吭聲地單膝跪地,擰乾了她的長裙,替她穿好了長筒襪及鑲著漂亮水晶的鞋子。
他說,“下次不要玩冷水,會感冒。”
再後來,絃歌再去裴家時,花園裡的噴泉,就被換成了暖暖地溫泉水…
看吧,如果沒有結尾時的不堪,她跟裴謙的關係,即便被說成青梅竹馬,也是有人相信的。
腰間一片清涼,他的手指,他的身體,在她每一寸肌膚上肆意侵犯,那感覺,熟悉而又陌生,她像一條死魚,躺在水邊,奄奄一息。
不再掙扎,不再哭喊,也不再渴求得到救贖。
只是他的唇舌,霸道而兇悍地再度佔領她強硬的攻防,卻始終無法撬開她的牙齒。
直到手指殘忍地頂/入,絃歌才忍不住嚶嚀出聲。
他得逞地,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看著她憤怒卻不流一滴眼淚的樣子。
隨後,俯身親吻。
她口腔內濃濃地血腥味讓他一驚,卻也只是片刻而已,此後,該粗暴地繼續粗暴,該絕情地繼續絕情,沒有情與愛,只有欲與恨。
誰都以為他們之間的故事,也就這樣了。
裴謙卻忽地停了下來,趴在絃歌身上,蹭在她頸彎。
夜涼如水,車裡更是安靜得嚇人,他的呼吸聲,是那麼那麼清晰。
絃歌說,裴謙,別讓我恨你。
裴謙低聲反問,那你可曾知道,這些年我有多恨你。
爾後,他起身,抬手擦掉嘴上的口水,開啟車門,下車。
五分鐘後,陳叔叔回到了車裡,禮貌而客氣,“宋小姐,我先送你回酒店。”
絃歌點頭。
車燈開啟,他穿著黑色的大衣緩步行走於黑夜盡頭,絃歌只能看到一個背影。
她經過,他駐足,那冷峻的側臉,一如當年。
最終,她離開,他的身影,同那些揮之不去的黑暗,一同消失在斑駁星光之中…
……
凌晨三點,蟲子從醫院回來,回房之前敲了敲絃歌房門,無人回應。
早上七點,小穗去找絃歌,同樣沒人開門,電話也不接。
蟲子猛地的一抬頭,喊了一聲,‘壞了’。
“你現在馬上叫救護車,我去找人開門。”蟲子邊說邊玩命似的奔向直達電梯。
蟲子先跑到了酒店前臺,調取酒店監控,以確定絃歌是不是已經回到了房間。可前臺說要看監控必須值班經理同意,蟲子著急,催著前臺趕緊請示。
也不知道是蟲子運氣不好,還是絃歌運氣不好。
值班經理到了大廳,蟲子一看,居然又是昨天那個古板不知變通的傢伙。
“我想看看聞小姐門口凌晨這段時間的監控,麻煩您行個方便。”
經理扶了扶眼鏡,回到,“小姐,照規定,vip套房監控只有顧客本人有權檢視,如果需要我們提供服務,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