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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著報恩嗎?

張泰閉了嘴不說話,張致有些惱了。他已做到這地步,還說了他願意,張泰怎的還似根木頭,腦袋裡不知在瞎想什麼!張致見講的沒用,還不如做,當下一把將已經起身坐著的張泰又推倒在床,扯去他身上被子,果見他下身豎得直直的。張致話也不多說,往前就坐了下去。他後處昨夜本就被張泰弄得溼滑一片,精水都還未擦拭,此刻毫不費力便吞進了張泰那偌大物事。

這等姿勢,那硬物自是進得更深,張致倒抽了口氣,就上下動了起來。張泰還來不及回神,只覺那物事進了一溼暖之處,胯下立時又硬了幾分。他還殘存幾分神志,問道:“你、你這是……做什麼?”張致動了幾下就沒了力氣,畢竟昨晚折騰得厲害了,趴在張泰胸膛上,道:“我這是做什麼,你看不出?只顧問怎的?從前種種皆過往了,如今我是自己願意的,你還只顧著問!”

張泰再傻再呆,也是個血氣沸騰的男子,此刻如何還能再思再想,腦子裡那根弦繃不緊了,心心念唸的人赤身裸體跨坐在自己身上,哪裡還把持得住!張泰兩隻大手一抓,鐵鑄一般牢牢包住張致屁股,託著他一上一下,不斷吞吐那硬物。張致兩手撐在張泰胸膛上,被肏弄得半句話也說不出,前邊顫顫巍巍,半軟不硬起來,顯是也嚐了好處。張泰迷迷糊糊只記得昨夜張致似乎也洩了精,但畢竟記不清楚,此時見張致那處硬了起來,知他也舒爽,心裡猶如那飢渴的人得了水,欣喜得不知如何是好。

如此肏弄了百十回,張泰方洩了精,張致那處仍硬著。張泰拔出那話兒,將張致放倒在床,立即蹲下用口舌含住張致那處,極盡之能舔舐起來,直弄了半柱香時間,張致才洩了出來。張泰躲閃不及,都洩在了他嘴裡。張致嫌那東西腌臢,急急道:“快吐了!”張泰一抬頭,卻都吞了下去。張致驚呼:“你——!”張泰不甚在意:“沒甚味道,你放心。”說罷張泰心裡也納悶:怎麼就如著魔了一般,竟覺洩在嘴裡也不要緊,吞進去了也不要緊。

二人已是狂了一夜,大清早又肏弄了一回,張致累得又睡了過去。張泰見弄得他身上、床上皆是亂糟糟一片,不由紅了臉,自己去打水,仔細擦洗了張致一身汗水精水。將張致後穴精水掏弄出來時,張泰見他後處已是紅腫一片,便如熟透的桃兒一般,連那白屁股也被自己抓得盡是紅腫指痕,心內不由慚愧。張致這一睡便睡到了日上三竿,張泰自是守著他,又將一床上東西都慢慢收拾了一遍不提。

且說從這日起,張泰二人面上還是兄弟,暗裡倒當起了夫妻。二人仍是早出晚歸,無甚不同,夜裡便歇臥在一處。只是這日子過起來,總與從前不同了,若要說有何不同,二人倒也說不出來,只覺心內更為歡喜了。

一日,也是湊巧。張致晚夕歸來,遇見間壁居住的吳婆在門口看熱鬧。這吳婆叫住張致,道:“陳兄弟,你家老鼠好不厲害,昨個半夜,咬得木頭咯吱咯吱響。你須養只貓兒,好抓老鼠。”張致聽了納悶,哪裡有什麼老鼠?這吳婆六十幾歲年紀,老眼昏花,耳朵莫不也半聾,聽岔了?張致嘴上只應是,不曾與她多說。待得進了家門,忽地醒悟過來,哪裡是甚麼老鼠咬木頭,分明他與張泰夜裡顛鸞倒鳳,弄得床板咯吱響,吳婆年老聽不清,誤當作是老鼠咬木頭。

當下張致臊紅了臉,又不好意思與張泰說。夜裡張泰再要做那事,他便咬住了牙,不敢再隨意叫喊。張泰稍一用力,床鋪一響,他便慌說:“輕點!”一場折騰下來,弄得張泰渾身是汗仍不得盡興。張泰只覺不對,一再追問,張致只得說了吳婆這般如此說道。

張泰聽了,摟著張致嘆道:“還是自己典所屋子才好。”他們當初圖便宜,賃的這一所舊屋子,牆壁薄,時不時便能聽見間壁的動靜;下雨天,屋頂還漏雨。且這條巷子各色人等都有,常有人過來打聽兩兄弟的事,還有要說親的。長此以往,總不是個事。可要典所房子,又談何容易。二人來到振東城幾個月,早出晚歸,辛辛苦苦,到如今還攢不了幾兩銀子。

張致捏捏張泰手掌,輕聲道:“總會攢夠錢的。”

第二十七章

閒話休提,卻說自二人來到振東城安家,倏忽已過數月,不覺年關將至。入冬下起大雪後,商路溼滑難行,商人們大多回鄉過年,白日裡少了許多生意,張致便收拾來家,與張泰二人關著門烤火。

屋裡籠著盆炭火,燒得熱熱的。張致上身趴伏在床,兩隻腳還站在地上,棉衣都未脫,只扒了褲子,露出一個白馥馥屁股,正被張泰幹得好。寒屋冬冷,張泰怕張致著了冷,也不脫他衣服,就只這樣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