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則張開雙臂,如同護著小雞的母雞般將男孩護在了身後,一臉警惕地看著惟宗。
痛意漸漸消除,惟宗單手撐地站了起來,他看著眼前兩個小傢伙,抿了抿嘴,伸手將沾在男孩髮絲上的櫻花取下,輕聲道:“要小心點哦。”
似乎是沒有感覺到預想中的疼痛,男孩睜開眼睛,有些詫異地看著惟宗手上捏著的花瓣,沒有說話。
“謝謝你。”惟宗道了聲謝,抬腿朝男孩指的小道走去。
“喂!”男孩在身後叫了聲。
惟宗回過頭,只見男孩指著他跑來的那條道:“水野太太家在這邊!”
惟宗微微一怔,墨色的雙眸看著男孩,嘴角揚起一抹淡淡的笑:“謝謝。”
惟宗朝著櫻花林深處走去,只聽身後隱約傳來孩童的對話。
“阿介,你就這麼告訴他啊?”
“他看起來也不像找我老媽告狀的人,告訴就告訴唄。如果真的是告狀的,大不了一會回家挨我媽一頓揍。”
惟宗輕笑一聲,放緩了腳下的步伐。
水野家的門大開著,一道豪邁的女聲從門裡傳了出來:“謝謝你們,真的是太感謝了,沒想到在這裡,等那臭小子回來了,非揍他一頓不可。”
想必這就是水野太太。
惟宗走上前,還沒抬手敲門,便聽到幾聲氣短聲弱的犬吠。
“臭狗,不許叫了!”女子呵斥道。
“噗哩……說不定真的有客人來訪哦。”一道有點耳熟的聲音從院子裡傳來。
“那肯定是我家臭小子不知道又在外面惹了什麼禍,人家家長找上門來了!”很快地,一衣著簡樸的中年女子走了出來,她雙手疊起,放在胸前,鞠了一個九十度的躬,“十分抱歉。”
“呃……”惟宗連忙向旁邊挪了挪腳步,“啊喏,水野太太……”
“等臭小子回來了,我一定好好教訓他,請問令郎……”女子直起身子,看了看站在面前的惟宗,聲音戛然而止,沒等惟宗繼續說話,她說道,“令弟傷到哪裡?是否嚴重?需要……需要多少醫藥費?”
惟宗嘴角狠狠一抽,從褲兜裡摸出了工作證,遞到水野太太面前:“我是東京警視廳搜查一課三系的惟宗聞,您昨天報警稱戒指丟了……”
“警……警察?”水野太太呆若木雞地看著遞上來的工作證。
“……是。”惟宗知道眼前這女人絕對把他跟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