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他怎麼會這麼失控?
感受著大手在自己身上肆意的遊走,卻又無力反抗,這種感覺糟透了,當薛俊林的吻,輾轉到刁朗的胸腹時,強烈的無力感,讓刁朗幾乎崩潰。
“求你…放開我…”
薛俊林掙脫二人的束縛,劍在弦上,就要一舉佔有的時候,刁朗只能這麼徒勞的說著,他不敢想象,要是真的被強制了,那以後該怎麼面對這不可收拾的現實…
…
本來剛才在酒吧裡喝酒的時候,因為情緒的低落,加上酒精的作用,讓冷沉很快的進入了一種微醺的狀態,他用手機撥打了好幾次電話,但結果都是關機狀態,冷沉以為自己喝多了,再次確認那就是刁朗的號碼時,他覺得自己的酒已經徹底的醒了。
強烈的悔意,讓冷沉一次次陷入無盡的回憶當中。
如果那時自己能夠再冷靜些,就不會把自己的小花獸給推到薛俊林那個混蛋的懷抱裡。
剛到酒吧的時候,冷沉還在為自己沒有打薛俊林而感到高興,因為自己沒有那麼衝動而是選擇了冷靜對待。但現在看來,到底有多蠢,只有自己知道。冷沉把頭壓得很低,以至於額頭都抵到了手中的酒杯。
在撥打了這麼多次電話,都沒有任何結果的時候,冷沉又看了下腕錶,自言自語道,
“這麼晚了,你到底在哪裡?”是不是生我的氣了?
只不過,這後半句話,在心裡說的。
“這麼晚了,人也安全了,他應該是回家了,想安靜一會罷了,你就被打擾刁朗了好嗎?”尹致遠在一旁,看著吧檯上方的『液』晶電視裡播放著境外的體育節目,看都沒看冷沉一眼的說道。
…
“薛俊林!別讓我把你和那些鼠輩們看成一樣!!!”刁朗不喜歡被人強制,尤其是薛俊林剛才那種近似於強.暴的撫『摸』,讓他閉上眼睛,腦海裡滿滿的都是剛才在那個出租屋裡被那三個人羞辱的畫面,現在只要想起那時的場景,鼻息間好像又能聞到那種濃重的黴味,讓刁朗忍不住的想吐。
一陣反胃的噦,讓刁朗條件反『射』的要坐起身,用手捂著心口上方,好像真的能吐出來似的。
刁朗的怒聲剛落,加上他過分的反應,讓薛俊林整個人僵住。
“你就這麼討厭我嗎?”他沒有想到,一個人討厭另一個人的時候,竟然會到這種程度。
二人之間的空氣瞬間凝固,一秒鐘後,薛俊林俯下身,用力的感受了刁朗脖頸間的氣息,就好像要牢記這一刻似的,然後抱著他,痛苦的聲音,不由得從口中說出,
“刁朗,我該怎麼辦…”
危險逐步的消失,刁朗感覺到身下的那股恐懼,已經不在,便也跟著慢慢的放鬆了些,他不敢去碰身上的男人,刁朗知道,這份安全來得有多不容易。
知道薛俊林已經放開了自己,刁朗便逃跑似的,從他的身下小心翼翼的出來,然後用浴袍把自己裹得緊緊的,馬上跑到了離沙發很遠的地方,他想找衣服穿好,然後離開這裡。
薛俊林頹然的看著已經沒有刁朗的身下,頓了頓,說道,
“門已經被我鎖住了,這麼晚,還是別走了,我不會把你怎麼樣的…”薛俊林說完,開始整理了自己身上衣服,重新恢復了他往日裡紳士的做派,他喝了杯桌上的紅酒,然後起身朝房門處走去。
高大的身軀,慢慢靠近刁朗,而刁朗的眼裡除了警戒,還有是對未知的一種恐懼,
“你別過來。”刁朗說完,就要拿身邊的東西要做攻擊狀。
“…我說過,不會把你怎麼樣的…”薛俊林說完,大手把刁朗額前的『亂』發撥弄了下,然後又把他身上的衣服再次合攏。
刁朗見薛俊林真的沒有再做什麼過分的舉動,這才放下了手中的東西。
薛俊林是真的沒有把門開啟,房間裡繼續播放著電視節目,裡面傳出來的人聲,給這個尷尬又緊張的空間裡,增添了些緩和的氣息,但也略顯蒼白。
再後來,刁朗實在是撐不住,就在臥室裡睡著了,他本想,既然薛俊林今晚不想放自己走,那就精神頭十足的今晚不睡,他好怕再遇到強制的事。但再怎麼打足精神,也架不住這天經歷的事所帶給他過於激動的情緒,最終到後夜的時候,刁朗實在是撐不住睡著了。
而薛俊林一直在沙發上看著電視,一杯接一杯的喝著杯子裡的酒,當他感覺到臥室裡的人應該入睡的時候,便動作很輕的,躺到了刁朗的身邊,看著刁朗的睡顏還有依舊抓著領口的手,薛俊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