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的腰的另一隻手撫摸著他蒼白的臉頰,用舌尖輕輕舔了一下他的耳垂,柔聲命令道:“來,笑一個。”
他依言做出了微笑的表情,很標準的久經訓練的嫵媚微笑,眸子裡依然深沉如墨,漆黑地掩藏著他真實的感覺念想,那些強忍的痛,那些說不出的難受,看得我心裡酸澀。
我圈在他腰間的手臂難免碰到他綻裂的傷口,他眉頭也不眨一下,笑的更甜美。我知道只要我發出準確的命令,他就會嚴格按照奴隸守則或者是過去被殘酷調=教過的技術,迎合我的需求服侍我開心,一絲不苟去做任何我讓他去做的高難度的體位和動作。
我不忍再看他的臉,扭頭瞟了一眼好像是在發呆的凌不凡,以過盡千帆的口吻說道:“凌,本王喜歡的是可以讓本王為所欲為的玩物,你控制慾那麼強,技術又不夠好,本王實在對你無法產生‘性’趣。你長的不錯,只要你想就應該不愁床伴,再練些時日,就會明白討好本王的訣竅了。”
凌不凡的臉一陣青白交替。
我以為他會發怒,對我下狠手了。是男人就受不了我這樣的嘲諷吧?如果他剛才說為了保護才進入我的遊戲世界,那麼他再怎麼氣也會剋制。否則,他現在就該是忍不住發作的時候了。長痛不如短痛,他若目的不純,早點和我撕破臉也省的我被矇蔽的太久不安地亂猜。
我聽到凌不凡握拳的手骨節噼啪響,尋思著怪獸要變身了吧?我偷偷摸了摸腰間的槍,就算不是實彈,好歹能射出什麼東東,抵擋一下下吧。
然後,凌不凡居然走開了。
從厚墊子上霍的一下站起身,飛奔兩步重重出拳,打在一旁的看臺座椅上。座椅頓時四分五裂,灰飛煙滅。
我猜他的手應該是啥事都沒有,目測他的武力值想殺我就和碾死一隻螞蟻一樣輕鬆。
他竟忍了,生生忍下我的嘲諷。
在他如法炮製“銷燬”整整三排座椅,再次回到我身旁的時候,他臉上的猙獰完全退去,恢復為溫文爾雅的大家公子模樣,和和氣氣對我說道:“殿下,距離天亮還有不到4個小時,好好睡一覺吧。從明天開始,就不會這樣輕鬆了。”
說完這句,他貼著我躺下,伸手圈住我的腰,繼續摟著大號玩偶的睡姿,完全無視我還摟著莫想雲的事實。
從別的角度看過來,我就像是左擁右抱地被兩個美男子夾在中間,相當的銷魂啊。
可是被凌不凡這樣的變態圈著,我怎麼睡得著?
凌不凡也從我僵硬的身體姿勢中瞭解了我的想法,在我脖子上輕輕掐了一下,我頓時失去了意識。
我再次睜開雙眼的時候,四下裡依然灰濛濛的。我感覺自己被人揹在背上,那人在奔跑,顛簸的滋味讓我很不舒服。我的小行李包就在我的背上,那個鍋一樣的神器,隔著包隨著起伏一下下敲打著我的脊樑骨。我就是這樣被拍醒的吧。
究竟發生了什麼,我不是摟著莫想雲睡在多功能體育館裡的厚墊子上麼?
我的頭有點暈,口乾舌燥四肢痠軟無力,不會是沒蓋被子睡覺著涼了吧?還是說睡夢中我的身體不受控制,被真神口口附體對美男們做了什麼不健康的事,才導致我現在這樣疲憊?
“先去那裡休整一下。”凌不凡輕聲說了一句,率先進入奴隸宿舍區外圍的一處崗哨。
我這才完全看清,揹著我的是黑子,小強與小舞一人拿著一個大包,像是之前我們蒐集到的物資和武器。莫想雲手裡拿著那把水果刀,凌不凡端著一把槍,警惕地從崗哨的小窄窗向四外望。
崗哨的門在我們都進入之後,迅速被關的嚴嚴實實。
我抓重點,精簡地問道:“幾點了?為什麼來奴隸宿舍區?”
凌不凡走到我身邊,開啟一瓶礦泉水遞到我嘴邊,嫵媚笑著:“殿下渴了吧,發燒的時候喝點水會舒服許多。現在是早上9點半。至於為何來奴隸宿舍區,是隱藏任務。殿下失去意識的時候,系統釋出的,您可以自己查一查。”
“我為何發燒?”我喝了幾口水,遲疑地繼續問。
“可能是殿下的身體對疫苗的抗拒比較強烈。”凌不凡在我耳邊低語,“也可能是口服疫苗之後正常人都會有這樣的反應,只不過莫助理對痛苦的忍耐度比較高而已。”
“你難道沒有吃疫苗,為什麼看起來好好的?”
“人和人是有區別的。疫苗的開發一直是基於我這樣優秀人才的身體指標資料,我自然適應的很快。”凌不凡的笑容更加美豔,眼中帶著一絲玩味的寵溺,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