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二週助沒見過中國茶,自然好奇的東看看西摸摸;真田則是規矩的坐在一旁,端著茶杯小口地品著;小秋先抿了一口,試了試嘴唇,一口將小茶杯中的茶飲盡,“這是上等的鐵觀音,張大爺,真是太給我們面子了。”
“好茶就是給識貨的人喝的,丫頭,不錯,不像某些人……”瞥了一下,在一旁牛飲的陳帥,真是丟中國人的臉。
“術業有專攻,我只識絲竹之道。”
小秋和張老頭笑了起來,她翻譯給真田,他也微微仰起嘴角。
“丫頭要找中藥?我倒認識一個老頭,他的店雖然偏,但是東西很齊全。去他店裡的人都是行家,你……”
“不礙事,您只管帶我去就行。”
這樣一行五人跟著張老頭七拐八拐的走道一個衚衕深處,就看見一個掛著“安慈堂”牌匾的店鋪,一進玄關,就見牆邊的藥櫃,滿眼的藥材名字。
“傅老頭,你在哪兒?”
一個聲音從另一旁的校門裡傳出來,“怎麼?想到那盤棋要怎麼走下一步了?”一個老人掀開門簾走了出來。
小秋一看,有些吃驚,有些遲疑,“你……”
“怎麼?”真田問她。
“沒事,只是剛剛乍一眼,以為看到我以前的一個熟人。”
“這倒是奇了,還有日本人和我長得一樣的?”
“不是啦,”張大爺解釋道,“秋丫頭姓慕容,是中國人。”
“慕容絳秋?……怪不得,你師傅近來好嗎?”
“啊?”哪一個?
“我是他堂弟,也姓傅。記得當年他說要去S市市郊找一種很少見的植物,誰之一去就遇到了個體弱多病的小丫頭,居然能讓我這個喜好雲遊四方的堂兄停下來給她治病,一呆就是七、八年。後來聽說那丫頭身體調理得不錯,也得到我堂兄的真傳,讓中醫協會破例給自己徒弟一個考核,成為世上最年輕的中醫,就是你吧。”
“您真是好記性,師傅在我取得證書時,公開提過我一次。這麼多年了,您居然還記得我名字。我上個月和師傅聯絡時,他正打算去北京參加個專家會診。身體還是很硬朗。”
“那就好,算起來,我也很久沒見過他了,來來來……跟我說說話,老張幫我招呼其他客人。”
表哥柳生
兩人相談甚歡,小秋說明來意。
“這幾味藥,你說要用它們治那種病?”
“嗯,我不知道效果會怎麼樣,比單方面做西醫的物理治療,至少要多一層保障。”
“好,我這裡存貨不多,稍後會再進些,你先拿去用。”
“謝謝,師叔。”
“丫頭,有空來我這兒坐坐,你師傅的棋下得不錯,你也應該有學吧。”
“下次吧,下次我一定陪您下一盤。”
回去的時候,多了一個人——不二,一路上和小秋有說有笑,也熱鬧了不少。他拿著張大爺給送的茶葉,“小秋,這個用玻璃杯就可以了嗎?”
“嗯,玻璃杯,80度左右的開水就行。”
“Ne,小秋是中醫大夫嗎?”
“不是,我只是學了點針灸和草藥而已,還差得遠呢(Madamadadana)。”
“謙虛了,聽說冰帝出現了有史以來第一位學生醫師助理,是不是就是你啊?”
好你個腹黑熊,“如果想印證的話,不二君有機會可以親自試試。”
“呵呵,真是越來越好奇了呢。”
回到本家的小秋自然免不了被神老太爺一頓數落,“你看看你,哪裡有大家閨秀的樣子,發脾氣跑出門,還玩到天黑了才回來。”
“我跑出去還不是因為你……”小秋小聲地嘀咕著。
真田爺爺也幫忙勸著,“好了,平安回來就好,這不由弦一郎一直陪著,年輕人向到處跑跑看看的藥是可以理解的嘛。”
“哼,太郎在房間等你。”
小秋扭身走了出去,不一會兒又探顆腦袋進來,“弦一郎謝謝你陪我,別忘了我的禮物哦。”
弦一郎眼角帶笑,聽著過道里遠去的腳步聲,嘴角微微上揚。
神老太爺眼睛瞪得溜溜圓,“不像話,氣死我了。”
真田爺爺倒是比較好奇,“弦一郎,什麼禮物啊?”
就見弦一郎從身邊的紙帶中取出兩個紙盒,“這是小秋在中國城裡買給兩位的中國茶,她說這盒是普洱,給祖父大人養腸胃的,而這一盒雨前龍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