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眼底,很快地,他收回視線,挺起胸膛朝那輛閃爍著紅藍警示燈的中巴車走去。
惟宗眉頭微微皺起,沒有說話。
警笛聲漸漸遠去,車身上印著銀白色櫻花徽章的中巴融入了車流中,不二睜開冰藍色的眼眸掃了一圈,喚了一聲:“手冢。”
“啊。”手冢點了點頭,“各位,不要大意地上吧。”
天,依舊是陰沉沉的,海風迎面吹來,撩起額前的髮絲,呼吸裡盡是濃濃的海腥味,一個巨大的海浪湧了上來,狠狠地打在了碼頭上,發出嘩啦嘩啦的聲音,又很快地退了下去,留在岸上的是白色的泡沫以及夾雜在海水裡湧上來的細小沙粒。
惟宗半蹲著身子,一眨不眨地看著躺在地上的人,身體早已冷卻,手背上出現了淡淡的屍斑,他摸出手套戴上,伸手解開那人領口處的扣子,鎖骨下方的面板上烙下了一個硬幣大小的疤痕,有著似曾相識的熟悉感。
“小聞聞,你在看什麼喵?”身後傳來菊丸的聲音。
“英二覺得這個眼熟麼?”惟宗伸手指了指那個疤痕,問道。
“啊咧,這不是……”菊丸叫了一聲,又意識到不對,連忙抬手捂著嘴巴。
“英二也覺得跟那個很像。”惟宗單膝跪在地上,從褲兜裡摸出手機,對準烙痕拍了幾張。
“是的喵!那個是我發現的喵,所以印象特別深喵。”菊丸摸了摸下巴,一本正經地說道。
惟宗把手機塞回兜裡,伸手撫向那烙痕,烙痕並不光華,順著並不明顯的突起往下摸,他似乎明白了仁王當時所說的那句話裡包含的意思,輕笑一聲:“英二,看來我們發現了一個很了不得的事情呢。”
“小聞聞是說那個人跟這個人有關係喵?”
“不是跟這個人,而是跟這個組織。”惟宗站起身,伸出手畫了一個大圈,“然而這個組織裡有著錯綜複雜的關係,我們找到的只是其中的一個角,或許抽絲剝繭能剝離出一個又一個的事實真相。”
“那要剝嗎?”菊丸問道。
不待惟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