷語。
心裡的難過,讓刁朗有些發呆的站在原地,背貼著沒有任何溫度的牆體。
冷沉見刁朗什麼都沒有說,心裡的怒火更大了,因為在冷沉的眼裡,不說,在某種程度,代表了預設。冷沉的大手毫不留情的抓住了刁朗的雙肩,搖晃著本不夠強健的身軀,刁朗本打算繞過冷沉直接去班的,但被冷沉這麼抓住然後又這麼搖晃。
刁朗覺得之前的那股眩暈好像又要發作了,畢竟才剛好,被他用力的搖晃,刁朗頓時覺得肚子裡一陣翻湧,
“你放手。”刁朗猛地推開冷沉,獨自在一旁彎腰喘息,而冷沉卻不想放過刁朗,便一把把人從地拉起,然後低頭是一個重重的吻,刁朗頭部的眩暈有些發作,加胃裡不舒服,推又推不開他,只能一口咬下…
“你敢咬我?”冷沉用手擦了下有些滲血的唇,眼裡滿滿的都是怒意,剛要再次前的時候,刁朗卻無法忍受的用手捂住的胸口處,眉頭緊鎖的做要吐的動作,剛才的眩暈像是暈車一樣,讓刁朗好懸沒當場吐出來,刁朗記得這個位置不遠處,是洗手間,他憑藉著記憶,身體跌跌撞撞的往那裡走去。
看著刁朗離去的背影,想不到他咬自己,竟然還有著作嘔的動作,難道自己這麼讓他討厭嗎?
想到這裡,冷沉心裡強烈的挫敗感,讓他覺得頭疼。他看了下時間,冷沉便直接了樓,而在一個角落裡的人,看了剛才錄下來的影片後,滿意的笑了下,然後離開了。
刁朗到了洗手間後,找了個角落,跪在地喘息了一會,那股強烈的眩暈再次襲來,明明醫生說三天後會好的,但學醫學出身的刁朗,心裡明白,再特效的『藥』,也是需要配合調理和休養的。
剛才被冷沉那麼一陣搖晃,沒有暈倒不錯了,刁朗等自己在洗手間裡緩和一會的時候,想起了那時承志給自己的『藥』丸,便找出了一粒,藉著大廳裡的飲水機用一次『性』紙杯接了水,服下了『藥』。
待自己身體不暈了,刁朗才回到了自己所在的科室,他本以為自己因為有事請假,會引起科室人的猜測,結果去了之後,才知道是龔哲聖告訴了周主任他的事,想到這裡,刁朗對這個龔哲聖的印象分提高了些,然後開始了他一天的工作。
下午,刁朗和同事們正處理著手頭的工作,因為冬季這裡供熱較好,所以科室的門開著,也是正常的,刁朗能聽到,拐角處總裁辦公室的門,開開關關,好像有人多次進入,不知道是因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