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依然在心頭纏繞,怎麼忽視也無法淡忘。
她的沉默讓司重斐更加沒底,壓抑不住的煩躁和不安,語氣也不自覺加重,“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好騙?你明明說過信我,可你心裡從來就沒信過我是不是?”
那種惡劣的質問口氣,讓不悔猝然呆愣,她聽著,怎麼那麼想鬧脾氣的小孩子呢?
噗哧一聲,不悔很欠扁的笑了出來,低頭衝他眨眨眼,“你這是對我撒嬌嗎?”
因發燒他的臉頰泛著微微的紅暈,漂亮得如同染了一層薄薄的胭脂,再配上他黑幽幽亮晶晶的眸子,那模樣簡直可愛極了。
司重斐頓時惱羞成怒,“不許笑!”
“好好,不笑……”嘴上說著不笑,可是臉上笑得愈發開心,司重斐氣得直咬牙。
不悔第一次見到他吃癟的樣子,頓時心裡那個樂啊,都說男人生病像個孩子,果不其然啊,他現在就像一個別扭的孩子,萌死了。
隨著他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她卻笑得越來越開心。
俗話說,物極必反,樂極生悲。
不悔兀自笑得開懷,沒注意到司重斐眼裡一閃而過的光芒。
他動作迅猛的攬過不悔的腰身,不悔猝不及防直接撲倒他胸口上。
“唔……”在她反應過來之前,司重斐勾起她的下巴,對著她的嘴唇就印了上去。
不悔頓時驚得瞪大眼睛,忘了反抗,也忘了兩人身上的傷。
這是……什麼情況?她竟然,被一個外表只有九歲的孩子……強吻了?!
不悔慌亂著正要起身掙脫,司重斐捏著她下巴的手順勢扣住她的後腦勺,更加加深了這個吻。
轟——
不悔腦子頓時就爆炸了,直覺氣血上湧,臉燒得堪比火爐。
☆、201 你是不是喜歡我
其實要說吻有失偏頗,準確的說,司重斐是啃上去的,又啃又咬,令不悔吃痛的悶哼出聲。
他力氣很大,蠻橫地將不悔的腦袋固定著,她的掙扎讓他惱火,張口咬破她的唇,一股苦澀立刻在唇齒間蔓延開,掙扎不過,不悔只好任他啃咬著。
察覺到她的乖順,他慢慢減輕力道,輕柔的輾轉吸允,她的唇瓣柔軟,味道比想象中的甘甜,讓他不自覺的想要更多。
可就在這時,不悔突然猛地推開他,從他懷裡直起身子,眸光閃爍著不知名的光,不發一語地瞪著他,隱隱帶著些憤怒和委屈。
“我不是羽兒,不要拿我當孩子。”他沒有一絲愧疚地與她對視著。
“我知道你不是他。”這並不能成為他吻她的理由。
“可你一直把我當孩子看待,我比你還大言不悔,我是男人。”她總是有意無意的用看孩子的眼光看他,某些時候也下意識的用年長者的口吻和他說話,這讓他的男性尊嚴受到挑戰,不能容忍。
他從沒像現在這樣討厭自己的身體,為什麼要縮小,為什麼不能迅速成長,這樣的挫敗感讓他更加憎恨那些害他的人。
“司重斐,你想證明什麼?”迎上他疑惑的目光,不悔微嘆口氣,道,“你要我幫你,好,我幫,你想讓我留下,好,我留下,你吻我,義正言辭的說你是男人,想要證明什麼呢?你是不是喜歡我?”
你是不是喜歡換我?這麼直白的話令司重斐心底一陣兵荒馬亂。
可出口的卻是一聲不屑的冷嗤,他聽見自己冰冷無情的聲音道,“你想多了,我怎麼會喜歡你?我只是想讓你留在我身邊幫我,直到我拿回所有東西為止,僅此而已。”
“是啊,僅此而已,那你是不是男人和我有什麼關係,我拿不拿你當小孩子看,又和你有什麼關係?”
有時候,不悔覺得自己面不改色傷起人也挺厲害,看見司重斐剎時變白的臉色,心底閃過一絲變態的快意。
而他們兩個人都未能領悟一個道理,傷人亦傷己,他們是傷到對方了,其實也傷到自己了。
不然,為什麼心會那麼疼?
情形直轉急下,共同經歷過生死,本應該更加融洽的關係,突然一下子降到冰點。
那天之後,不悔便再也沒理司重斐,司重斐也不再管她,一個死掘,一個死要面子,互不相讓的較量著。
“咦?這是什麼?”不悔拿著一根草,長得和薄荷很像,可與薄荷不同的是,葉子上粘著許多白色的粉末,手指一碰,粉末霧氣一樣迅速消失,拿開之後又重新聚攏回來。
不悔手指在葉子上點啊點,好奇的一邊玩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