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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只是這個字倒了過來。

“小聞聞,那個燈籠是不是掛反了喵?”菊丸盤腿坐在和室門口,歪著腦袋問道。

惟宗順著菊丸的視線看去,又剝了一顆花生丟進嘴裡,砸吧兩下,說道:“在中國過年的時候,就會貼對聯,貼福字,這個福字倒著貼,就意味著福到了。”

“是這樣的喵?”菊丸摸了摸下巴,朝惟宗伸出手,惟宗順手將剝好的花生放進菊丸手裡。

坐在兩人身後的警視廳眾人臉上都是一副瞭然的神色,惟宗老爺子和惟宗爸爸也點了點頭,一個在稱讚孫子的知識淵博,一個在讚歎兒子的團結同事。

門鈴再度響起,原本趴著的展護衛一個箭步衝了上去,剛從廚房裡出來的惟宗和雅將水果拼盤遞給惟宗,說道:“我去開門吧。”

惟宗轉過身,剛把水果拼盤放在小几上,便聽到了一道驚天地泣鬼神的尖叫聲,然後是急促的腳步聲:“兒子!兒子!!阿聞!!!”

鮮少看到母上大人有如此激動的一面,惟宗剛探出個頭,便被人一把抓著了手腕,拼命地往外拽,一邊跑一邊說:“兒子,幫我看看這個是大活人不?”

只穿了一雙襪子踩在鵝卵石上,腳下傳來絲絲痛意,惟宗不由得翻了一個白眼:“上我們家的不是活的,難道還是死的不成。”

“是誰在說本大爺是死的?真是不華麗的對話。”非常熟悉的腔調,惟宗不由得一怔,這位大爺怎麼來了?是幻覺還是錯覺。

衝到門口,惟宗怔怔地看著站在自家冰山組長身後的紫灰髮青年,眼角的淚痣在明黃色的路燈下格外顯眼,青年身後停了一輛紅色的敞篷車,與他手上那束紅得耀眼的玫瑰相呼應。惟宗嘴角狠狠一抽:“組長,跡部先生。”原來不是幻覺,也不是錯覺,組長大人真的帶了他的宿敵過來。

“嗯,打擾了。”茶金髮青年微微頷首。

“跡……跡部?活的跡部?銀座百貨大樓的那個跡部?”聽了兒子的話,惟宗和雅尖叫道,眼睛的亮度瞬間提升到一百瓦。

“老媽,他就是那位把自己的頭像掛在大樓上,印在會員卡上的跡部先生!”惟宗再度翻了一個白眼,試圖將手腕從母上大人的手心裡抽出來,卻徒勞無功。

“咳咳……不打擾不打擾,隨時歡迎你們來家裡做客。”惟宗和雅將兒子拽了過來,翻了個身,用背對著手冢和跡部,又從衣兜裡摸出了一支水彩筆,在三人詫異的目光中開口道,“跡部先生,請給我籤個名吧,就簽在我兒子的衣服上就行了。”

“……”手冢扯了扯嘴角。

“……”跡部挑了挑眉頭。

“……老媽,我穿的是毛衣。”惟宗一頭黑線。

“那就把毛衣脫了!”

“……”

拿到了跡部親筆簽名的惟宗和雅樂滋滋地捧著玫瑰花跑去廚房完成她的插花事業,跡部和手冢被惟宗帶進了和室,一座會移動的南極冰山的加入,讓原本其樂融融的氣氛蒙上了一層寒意。

“你就是手冢國光?”惟宗老爺子抬頭看了正襟危坐的手冢一眼,問道。

“是,惟宗警視總監,初次見面,請多多指教。”手冢國光畢恭畢敬地答道。

“常聽手冢國一那老頭子提起你,你跟你父親一點都不像。”惟宗老爺子微微頷首,說道,“反而像足了國一那老頭,古板而無趣。”

“……”惟宗瞥了老頭一眼,哪有當著人的面說人家祖父的。

“祖父也常在我面前提起惟宗先生。”手冢抬手推了推眼鏡,說道。

“哼,那老頭肯定是說我壞話。”老爺子鼻子一歪,說道。

“祖父說惟宗先生非常能幹,做事認真,才思敏捷,要我多向您學習。”手冢面無表情地說道。

“手冢老頭真的這麼說的?”老爺子斜眼看向手冢。

“是。”手冢點了點頭。

撩起的眼皮耷拉下來,老爺子將手邊的果盤推了上去:“來,吃水果。”

“是,謝謝惟宗先生。”手冢依舊保持著最初的狀態,只是嘴角不著痕跡地揚起了一個淺淺的弧度。姜果然還是老的辣,早上出門前自家祖父教的那招非常的管用。

“阿嚏……惟宗老頭肯定又在說我壞話了。”吃飽喝足的手冢老爺子抬手揉了揉鼻子,嘟囔道,將手背在身後,吸噠著木屐走到庭院裡,洗手缽依舊不辭辛苦地工作著,“咚咚”的聲響為寂靜的初春之夜添了幾分鮮活的氣息。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門鈴的聲音再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