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誰不知道皇上有多看重您,皇后娘娘也對你喜愛異常。您如今都位居妃位了,為何還揪著我們主子不放。她不就是因為剛剛壞了皇嗣沒多久,小心謹慎沒有去給你磕頭請安嗎?就這麼點小事,用得著您這麼………這麼不擇手段嗎?”
前方繡床上林月媚整個的縮在被子中一臉的害怕和驚慌,而見皇帝慕容柏瑜靠近她。她便哭著叫了一聲皇上,隨即便一下子衝進衛皇的懷中再也不動了。
見她抱住皇上只是哭果然沒有多話,秦姑姑心中稍安,隨即立即跪的直直的再接再厲道:“我家主子因為身子不適,早晨在這裡什麼都沒有用。今日唯一進食全是側殿蘭妃娘娘所賜,如今太醫都說了我家主子是因為吃食險些小產。娘娘不會不承認,不會認為是我家主子不分輕重自己給自己下藥吧?”
“皇上,事情不是這樣的。麗貴人到我那裡當真只是吃了兩塊桂花糕,而且我們在一起時。麗貴人的侍女和我屋裡的人都還在,我不可能也沒有理由在眾目睽睽下給她下毒!”跪地一臉的絕強,蕙蘭心立即看向上方衛皇和衛皇懷中的麗貴人林月媚。
見慕容柏瑜一直抱著林月媚,見林月媚聽到自己的聲音哭的越發不能自己,蕙蘭心一下子有了其他的打算。
想著心中的打算,跪地一直將雙手放在腹部的蕙蘭心,側頭不覺下意識的看向正走上前站在衛皇身邊的皇后賀蘭清羽身上。
迎上她的目光,賀蘭清羽心中稍有猶豫。但一想到到了如今皇上都沒有露出生氣的摸樣,一想到蕙蘭心大膽喜好擅作主張的性格。她終究還是決定趁著這次難得的機會,讓她好好的張長記性。
就在蕙蘭心收回目光低頭時,上方的慕容柏瑜也終於有了決定。雖不喜被人牽著鼻子被人當成傻瓜,但一想到自己至今無一兒半女,慕容柏瑜終究還是決定遂了懷中林月媚的心思,以防她為了這種爭風吃醋的事情太過傷神傷了自己的身子。低頭看向下面,也發覺蕙蘭心似乎並不是太過的害怕,所以他略微沉默一下隨即便直接道:“來人將蘭妃頭上的正妃金簪除下,然後將她押至宗人府。等這件事情什麼時候查清楚,再將她放出將她的東西還給她。”
慕容柏瑜這話一出,蕙蘭心一下子面色鐵青,終於無法在淡定下去。
而聽到他的話,賀蘭清羽臉上也露出了意外之色:“皇上,這金簪是你今早剛剛賜給蘭妃的。如今這事情還沒搞清楚,你便讓她在眾目睽睽下將拔下,是不是有點………”
被暫時關押禁閉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但讓她再眾目睽睽下拔下發簪羞辱與她,卻不是賀蘭清羽的本意。從一開始便知蕙蘭心是一個將臉面看的特別重的人,所以賀蘭清羽忙求情道。
但她的話剛剛說完,還不待慕容柏瑜回應。蕙蘭心便已經在眾目睽睽下,抬手猛然拔下了自己頭上的髮簪。
三千青絲沒了束縛便一下子全部都落了下來,而她頭上的其他小飾品也一併的落在了地上,捏著那因為拔得急一下子帶下幾根髮絲的金簪。蕙蘭心眼中閃過一絲羞愧惱怒,隨便便將雙手舉得高高的。
怡和宮眾人,一下子被蕙蘭心的動作驚住。西衛女兒看重頭髮,成親前還可以隨便一些。但自成親後,那一頭的長髮必須挽住除卻自己的丈夫外,便絕對不能被其他的男人瞧見。所以賜嬪妃挽發金簪,幾乎是每個宮中女子都夢寐以求的。可如今皇上都還未真正的發話事情也不是沒有迴旋的餘地,蕙蘭心便如此讓眾人不等不愣住。
“你,你………好,好………”抬手指著披頭散髮的蕙蘭心,此刻的慕容柏瑜也一下子面色鐵青起來。目光掃過殿內全部都跪下的眾侍衛太監,以及那些全部都低下頭的眾宮女嬪妃,慕容柏瑜終於怒道:“給我滾出去,好好在宗人府反省一下你究竟錯在什麼地方了。如果想不通,你就給我一輩子待在那裡永遠都不要出來。”
“皇上,我……我家主子不是有意的,她只是糊塗了。求皇上贖罪………”原本還想一直都縮在自己的主子身後,但見事情鬧大。頭疼不已的琴語只能連忙跪上前,匆匆拔下自己的頭上的髮簪急急為自己的主子打理起來。
這次蕙蘭心沒有再拒絕,而抬頭望著自己的丈夫,望著頭插著銀簪的蕙蘭心,林月媚輕輕的笑了一下,終於解氣露出了滿意之色。
垂目望著跪地的蕙蘭心,賀蘭清羽心中也滿是驚訝。
其實若說意外和驚訝,大殿所有人中當屬慕容柏瑜是最了。兩人再次重逢也快一個月了,一個月不到的時間他也漸漸的記起了一些曾經的事情。但不管是以前還是如今的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