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別墅裡來的傭人之前就有聽甘霖霖說到過關於貝夢丹的事,想來,眼前的這個漂亮女人應該就是小姐的親生母親,但說不清楚為什麼,她就是不喜歡這個女人,相對來說,還是刁朗比較可愛一些。
傭人好奇的看了下貝夢丹,因為她叫冷沉好幾次,冷沉都當做是沒有聽到似的,當意識到有些不對勁時,傭人馬上低下了頭,裝作沒有聽到,沒有看到。
而貝夢丹被傭人這麼看,也覺得自己挺沒面子的,便乾脆用手推了下冷沉,聲音也跟著不知不覺間大了起來,
“沉,你怎麼了?”
她多多少少也能猜到些,十有八九是因為那個刁朗,冷沉才會在自己面前走神的。現在想想,冷沉當年對自己的關注和現在的態度,簡直是天差地別,讓貝夢丹心裡的怨恨不由得增多了幾分。
更讓貝夢丹覺得意外的是,冷沉這次竟然會喜歡上刁朗這個男人。
從這些天的相處來看,冷沉目前對自己,不過是一種義務罷了,因為自己是孩子的媽媽,因為自己曾被他愛過。但即使這兩種感情哪個都不再是愛情,那麼貝夢丹也要賭一把,爭取一次。
感覺到身邊有個柔軟的手在推著自己,冷沉的才從發呆轉移到了貝夢丹的身上,
“啊,夢丹,怎麼了?”
貝夢丹見冷沉一副茫然的樣子,她心裡頓時一陣苦澀,然後說道,
“孩子這麼平躺,能舒服嗎?”
“哦,現在還在麻醉期內,等她再過兩個小時醒來後,就可以枕枕頭了。”冷沉說完,又看了下輸『液』的『藥』,一切正常,現在還有兩個傭人和貝夢丹在這裡,而且,夜班的醫生和護士都很負責,冷沉這麼考慮著眼前的情況,然後和貝夢丹繼續說道,
“你別太累了,這裡有從別墅來的人照顧,差不多就休息吧。”
冷沉說完,又把視線轉移到傭人身上,
“記得照顧好小姐。”
然後,貝夢丹看著冷沉拿起西裝外套往門外走去,那著急的樣子,就好像誰傷了他的摯愛似的,彷彿慢上一秒,就會讓他失去寶貝。
冷沉現在腦海裡滿滿的都是刁朗,還有他離開時那傷心的模樣,不知道他的手有沒有消毒…
冷沉把車開到公寓後,迫不及待的開啟門,他好怕當開門的那一刻,看不到刁朗,怕他像之前的那幾次似的,不知不覺就從自己的身邊溜走。開門後,客廳裡一片黑暗,頓時心裡一緊,冷沉都來不及開燈,便往臥室裡走,直到他看到自己的小花獸安靜的躺在床上,這才鬆了一口氣。
他大步走到床前,單膝跪地的一把抱住正在熟睡的刁朗,把頭放到刁朗的頸窩間來回的蹭著。
“…?”刁朗慢慢的睜開了眼睛,感覺到了脖頸間的異樣,條件反『射』的用手輕輕推了下,結果不等看清楚眼前是誰的情況下,就被冷沉給一把抱起來,藉著窗外的月光,才看清楚是冷沉。
“啊,你幹嘛?”刁朗被冷沉抱著往床裡面送,然後把被子掀開,讓刁朗蓋進去。
“自己在家怎麼都不換睡衣睡覺?手上傷也沒有處理,睡覺也不拉窗簾,你要幹嘛?”
看著冷沉深邃的眼睛,刁朗低下頭,
“覺得累,就這麼睡著了。”刁朗那時回來的時候,心裡難過得緊,哪裡有心思去做那麼多?他覺得,反正穿著衣服,不用蓋被子也沒什麼的,然後就出現了冷沉剛進屋時的情景。
冷沉微微一嘆氣,用手『摸』著刁朗的頭,像是在『摸』小貓小狗似的,說道,
“你吃醋了,是嗎?”
“…”刁朗什麼也沒說,只是覺得臉有些發熱,正在他慶幸臥室的燈沒開的時候,冷沉卻把床頭的夜燈開啟,低頭就是一吻,
“你今天和往常那麼不一樣,就是吃醋了,對嗎?”冷沉聲音低沉又不缺乏溫柔的說道。
他這一問,算是問到了刁朗的心裡。
“你那麼心疼她,又不能不管孩子,當然要把心思多給她了…”刁朗說完,把頭壓得更低了,天知道,當他看到冷沉他們一家三口在一起時,心裡有多難受。
“別這樣,別難過,都是我錯了,好嗎?”冷沉從來沒見過刁朗這麼傷心難過,他擁著刁朗的手,越發的收緊。
而刁朗則是把頭靠在冷沉的懷裡,努力的感受著他的氣息,誰知道眼前這個對自己軟語溫存的人,哪一天會被那個女人給搞走?
“沉,感情是自私的,這次她回來,你和她,和孩子相處的時間,自然會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