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北澤明顯鬆一口氣的神情:“是的,我穿過那條裙子,但我剛也說過,那條裙子被我送人了,就是警察先生你們檢查出來的另外的DNA的擁有者。”
惟宗不由得扯起嘴角,眼簾再度垂下。想跟不二前輩鬥,這姑娘嫩了點。
果然,只聽不二說道:“原來北澤小姐將這條裙子送給了死者。”
“……”
“這條裙子的色澤似乎不太適合死者穿。”
“……”
“大小也不對。”
“……”
“而且我們是從裙子前面的血跡處提取到的第二個人的DNA。”
“……”
不用看,惟宗也能猜得出來,現在這姑娘的臉肯定是死白死白的。
“您……警察先生不是說有幾個人的DNA麼?”北澤抓住一根稻草,在海面上飄啊飄。
“呵呵……我忘了說,那幾個人是兩個人。”不二毫不留情地將那根稻草抽走,任憑北澤沉到海底。
“那……那又如何?那能證明什麼?難道警察先生想說是我殺了死者麼?我與死者無冤無仇,毫無關聯,我殺她做什麼?”北澤站了起來,面帶怒色地看著不二三人。
“她?”不二細細地咀嚼著北澤話中的字眼,眉眼彎彎地笑道,“我沒有說過這位死者是女性啊?”
“你……”北澤啞口無言。
惟宗盯著北澤的手看,做的非常精美的指甲,只是有幾處的水鑽脫落了,他開口問道:“北澤小姐,你指甲上的水鑽呢?”
“掉了。”北澤沒好氣地說道,“怎麼?你們警察連我手上的水鑽掉哪裡也有管嗎?”
“我只是隨口問問,因為在死者家裡找到的跟你指甲上的很像。”惟宗一邊說著,一邊觀察北澤臉上的表情。
只見她目光微微一閃,眼眸垂下,坐了下來,深吸一口氣,說道:“做指甲美容的大多數都是那些材料,相似又有什麼不可能的呢。”
“北澤小姐是否介意我們搜查一下你的房間。”不二開啟資料夾,拿出一張搜查令放在茶几上。
“隨便。”北澤撇過頭。
乾和菊丸同時起身,一人提起腳邊的銀白色工具箱,一人跟在身後進了臥室。
惟宗拿起手邊的小几上放著的相架,相片上兩位頭髮斑白的老者,他們身後站著一年輕女子,女子正是北澤和美,惟宗伸出手,指腹輕輕地劃過相架的外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