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輔的現狀,降低對平民篩選的條件,對符合條件者訓練後由他們自行外出尋找物資。”
“那前來的倖存者就由得他們在城外喂喪屍?”邱建國明白史彬所提建議是緩解XA基地當前窘境的最佳辦法,但是早年的軍隊生涯讓他始終無法摒棄生為軍人保護民眾的職責,這也是為何XA基地穩定後立即利用一切途徑進行廣播收容幸存者的原因,眼睜睜看人類在眼皮子底下一口口被喪屍吞食,他做不到。
“如果繼續收容幸存者,在聯絡不上總基地的情況下,沒有彈藥燃料補給,我們最多隻能支援一個月。”
“……停止XA基地的宣傳,但對前來的倖存者不得拒絕。物資隊人員的篩選和調整事宜,由你負責。”邱建國沉默半晌,下發新的指令。
XA基地的十七萬人口,他賭不起。
史彬應了聲是,行禮退出辦公室,幸而領導接受了他的建議,否則再拖延下去,他們會連調整的時間都沒有。雖說這個建議冷血,卻是保全大局的唯一辦法,只是不知道平民單獨外出,能回來的……又有多少?
邵涵躺在屋頂,眯眼瞧著明晃晃的太陽。這是他們租住的自建房屋頂,原本是個小花園,如今沒用的花花草草盡數被房主拔了,種上馬鈴薯白菜等各種易生長的作物。
太陽曬在身上,火辣辣的疼,邵涵卻不想動彈,這種疼讓他覺得他還活著,前來基地的每一天,都在那些死而復生的人類中間掙扎,青白的膚色,暴長的指甲,翻白的眼珠,淋漓的涎水,每每讓他有種身在地獄的錯覺。
也許,現在的世界本就已淪為地獄了吧。
“涵。”單字的暱稱是齊封與邵涵‘同床共枕’後開始啟用的。邵涵頭隱隱作痛,他厭惡與人太過親近,他不相信人與人之間的感情。即便已經過去二十多年,他仍清晰記得他媽對他的滿臉厭惡和燒得通紅的針紮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