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就算心有不忍,也會逐漸趨同主流認知,在情感上不太可能把奴隸與未來的朋友、情侶之類的概念混淆。”莫想雲慘笑著,又帶出一點自嘲道,“就像旁人眼中,下奴只是您的玩物而已。下奴的兒子羽揚,成為小王子殿下的玩物,也是合情合理子承父業。只要認真告誡嚴加管束,羽揚是不會做主人不希望他做的事情的。”
“難得你與本王的看法不同。本王認為,既然聰穎程度是由基因先天註定的,那麼那個人骨子裡的變態基因,更含蓄一點說是對某一事物的偏執、自戀乃至暴力傾向,或多或少也會遺傳給後代吧?”女王殿下慢慢走到莫想雲身旁,拉起他伏跪的身體,拉著他並肩坐在那張充滿了溫柔愛意的大床之上,在他耳畔幽幽道,“小莫,你一直是最懂本王的。本王的身體、本王的秘密你都瞭如指掌。那個人在本王的心中留下的陰影此生無法磨滅,那股恨意催生的副產品,真的是很難處理呢。答應本王,永遠不要告訴他們真相好不好。無論是羽揚還是暖心,除了你我,誰都不要知道好不好?”
“下奴發誓……”
莫想雲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女王殿下封住了雙唇。
一個纏綿而溫柔的吻,點燃了兩人的激…情。理智漸漸消融,衣衫紛紛散落,春光滿室。
半晌溫存,兩人相擁同床共枕。
再醒來時,仍未天明,燈影惶惑,彷彿曖昧依舊。
本來想與女王殿下繼續探討羽揚的教育問題,莫想雲卻發現有什麼地方不對勁了。
真神口口華麗麗歸來,義正言辭地數落道:“大膽的李某某,趁著本神休長假,竟然敢欺上瞞下打各種擦邊球,與男主偷偷摸摸恩恩愛愛了十年?嚴重偏離虐男主的主線劇情,跪地接受本神的殘酷懲罰吧!”
“……”李某某隻覺得冰寒入骨驚恐萬分,十年銷聲匿跡的真身口口居然又回來了,這哪裡是虐男主,明明是虐她這個“女主”的節奏啊!
“李某某,你還有什麼需要解釋的麼?”
“我是會被虐文世界抹殺,回到現實麼?”
“對啊,上一個女主韓小柔就是這樣消失的。話說回來那時本神還是太單純了。那樣的懲罰就是讓你直接解脫,實在是太無趣了。本神在為偉大的後媽作者找到下一個好苗子之前總要有個玩具解悶,你說對不對呢?”真神口口說話的腔調已經是十足的後媽口吻,“念在當年你堅持奉行過虐男主的核心思想,說明你其實是具備較強後媽基因的,本神豈能輕易浪費?這樣吧,本神將強制你進行觀摩學習,你的思維意識將被禁錮在雪念晴的身體中,而雪念晴會在系統託管期間嚴格遵循虐文世界的設定維持一切利於虐男主的言行。以此潛移默化的薰陶,讓你可以儘早達標,完成‘天人永隔’的任務。”
“……天人永隔的任務……”李某某冷汗淋漓,已經在真神口口的yin威之下無力反抗了。事實上真神口口也沒有給其他選擇的機會,就像當初將李某某丟入虐文世界一樣,根本不給考慮其他的時間,簡單粗暴有效。
李某某再度回到了女王殿下雪念晴的身體內,只不過這一次她只能看只能聽,失去了對這具身體的支配權力。
莫想雲發現女王殿下醒來後的眼神,不再是他熟悉的溫柔似水,而是陌生冰冷,甚至帶著意思厭惡和無法掩飾的嫌棄。
莫想雲曾經猜測過女王殿下的隱疾,也懷疑過雙重人格什麼的,總之,這一次更加直觀近距離地感覺到了,女王殿下與這十年來他認識的那個,好像並非同一人了。
“大膽賤奴,服侍完本王竟然還敢賴在床上?”
莫想雲急忙翻身下床,伏跪在地,用最卑微的姿勢叩首:“下奴知錯,請殿下責罰。”
女王殿下笑得邪魅,開啟通訊器,冷酷地吩咐道:“來人,將這個懶散的賤奴拖到刑房,鞭打50下,吊到明天早上。對了,將這賤奴的兒子也帶去刑房,本王正好還有事要問那小賤奴清算。”
羽揚正在暖心的臥房外睡得迷糊,手裡摟著小王子殿下賞賜的兩瓶止血劑。臨睡前他看到爹爹被女王殿下召喚來,急匆匆進了殿下的臥室一直沒有再出來,所以他不敢輕舉妄動。他計劃等爹爹忙完“工作”,他再將止血劑當成那包壓縮餅乾的回禮送到爹爹手上。讓爹爹知道,他已經討得小主人的歡心,已經能換來有用的物資,這樣爹爹以後就不會再為他牽腸掛肚了吧?
誰料,爹爹竟然是被幾個侍衛從女王殿下的房間內拖出來的,緊接著,羽揚也被人粗暴地拽起來,止血劑和毯子都被那些人踢到一旁。羽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