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我這不擔心你身體嗎。”
鍾蔚那脾氣跟炮仗一樣,今天照顧著韓景宇剛從學校回來,沒跟鍾源打嘴上的官司,等韓景宇上樓之後,他才抬腳踹了鍾源一腳,鍾源從小到大不知道捱了多少了,身子一閃就躲開了,還笑眯眯的跟鍾蔚說,“爸,你早點睡啊。”說著就跑上樓了。
鍾蔚氣哼哼的跺了跺腳,也叫人關了客廳的燈,把熱了一晚上的飯菜收拾了,自己也上樓休息去了。
也不知道是什麼緣故,鍾蔚給韓景宇挑了採光最好的一個房間,鍾源也跟著換了房間,原來他是住在二樓的,現在收拾東西搬到三樓去了,鍾蔚懶得管他,反正就是他愛住哪兒就住哪兒。
空了個把月的房間總算是又多了點人氣。
比起這邊的和樂,變成一個人獨居的權勻心裡可就不好受了,平時他生活作息也還行,基本十一點以前能睡覺,今天都到凌晨了電腦還開著,滑鼠從一個網頁切到另一個網頁,權勻的臉色也越來越難看。
他跟韓景宇也算是當過室友了的,韓景宇晚上沒回來,他愣是連打過去詢問的電話都沒有,到後半夜的時候,權勻是撐不住了,給學校的打了電話,學校那邊給的回覆差點沒把權勻氣死——韓景宇是回家了。
就這事,權勻折騰到凌晨四點多才睡下,上午的公共課直接翹了,到臨近中午的時候他去上課,遠遠的看到韓景宇了,就看了一眼,就扭頭走了。
韓景宇那頭從來就沒熱過,權勻這頭冷了,兩人這短暫的同窗情誼就算是斷了。
權勻還住在那個寢室,一個人一間,學校裡也沒分配別的學生住進來。
韓景宇除了不住在學校了以外,其他一切如常,至少那些喜歡跟著他往圖書館跑的女生都沒察覺出來問題來,權勻就是那陰沉沉的模樣,該怎麼上課怎麼玩都一樣不落。
鍾源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這是鍾蔚的話。從軍校裡消停回來,開始負責每天接送韓景宇上學。韓景宇剪了頭髮,硬扎扎的貼著頭皮,鍾源看到韓景宇剪頭髮之後拄著方向盤看了半天。
韓景宇五官秀氣的有些陰柔,剪了這樣利落的髮型之後,顯出了他本來面孔的銳利。
鍾源也開始關注韓景宇在學校的生活了,軍校那邊本來就不缺他一個,他願意去就去,不願意去也就打個招呼的事,現在他有大把的時間去了解韓景宇在學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