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做泯滅人『性』的獸行時,尤其是他對那些人的縱容,刁朗想想就覺得脊背發『毛』。
張和旭就是個瘋子,一個從精神病院逃出的瘋子,跟這種人哪裡有道理可講?
“這就不是你能問的了。”承志說完,就把杯子放到茶几上,然後拉著刁朗的手要往外走。
“我,我要洗澡。”刁朗無奈之間只想有個緩兵之計,就算逃脫的機率很低,也不要就這麼沒有掙扎的被人帶走。
“…”承志抬頭看了刁朗一會,好想在想些什麼,然後鬆開了手,刁朗知道,承志這是默許了,便想都沒想的直接去了浴室,關好門後,開啟了花灑,一方面是想拖延時間,另外,刁朗也想衝一下澡,因為總覺得身體不太舒服,他不知道,那是被縫在衣服上『藥』物的作用。
承志看著關好的浴室門,心裡也在想著,先讓刁朗洗洗澡也好,把那種被附著在肌膚上的『藥』物,給洗掉也不見得是件壞事。
承志就這麼在外面等了一會,見時間差不多了,承志回頭看了下浴室,唇角『露』出一個難以察覺的微笑:
這個小刁朗是不是天真的以為,自己可以逃脫?
想到這裡,承志便起身往浴室門前走去,但發現門是鎖著的,然後用鑰匙很輕的把門開啟,結果看到的,是讓承志想笑的畫面。
刁朗的半個身子,掛在窗戶上,想跳又不敢,想回來卻又沒那個本事,而且,這個狀態的刁朗,肯定不想找承志求救。
刁朗忘記了,這裡是酒店的9樓,要是真的有什麼事,肯定是非死即殘。
“…”刁朗聽到聲音後,回頭看著承志,臉瞬間變得紅了起來。
“呵呵~臉紅什麼,我又沒有非.禮你。”承志說完,便大步上前,一把把人給從窗戶那邊給撈了過來,結實的雙臂牢牢的扣在了刁朗的腰間,低頭都能聞到刁朗脖頸間的清新的氣息,承志好懸沒有再次『迷』『惑』。
承志把人抱下來後,就直接拉著刁朗的手往大門外走,一直到樓下把人塞到了他的跑車內,一路上,刁朗沒有說什麼,抬頭看了下承志,結果換來的是他不冷不熱的話,
“我勸你還是別想著逃跑了,呵呵~何等的伸手能被掛在窗戶上?”承志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和刁朗在一起,總是想不受控制的靠近他,總是能笑出來,而和別人,卻沒有過。
“…”刁朗聽到這樣的話,也知道自己剛才有多丟人,便什麼也沒說的看著車窗外,尤其是看到承志的跑車所開往的路線,越來越讓自己感到陌生的時候,心裡對即將見到的人,也越發的恐懼。
怎麼辦,如果沒猜錯的話,這裡應該是郊區了,再不想辦法的話,就真的不敢保證,待會會發生什麼。
就在刁朗急得要撓頭的時候,卻聽到駕駛位上的承志淡淡的說道,
“要不要吃點東西?”當話說出口的時候,承志真的覺得自己是不是瘋掉了,何曾這麼在乎一個人的感覺? 好像,多為他做點什麼,自己會覺得開心似的。
“沒帶錢。”
刁朗眼看著窗外的風景,想都沒想的說道。
因為他早就聽曾經在酒吧裡的同事們說過,那些走黑道的人,沒有誰是好東西,而且,他們從來都不講道理,所以,想到這裡的刁朗,也認為承志會和別的,討厭的人一樣愛撿便宜。
聽到刁朗這麼說,承志被整得又想笑,又想氣,他是怎麼想到這樣的答案的?
“我餓了,想讓你陪我吃飯成了吧?我拿錢。”承志說完,把跑車停在了路邊。他下車後,繞到了刁朗那邊,幫他開車門,然後抓著刁朗的手,力度卻很適中。
“不用你帶,我自己會走。”刁朗說完,無奈看著逐漸陌生的環境,他知道,要是再不想辦法逃走的話,估計往遠一點,連公交車都沒有了。
承志帶刁朗去的,是一個環境不錯的私房菜館,進入裡面就能聞到味道很好的菜香味,但刁朗卻沒那個心思,承志點了兩個菜,又把選單送到了他的跟前,
“我不用點了,什麼都成…那個,我想去廁所。”刁朗猶豫著說道。
“不行。”承志看著刁朗,很乾脆的說著。
“我要便便,總不能拉到這裡吧?”刁朗覺得自己的耐心已經到了極限,明明知道這個傢伙要綁架自己,卻還要強制自己,耐著『性』子對待這個身材高壯的男人。
聽到刁朗的話,承志的臉,頓時青了一會,然後放下手中的選單,說道,
“我陪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