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致的疲憊感,讓刁朗好一會才被一種奇特的感覺給弄醒了,結果睜開眼睛的時候,卻看到了冷沉在自己上方放大的俊臉。
“你…”刁朗因為還在睡覺中被人打擾的狀態,自然會聲音發啞,他用手『揉』了『揉』眼睛。
刁朗的動作,刁朗的聲音,讓冷沉怎麼看怎麼都像是在撒嬌的小獸,一想到這個小美人昨晚是在這個床上和自己度過的,心裡的那種滿足感,讓冷沉低下頭情難自禁的吻住了櫻紅的嘴唇。
“唔…”冷沉的吻,讓刁朗徹底的清醒了,他回憶起昨晚發生的一切,刁朗真的不想再去經歷一次了,就算是再次的話,是不是也該給自己一個恢復的時間?怎麼這個冷沉會有這麼旺盛的精力?
推著冷沉胸膛的手,被冷沉一把抓過,將雙腕高高的舉過頭頂,這樣更方便自己的“發揮”。
換做是以往,刁朗還能掙扎幾下,但經歷過昨晚的洗禮,刁朗是真的沒有力氣了,渾身的疼痛,可比那天左肩受的傷,強烈多了。
這一次冷沉的熱情,沒有讓刁朗承受太多的痛苦,反而是一種意想不到的快感充斥了整個大腦。
刁朗不想讓自己沉浸於*事的快感,便極力的忍著不去發出任何聲音,卻被冷沉用大手,極具溫柔的在他身上來回的遊走,這可比昨晚溫柔多了…
冷沉本想清晨後再一次的,但一個手機鈴聲十分不識趣的響了起來,刁朗拖著強烈疲憊的身子要去看電話,結果卻被冷沉先一步拿到手,
“今天是週末,不用上班的。”冷沉因為看到了螢幕上顯示的,是早起的鬧鈴聲,便和刁朗提醒道。他的意思,同時也是想讓刁朗多陪自己一會,畢竟自己是很沉『迷』於刁朗帶給他的舒適感。
冷沉的提醒不是沒有效果的,但刁朗一想到有了錢,『奶』『奶』就可以提前一會兒,住到好的單間病房,接受好的治療,刁朗便一分鐘都不想延誤,他知道,大病房裡的人多,『奶』『奶』自然是休息不好的。
“冷總,昨晚說好的30萬呢?”刁朗用手扶著發疼的頭朝冷沉問道。
說完,這邊便開始找衣服。
“你就那麼需要那30萬?”冷沉黑眸瞬間變得幽暗,他覺得事情的發展有些不太對勁。
“這是我的家事,昨晚說好的價錢,我自然陪你到底,不會食言,而且,我一個小角『色』,你害怕我跑了不成?”刁朗穿衣服的速度很快,他不想在床下讓冷沉看太多自己赤.『裸』身體的樣子,也算是給自己挽回一點自尊。
可刁朗忽略了,經過昨晚那超負荷的“勞動”,讓刁朗身子一軟,竟然跪倒在地毯上,冷沉見狀,便去伸手將他扶起來,眉頭微蹙的繼續問道,
“家事?”冷沉越發的對這個『妓』感興趣,他很想知道刁朗到底在和自己玩什麼把戲。
“…”想起昨晚冷沉那狀態,刁朗更是沒有和他講事情真相的衝動,便要起身往門外走。
此時,另一個手機鈴聲響起,是冷沉的,當他把電話接起的時候,那邊的人告訴他的資訊,是冷沉等了不知道多少年的…
既然等待了那麼久,自然沒有錯過的道理。
當接起電話的時候,冷沉的心裡只有這一個想法。
刁朗本以為冷沉接過電話後,就會把錢給自己,可結果換來的是,冷沉的車在樓下等他,而且看樣子好像挺著急的,看著冷沉換好衣服的樣子,刁朗真的無法再冷靜下去。
“冷總,說好的事呢?”
“我現在臨時有事,下午再說。”冷沉在說話間,都透著股不耐煩,完全沒有了剛才兩人溫存時的那股溫柔,這也讓刁朗在這一瞬間知道了,為什麼那麼多人在被包養之後,總會對某一個金主念念不忘,甚至是心生怨氣。
下午?下午是不是還要拖到明天?
溫存,只是為了一時的需要,誰動了感情誰就輸了。
這句話,刁朗曾在【魅『惑』之都】和【銀玉】的時候,都聽同事說過,那些有錢人的心思真的很難讓人猜透,或者,兩個世界的人,也根本無法融合一起去。
刁朗不可能讓冷沉對自己賴賬,便到房門口攔住了他的去路,
“你金口玉牙,張口閉口都是事,我的『奶』『奶』現在肺癌晚期,在醫院等著做手術,連個安靜的病房都沒有,真的不能再耽誤了,難不成你要拖欠我一個男.『妓』的賬嗎?”刁朗不是什麼好脾氣,他更不能忍受自己付出後,沒有任何回報。
既然冷沉已經口口聲聲說男.『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