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看了看自己家的孩子,又看了下那個野蠻的母子,頓了頓,說道,
“刁弘從小不會欺負人,一直都是很有禮貌的,如果真的是我的孩子做的錯事,那為什麼他手裡沒有東西,而你的孩子手裡倒是有幾個髒石頭?”
當太『奶』『奶』的話說出口的時候,在場的幾個送孩子上學的家長都頓住了,他們誰也沒有想到這個看似文弱的老太太會這麼有架勢,但她的反駁,卻引來了那個女子更加野蠻的謾罵。
“才六十多歲就有了重孫子,你家的孩子可真夠早熟的,前幾天,我就聽說你的這個刁弘,被一個男孩子抱著親,看來也是有遺傳基因的,搬來這裡這麼久,就看到那孩子的爸爸出現幾次,不知道是幹什麼的,長得倒是比女人都風『騷』。”
而這個年輕女子的話音剛落,就又看到另一個男孩的媽媽接著說道,
“有機會的話就搬走吧,別搞得這裡滿天的荷爾蒙味道,這裡是冬天不是發.情的春天。”
“媽媽,你別這麼說刁弘,是我喜歡他的。”長得挺壯實的小男孩,拉著媽媽的手,在為刁弘辯解著什麼,因為那天是自己要主動抱著刁弘親的,和刁弘沒有關係。
“閉嘴。”壯實男孩的媽媽回手就給自己的孩子一個巴掌,一個男孩抱著另一個男孩親,像什麼話?
隨後,是那個小男孩委屈的哭聲,他不明白自己只是喜歡刁弘,只是親了他一下,就會被媽媽罵。
太『奶』『奶』剛要帶著孩子走的時候,這兩個孩子的媽媽,開始七嘴八舌的說些很難聽的話,見老人沒有理她,便上前一把拉住了老人的手臂,但因為孩子的太『奶』『奶』身體過於弱,這一拉,就好懸沒把頭磕到一旁的路燈上。
這天寒地凍的北方城市,要是真的被碰到了頭,誰知道會發生什麼事,尤其是身體這麼虛的老太太。
尚還年幼的刁弘,開始沒有說什麼,但看到這兩個年輕的阿姨來欺負自己的太『奶』『奶』時,小小年紀的他,便猛地把那女子給狠狠的推了下,然後小臉氣得通紅的說道,
“別欺負我們。”
畢竟是個孩子,能把大人怎麼樣,只不過刁弘的反擊,換來了對方更毒的謾罵,
“小野種,一個夜總會鴨.子的孩子,呸!”
當這話,說出口的時候,刁慧儀真的氣壞了,她不想和這些人再說什麼,看了下腕錶,這個時間校車該來接孩子了,便無奈的領著小刁弘往小區門口走,但那個被推了一下的女子,像是瘋了似的,朝刁慧儀的身後襲來。
就在那女子喪心病狂的用手裡的垃圾袋往老人的後腦砸去的時候,卻被一個暴喝給制止了,然後一個像鐵鉗子似的大手拉住了那女子,成功的制止了女子過分的舉動。
“夠了,這樣的人還能當媽媽,你怎麼能教育好自己的孩子?”
冷沉的出現,讓在場的所有人都震驚了,因為在這種平民化的小區裡,何曾出現過這樣的男人,身材高大,西裝革履,相貌氣質又這麼引人注目,在這些人看來,這簡直就是電影裡的男一號。
那女子拿著垃圾袋的手,都僵住了,她什麼時候見過這麼優質的男人,冷沉把她的手放下,然後看著她,說道,
“朝那個老人道歉。”
空氣在冬日的早晨,瞬間凝固,冷沉的存在感真的太過去強大,然後另外幾個家長都帶著孩子往小區門口走去,誰也沒敢再說些什麼,天知道這個男人是幹什麼的。
“…”那女子什麼都沒說,只是拿著她的垃圾袋,帶著孩子,灰溜溜的往小區大門那裡走去,路過垃圾桶的時候,都沒有把手裡的垃圾扔掉,就這麼領著哭著的兒子往前走。
看著那女子離開的背影,冷沉沒有再說些什麼,只是要轉過身回到車裡,因為他沒有看到他的小花獸,這時聽到一個稚嫩的聲音,朝這邊傳來,
“叔叔,我見過你。”
冷沉高大的身軀微微轉過,他有些好奇的看著這個小男孩,他真的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和這個孩子有交集。
“刁弘,不要『亂』說話,快朝叔叔道謝。”刁慧儀朝孩子說道,又朝冷沉投以微笑,
“先生剛才謝謝你。”
“太『奶』『奶』,我真的見過這個叔叔,上次我在車站買水的時候,就是不小心碰到了他的車,他沒有朝我要修補費的。”小刁弘當然對這個男人的印象深了,因為在他年幼的記憶力,從來沒有誰會開著這麼豪華的車。
聽到刁弘這麼說,冷沉突然也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