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柔的淋在趙怡發上,看著趙怡的頭髮一點點被沾溼,而後用秘方熬煮製作的皂莢液抹在趙怡髮間揉搓。在楚窈溫柔的動作之下,趙怡慢慢閉上了雙眼,盡情享受。楚窈曾學過些按摩手法,知道幾處穴位,看出趙怡的疲憊,手上便不自主的為趙怡按摩起來。過了半柱香,楚窈覺得差不多了,又怕更久趙怡著了涼,便用清水為趙怡沖洗乾淨了,才叫趙怡起來。
趙怡一睜眼,便看見楚窈的臉出現在自己正上方,美人如花,如受了蠱惑一般,趙怡伸出了雙手,把楚窈向自己壓了下來,而後狠狠吻上了趙怡的唇。趙怡猝不及防之下,只來得及在趙怡身邊的石臺上略作支撐,以免把體重全壓到趙怡身上去。但這樣的好意卻幾乎徒勞,因為一吻過後,楚窈早已無力支撐自己,半躺在了趙怡身上。
趙怡摟著楚窈美麗的身體,悄悄解開了楚窈襦裙的飄帶,而後把楚窈稍稍扶起,自己下了石臺。楚窈甫一站起身,身上襦裙便滾落在地,這下子,楚窈與趙怡倒是一樣的了。
“真美,”趙怡吻了吻楚窈,眼神晶亮的說道。
“就像你沒見過似的,”楚窈背過身去,想向湯池裡頭走去。
“可不是幾個月沒見過了嗎,”看穿楚窈的意圖,趙怡一把把楚窈從身後攔截,打橫抱起,惹得楚窈不由低呼一聲,趙怡親了親楚窈,“乖娘子,小聲些,她們都站在外頭呢,可別叫她們聽見了。”
趙怡說著便抱著楚窈抱進了湯池,親自幫自己和楚窈洗起澡來。方才楚窈是把月月紅花瓣隨意灑落,趙怡則是隨手抓了一大把花瓣做澡巾,在楚窈玉體上揉搓。花瓣用得多了,便有少許花汁留在楚窈身上,更多的則是月月紅的香氣,極為迷人。或深或淺的紅色汁液、水面上漂浮著的嬌美的花瓣,以及,面前被自己做弄得只能靠在自己身上,朱唇半開,面板微紅,面上神色稍顯迷濛的楚窈。趙怡終於忍不住,三兩下將自己和楚窈沖洗乾淨,便越過湯池連通的耳房,抱著楚窈直接回了寢殿。
“別,頭髮還是溼的呢,”楚窈被趙怡扔在床上後,稍稍恢復了神志。
趙怡很快壓了上去,“別擔心,過會兒我幫你擦乾淨。”
楚窈本來還想問趙怡些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哪知道這一夜就這麼過去了。第二天早晨楚窈有些頭疼的醒過來,看見自己身上青紫的痕跡不由更頭疼了,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應該感謝趙怡,沒有在脖頸和手上這些明顯的地方留下痕跡,但胸前、腰腹和雙腿間的私密處,不用看也知道,雪白的肌膚上佈滿了什麼樣的痕跡。尤其是那私密處至今仍存的異樣感覺,叫楚窈不禁惱了起來,怎麼趙怡不過是出去征戰了幾月,回來之後便學了那樣多的花樣,昨晚上趙怡用了一整套暖玉製品,叫楚窈被欺負的連哭都不大哭得出來了。更何況現在……
楚窈動了動身體,只覺得自己私密處的異物越發叫人難以忍受,便不由得將手伸了下去,誰料才拉了那細繩往外抽了一小截,便被一隻手重新送了進去,叫楚窈情不自禁的驚呼一聲,而後紅著臉恨恨的咬著下唇,瞪向了那罪魁禍首。
趙怡笑著親了親楚窈,把楚窈就這麼從床上拉了起來,並另拿了一卷白色細軟的棉布出來。楚窈有些奇怪,自己與趙怡都不是信期,趙怡怎麼拿了月事帶出來,哪知道趙怡竟將它緊緊纏在了自己身上,那處可還有東西沒取出來呢。楚窈一時憋紅了臉,連話也不會說了,似乎面對趙怡,楚窈總沒法子擺出自己做為皇貴妃的風範來,反倒是一直被趙怡吃得死死的。就像一隻小貓偶有露爪子的時候,也被主人主動把爪子拍在了自己臉上,因而便連撓一把的力氣都不願意去使了。
在楚窈走神的時候,趙怡已經親手給她穿好了衣裳,今個兒可是裹得密不透風,還看上去十分活潑的款式,趙怡可沒忘了,楚窈近來在大夏可是有著當世第一美人的美稱的。雖說是誇獎,但自己的寶貝被人覬覦,即使是欣賞的眼光也不行的。
就在楚窈走神走得不亦樂乎之時,趙怡已經叫了梳頭娘子進來給楚窈梳頭。雖然夏雲景身體不好,導致後宮也要小心行事,不能梳太繁複的髮式,但今天夏雲景必定要開始處置他那幫兄弟們,所以也不會叫楚窈去伴駕,想來即便是趙怡,這會兒夏雲景也是沒空理會的。
趙怡跟著夏雲景去征戰,著實立下了不少戰功。這才回來,可不只是處置有異動的兄弟呢,還有冊封有軍功的將士,也是夏雲景應該要做的事情才是。若是趙怡這會兒也參與進去了,那才是叫夏雲景警惕呢。趙怡身為皇后,已經封無可封,且兒子已經是夏雲景唯一的兒子,並被立為太子,還能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