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源能在這裡管教一群北京城的閻王,背景能小到哪裡去?只不過他勢力都不在京城那邊兒,像那個男人要去的上海浦東才是他的老巢。你也不想想,人家是去他老巢的,他得到的訊息能慢嗎?不過一晚上,就有人把那男人在浦東的房在哪兒,做什麼生意,兒子在哪兒讀書都給鍾源查出來了。就一晚上。
上海又是一個另一個玩樂的天堂了,裡面會玩兒的主多了去了,雖然權勢不若最接近國家政治中心的京城,但那也絕對是數一數二的了。鍾源一邊兒打電話一邊兒抽菸,他都不知道多久沒抽過了,昨晚抽了一根之後就停不下來了。他在這兒帶這群太子爺,肯定親自搞不了,他的身份也不適合,但是總有適合的。
在上海那個玩樂場的人沒有不認識劉爻的,這個劉爻家裡沒什麼政治背景,卻在什麼地方都混的多開,開了不少店,認識的權貴更是一抓一把。就這樣的人,是他鐘源的發小兒。鍾源給劉爻打電話,還是跟以前一樣,劉爻那妖孽一到白天都懶的沒精神,就晚上能提點兒精神起來。
“劉爻,昨晚麻煩你了一件事,今天還要麻煩你。”鍾源站在窗戶旁邊,手上夾著的煙也不抽了,按在玻璃上面,看著那菸灰簌簌的往下掉。
“嗯。”劉爻的聲音懶的好像馬上就要睡著了一樣,“你說。”
“就昨晚讓你查的那個男人,今兒到上海了,幫我好好招待他一下唄。”這個招待裡的惡意就不言而喻了。
劉爻應了一聲之後說,“你還在軍營待著呢?”
“嗯。”鍾源跟劉爻說話的時候就不自覺的透露出痞氣來,“怎麼,想我啦?”
那邊的劉爻輕輕笑了兩聲,“想你給我撐場子呢。都幾年了,還不回來。”
“該回來的時候就回來了唄。”鍾源應了聲之後又繞到那件事上來了,“那男人你給我好好招待啊。”
劉爻嫌他煩了,“我辦事,你放心。”
電話掛了。鍾源轉過去走到床邊,把手機丟床上去了。
他又想起了剛才韓景宇那發瘋的模樣,心裡又有點不舒服了,撿起丟在桌子上的一盒煙,撿了一根點燃塞嘴巴里叼著了。
這邊兒還沒過一會兒,外面有個人在敲門,鍾源把抽了幾口的煙又熄了,開門一看是權勻帶著一幫子人站在門口。
“幹什麼你們。”鍾源覺得有點不對勁兒。
“李舒沒回來。”權勻說。
鍾源聽清他說的話之後就是一愣,“李舒?昨晚回來的時候不點名了嗎?”
權勻昂著頭,“不知道。”
人少了那可不是小事,鍾源馬上把掛在椅子上的衣服拿了披到了身上,帶上了門往外面走,“什麼時候發現他不見的?”
“剛剛。”
鍾源往外走的腳步一頓,又扭過頭來看權勻,“人不見了?”
“是。”
權勻的神色太冷靜了,但也是因為這冷靜叫鍾源下意識的就相信了。權勻對和自己無關的事都冷淡的很。
上次韓景宇的事才過去沒多久,現在又來了一個李舒。鍾源緊急召齊了軍營裡的人,叫他們都出去找那李舒。列隊的時候少了一個人,有人跟鍾源說,梁耀在宿舍休息。鍾源想到昨晚的那件事,也沒說什麼,帶了人按原路去找人了。
綠皮子車開到中途,站在車上的劉孜錦突然就倒下來了,有人跟鍾源報告,鍾源來看的時候發覺劉孜錦臉色確實是不好,不像是裝的,又聽到旁邊的人說他暈車,就叫他先回去休息。本來車也沒開出多遠。劉孜錦現在這個模樣肯定不能自己走回去,鍾源就叫了一個人帶他回去,這個人正好是現在扶著他的路寒祁。
路寒祁扶著劉孜錦下車了,等到車一開,閉著眼睛的劉孜錦就自己站起來了。
軍營裡還有留守的人,兩個人說明了原因就進來了,一路潛到鍾源的屋子裡,把有訊號的電話翻找出來,撥了一個電話過去。
他們家裡都蠻有勢力,都各有自己的圈子,他們幾個合計了一下,找了一個路子最活泛的人,也就是喬越。權家的跟喬家的關係不好,所以權勻不摻和這件事,但那劉孜錦認識喬越,關係還不差,他們大多都是知道喬越這個人的,也知道這喬越本事有好大,聽到劉孜錦要找他,都沒說什麼。
本來嘛,這種事不可能是叫自己家裡的人知道,只能找一個圈子的幫忙。
劉孜錦的圈子裡,最厲害的就是那個喬越。也不是說沒有別的人了,只是要論起路子最活泛,手伸的最長的,還真就喬越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