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而把整個秦嶺都給挖空了?而且幾次向下的路線,幾次下墜,現在至少也有地下一千米了吧?秦始皇真是個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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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決定在這裡休整一下,畢竟過會兒不知道要多久才能渡過這個血海。張起靈把我放在一塊乾淨些的空地上。用眼神“威脅”了我叫我不要走動。他們三個就坐在我旁邊,汪興則是在離我們五六米的地方坐了下來。
經歷過剛才的事情,怕是也只能維持著薄弱的表面上的合作了吧?
胖子取了乾糧分了分,我看了看手上的塊狀物體,又看了看死咬著的三個人……盜墓其實不用虐待自己的吧?我抿了抿嘴唇,終是張開牙咬了下去。“咯”地一聲,我忙把乾糧拿了出來,好硬!
抬頭髮現幾個人都在看我,苦笑一下把剛剛被我咬下來的那部分賽會嘴裡,用力地咬著,“咯咯”直響。
張起靈皺著眉看向了胖子,胖子乾笑幾聲拉過他的包找了起來。“要是吃不下,就等一下吧,我記得胖子帶了饅頭的。”吳邪一臉要笑不笑地說道。我扁了扁嘴把胖子遞過來的饅頭推了回去。其實我一點也不餓,只不過這個‘乾糧’實在是太硬了吧?
張起靈拿了塊巧克力出來,不過裡面好像都成了末了,畢竟從這麼高的地方掉下來過。“吃,不然沒力氣。”張起靈很堅決。胖子看了看把乾糧收了起來,拿出饅頭分了,“真他孃的!小鐘你別介意啊。我是聽說這玩意兒能存很長時間而且還耐餓,沒想過這麼硬!”胖子瞪著一雙眼睛,“下回咱全換回牛肉乾什麼的!這次,咳,你就先將就著吃點吧。”
我有點奇怪,我像這麼嬌氣的人嗎?只不過實在是沒胃口也不餓而已。我默默地接過巧克力拆開,裡面果然都碎了。
看了看周圍的三個人,我突然拍了拍手,笑道:“見者有份吧!我們分掉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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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真感人啊!”阿言站在吳邪身後毫不掩飾自己的嘲諷。我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站在不遠處的兩個人知道是不能休息下去了。剛想站起來卻看到張起靈背對著我蹲在了我面前。我傻愣愣地看了他一會兒。張起靈感到我沒上去轉過頭來,四目相對。他淡淡地說道:“你剛才……腳上的傷還沒好,我被你。”
我又愣了一下才慢慢地趴到他背上默不作聲。阿言“哼”了一聲,眼神輕蔑的掃過我們就回去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總覺得他在看張起靈的時候瞳孔忍不住一縮。那是極度壓抑後仍忍不住流露出來的畏懼。
這到底是複製出這個阿言的解子揚的表現還是解子揚觀察到的真的阿言對張起靈的態度呢?
原先幾個人也沒有檢查過,這下到了血海邊才發現可以說是非常難過去!
岸上立著一塊碑,上面三個大字“蝶血海”。不知道是用什麼顏料塗上去的,顏色紅不紅,黑不黑,在手電筒的光下還有點銀光閃閃。
蝶血海……莫不是“喋血海”?我沒有說,畢竟這種聯想是毫無依據的。胖子嘖了一聲,“這要是真是蝴蝶的血,那得死多少蝴蝶才能整成這樣?話說,蝴蝶的血是紅的嗎?”
汪興蹲下去看了看血水裡面,搖著頭站了起來,“不能游過去,現在血水是靜止的還好,但裡面有很多的細繩。密密麻麻地,上面串了六角銅鈴。”
胖子“靠”了一聲,“那怎麼辦?難不成學老美玩蜘蛛俠?咱從頭頂上爬過去?”
“先前不是在蝴蝶簪上面有寫到‘血海冥橋’嗎?血海在這裡,冥橋呢?”吳邪突然說道。
我望著幾乎看不到邊的血海,頂上有淡淡的光。我想起剛才那個天坑。那個裡面的光有什麼用了?僅僅是為了照明嗎?還有坑底的藤蔓……
莫名地感覺有點小興奮,像是解謎闖關一樣,血和骨鋪成的前進的道路,未知的目標,未卜的命運……我的腦子飛快地轉了起來,越發覺得天坑那裡的光還有別的用處。
四道光,按我原來的推測是四對死,死而復生,四改三。那是不是要堵上一道光?可是上百米左右的距離,怎麼爬上去堵?
事情似乎已經陷入了僵局,而現在最好的局面也就是餓死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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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坑上方,第三個鎖所在的位置,那扇大門上的液體終於全部匯聚到了玉蝴蝶上。玉質的蝴蝶上熒光閃過,然後就像石化般。玉蝴蝶的顏色改變,像是被吸取了精氣一般變成了一顆灰白的石頭,從門上脫落下來砸到了一塊凸在石壁上的石頭上面。像是震動了一下,頂上四束光齊齊滅掉。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