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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瘋子,簡直比我還瘋!賈環冷笑,睇著他半晌沒說話。

五王爺舔舐乾燥的唇瓣,繼續介面,“你看你,竟把我帶溝裡去了!我找你可不是為了殺你,是想跟你交個朋友。咱兩是一路人,合該玩一塊兒才是!老三那隻狐狸你玩不過他的,早晚有一天得吃虧!”

既然被看穿了,賈環也不打算矯情。玩就玩,看誰玩的過誰。這樣一想,便放開五王爺握酒杯的手。

五王爺手上的力道沒收回,一下將少年壓了個嚴實,惹得一幫子紈絝嬉笑鬨鬧,直把賈環當成個玩物。

“一邊兒去。”賈環一腳將他踹開,脫掉被打溼的外袍,留下內衫,又將領口鬆了鬆,露出一對兒性感至極的鎖骨和半拉緋紅的褻衣,迂腐無能的氣質陡然變為放蕩不羈,看傻了一群紈絝。

少年蹬掉礙事的鞋襪,一隻腳搭在條案上,一隻腳曲起,單手支腮斜倚在軟榻上,衝急追而入的啞巴兄妹揮手,令他們門外等候,然後看向五王爺,輕飄飄開口,“與我交朋友,先喝一杯酒再說。”

“莫說一杯,百杯千杯也成啊!”五王爺竄上軟榻,直勾勾盯著少年。

“拿酒來。五加皮、九醞春、鶴年堂、棗集、酃酒、鴻茅,各一罈。”賈環衝立在門口的龜公高喊。

龜公領命而去。

五王爺拍著條案哈哈大笑,“大慶最烈的六種酒全被你叫齊了!爽快!太爽快了!”

賈環挑眉嗤笑,“一口喝乾再叫爽快不遲。”

六壇烈酒一一擺上桌,賈環戳破封口,倒了一大碗純白的九醞春,然後用一兩左右的小杯各倒了一杯五加皮,一杯鶴年堂,一杯棗集,一杯酃酒,一杯鴻茅,再將黃的五加皮、綠的鶴年堂、紅的棗集、藍的酃酒、粉的鴻茅依次倒入大碗,本該混在一起的六色酒液卻一一沉澱涇渭分明,叫圍攏過來的一幫子紈絝們看得目瞪口呆,結結巴巴問道,“這,這是怎麼回事兒?怎麼做到的?”

賈環不理,將碗湊到五王爺唇邊,笑問,“你敢喝嗎?”

五王爺這才從呆愣中回神,將條案拍的震天響,大笑道,“這種酒本王從未喝過!有何不敢?”說完一飲而盡,然後捂著脖子吸氣,一張臉轉瞬變得通紅。

滕吉等人驚呆了。要知道五王爺可是千杯不醉啊,能一碗酒就讓他露出醉態,這勁道得多大?換個人,會直接喝死吧?雖這樣想,心裡卻蠢蠢欲動。

“果然爽快。”見沒放倒他,賈環眯眼笑了,替自己調製一碗,仰頭喝乾,然後慵懶的歪在榻上。

酒氣來得又快又猛,少年蒼白的臉色卻絲毫未變,只唇瓣更紅的似火,上挑的眼尾暈出兩抹桃粉色澤,漆黑的眸子波光瀲灩,如夢似幻,叫人對上了便深陷其中不可自拔。本就俊美異常的五官在這一刻更美的妖邪。

五王爺再次看呆了去,也不知喝多了還是怎的,嘴角隱現水跡。

其他人也都控制不住的頻頻偷覷,若沒有五王爺在旁,早撲上去結交搭訕,心裡莫不暗忖:不愧是五王爺看上的人,夠味!

“水果。”賈環淡淡開口,就有一名妓子紅著臉剝開一粒葡萄,欲送進少年齒間。

“滾一邊兒去!”五王爺怒氣橫生,一腳將她踹開,親手剝了一粒葡萄投餵,見少年探出粉嫩的舌尖一卷一舔,動作說不出的誘人,下腹如火燒般灼熱,褲襠緩緩撐起一頂帳篷。

賈環吐出葡萄籽,瞅著他腫脹的那處嗤笑。

五王爺也是個不要臉的,不但沒遮掩,反往前挺了挺,問道,“大吧?要不要試試?”

“一邊兒去,對你沒興趣。”賈環推開他,衝蹲在角落的四名舞姬揮手,“來了怎不跳舞?想白拿銀子不成?”

舞姬們互相對視,深吸口氣後踏上羊毛地毯,隨著忽而舒緩忽而激昂的樂音舞動起來,舉手間將身上輕薄的紗衣件件脫去,不盈一握的腰肢、高聳的酥胸、修長的雙腿若隱若現,叫一眾紈絝狼嚎不已,醜態百出。

五王爺卻沒心思再看跳舞,只緊緊盯著少年,絲毫不肯放鬆。

賈環哈哈笑了,問道,“你擄我來就是讓我看脫衣舞?”

“是啊,那天白梨堂,你不是說想看嗎?怎樣,喜不喜歡?”問完這話,五王爺心裡很有些憋悶,卻又說不出為何憋悶。

賈環單手支腮,漫不經心的開口,“還行吧。”話音剛落,眼神陡然變得銳利,朝一名舞姬勾了勾手指,刻意壓低的嗓音魔魅而惑人,“你,過來,到我身邊來。”

舞姬緩緩靠近,表情迷離,步態妖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