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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閃閃的好似能滴出水來。

“祁旦緦公子莫不是看上了鄙人?這般定定的盯著鄙人的臉看,倒讓鄙人有些不自在了。”幾聲輕笑,愉悅的清調帶著些許調笑的意味。

祁旦緦臉一紅,笑言:“讓公子見笑了,我方才想了些事,有些遊神。”

拉藏眼睛已看得見東西,只是眼前濛濛的好似暈了一層薄霧,眼前的男人容顏清俊,臉頰微紅,溫文爾雅的模樣倒是不惹人討厭。

“你與穆修汝是何關係?”拉藏突然問道。

祁旦緦一愣,隨即臉頰更紅,不知是羞得還是尷尬得,許久也沒一個回應。

作者有話要說: 好累,明天再繼續改吧,我去碼字存稿……

☆、情好

“相好?”拉藏勾著嘴角笑言,映在斜窗照進的陽光下,顯出幾分驚豔。“穆修汝其人嚴肅冷傲好似毫無情趣,你覺得我之於穆修汝如何?”

祁旦緦正是窘迫之時,有些招架不住拉藏,一道清冷低沉的聲音倏爾響起:“勞拉藏大人費心,我二人之間的事並非一言兩語講得清,拉藏大人還是修身養性好些養傷,莫要操心這些個勞心事了。”

穆修汝快步走到祁旦緦身邊,伸手拉祁旦緦,祁旦緦有些許不自在的躲了躲,穆修汝抿了抿嘴角不再動作。

拉藏被穆修汝撞見也不在意,也將方才景象看在眼裡,隨即彎著眼睛笑了笑:“即是如此,這些剪不斷的牽絆看著倒沒多麼難解呢。”眉眼一挑望向穆修汝的眼睛帶著挑釁的意味。

穆修汝微不可見的皺了皺眉,看了拉藏一眼便拉著祁旦緦出了屋子。他知曉拉藏此人心思難測,對他的態度也是不甚明確,亦敵亦友,就眼下來看,拉藏對祁旦緦也許並非真的有意,只是對他的挑釁罷了。

而拉藏望著遠去模糊的兩抹背影,眼底閃著一種意味不明的亢奮,嘴角的弧度更甚幾分,這些生生闖進來的人,興許並不是麻煩,倒使得整件事生了些趣味,拉藏很想知曉如若有一日那個人面對這樣的局面,會是怎樣的有趣的神情?單是想想他都有些抑制不住的興奮。

祁旦緦甩不掉穆修汝的手,只能被他帶著踉蹌前行,行了一段路他才稍稍緩了步子,祁旦緦並不比穆修汝矮多少,步子卻及不上他,步步生風也不過如此了。

“你帶我去哪裡?”

穆修汝邁著步子,頭也不回的說道:“你不是買了酒?我們去喝酒。”

祁旦緦想是,他已許久沒與他見面,也沒曾與他喝過酒了,自從那日晨起離開他的別府之後……祁旦緦臉紅了紅,轉而想到,他怎的會曉得他出去買酒了?他不是在書房於謝棄塵談事?心中那股怪異的感覺再次冒了出來,他派人跟著他。

祁旦緦拉了拉穆修汝的袖子,說道:“汝修,你不是回京都去了?怎會出現在此處?”

穆修汝身子站定,轉身看著眼前蒼白仿若轉瞬便要幻散的人,說道:“我在找你。”

祁旦緦抬眸定定的望向穆修汝,“找到我之後呢?再沒別的事了麼?”祁旦緦其實並不想被捲進他的復仇中,只是眼下自己儼然無法置身事外,他想,他許是能幫到他些甚麼。

穆修汝撫了撫祁旦緦的臉,祁旦緦偏了偏臉想躲開他的碰觸,顧修汝霸道的覆了上去,道:“如若你想知道,我便全部告訴你,只是你要相信,無論我做甚麼,定然不會傷害你。”

祁旦緦望著穆修汝沉沉的眼神,點點頭,任穆修汝繼續抓著手走去。

明明說是要喝他買的酒,卻並未去他房中取酒,而是直接去了一個地下酒窖,取了幾罈陳年老酒,酒香四溢,祁旦緦聞著便好似有了幾分醉意。

取了酒出了酒窖,穆修汝前面領路,祁旦緦便一路跟在他身後,穆修汝本就話少,祁旦緦也不知從何說起,兩人便一路沉默的來到一處花團錦簇繞的閒庭,修竹新篁相互掩映,清脆鶯啼鳥鳴漾在林間,倒是個僻靜清幽的地兒。

轉過一處假山,便顯出一處亭榭,亭榭四處輕紗隨風微揚。青白輕紗緩緩而落,影影綽綽,兩抹人影便出現在眼前,郝澹小山一般的身子密密實實的掩著一人,背對著祁旦緦這方向,郝澹一身暗紫紋繡銀灰亮紋衣裳,粗壯有力的腰間束著同色花繫腰帶,腰後斜彆著他那把厚重感十足的劍,健壯的軀體遮掩了他那邊的那人,只留下幾片青白的衣角,他伏低了頭,並看不清是在作甚麼;豈料郝澹倏爾側了身,空了的衣袖鼓著滿袖子的風掃落亭中白玉石桌上的杯盤酒壺。

祁旦緦吃驚之時,郝澹已將懷中的人壓在了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