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迴音也沒有晚上那樣害怕打雷了。
迴音喚來詩情畫意,簡單的洗漱後,便無所事事的站在窗前看外邊大雨飄灑。
今日這樣的天氣,怕是誰也不會來打擾她了吧。
“娘娘,披上衣服吧,今天天氣有點涼,小心身子。”詩情拿了件披風輕輕加到迴音肩上。
迴音點點頭,詩情才給披風打上結。
詩情打好結後,看著迴音一臉欲言又止的模樣。
迴音注意到了,淡淡道:“有話就說吧。”
詩情不確定迴音想不想知道這訊息,有些為難,可見迴音定定的看著她,只得道:“聽說這場大雨把運河橋都沖垮了,洪水決堤,民不聊生,皇上派了殿下前去救災。”
迴音沒有多大反應,一臉淡然:“救災是好事,身為儲君,是該為百姓做事,只有不成材者,才會冷眼看著百姓們對朝廷怨聲載道。”
詩情低著頭,不敢接話。
迴音看了她一眼:“下去吧,我想靜靜待一會。”
詩情應聲是,便低著頭一路快步出去了。
待傳來關門聲,迴音驀地伸出手到窗外,任憑雨水打落在手心上,而她則毫無感覺般,看著某處發呆。
這樣的大雨持續了幾天,而龍月離依然在救災前線。
迴音不知不覺的掛念了幾天。
幾夜來她都獨自一人度過漫長的雨夜,夜裡的每一聲雷都把她從夢中驚醒,又在害怕中艱難入睡。
最終病倒了。
“娘娘,來,喝藥。”詩情捧著一碗還冒著熱氣的藥端到迴音嘴邊。
迴音閉著眼靜靜靠在床頭,耳裡縈繞著外邊沙沙的雨聲,
對於詩情的話仿如未聞,依然閉著眼,蒼白的嘴唇緊閉著,絲毫不為所動,猶如睡著了般。
一旁的畫意見狀有些著急,迴音總是不肯喝藥,原以為她是怕苦,就算給她備好了蜜腺,她也不肯喝一點,眼看她食量一天一天變少,藥也不喝,臉色越來越難看,身體越來越虛弱,可把她們都急壞了。
不知迴音怎麼了,從前的迴音從不會這樣,也不像是鬧性子啊。
詩情和畫意無奈的相對一視。
恰逢這時,麗妃再一次來到了東宮,與趙靜嫻一同不請自來的來到金麟殿。
聽得人說迴音一病不起了,而龍月離又不在,兩人又打起了鬼主意。
“麗妃娘娘到,靜夫人到。”外邊的人高聲喊起,卻被雨聲遮蓋住,只隱隱約約的隨著雨聲傳進屋裡來。
詩情畫意耳朵靈敏,自是聽到了這傳話。
詩情低聲催促道:“畫意,現在娘娘這模樣,也沒空去應付那兩人,你快去攔住她們,讓她們不要打擾娘娘休息。”
畫意聞言趕緊出去了。
就在此時,迴音緩緩睜開了眼,氣息羸弱:“發生什麼事了…”
詩情聞聲趕緊湊前去,有些慌亂的說道:“沒事,有人找畫意,她就出去了,娘娘你…娘娘喝點藥吧…”趁此機會,詩情趕緊提醒道。
迴音卻再次閉上了眼,不予理會。仿若只要叫她喝藥她就不搭理。
詩**哭無淚的看著迴音蒼白的臉,急紅了眼。
而門外,麗妃與趙靜嫻被畫意攔在了門口。
麗妃目光隱含慍怒的看著畫意:“狗奴才,竟敢攔截本妃的去路,你可知給你九個腦袋你也不夠砍。”
畫意惶恐的低下頭:“麗妃娘娘息怒,只是太子妃娘娘身體虛弱,需要休養,所以還請麗妃娘娘不要打擾。”
麗妃怒極反笑,帶著譏諷的笑看著畫意:“哼,真大的架子,本妃好心冒著大雨來看望她,竟將本妃拒之門外,她以為她自己還真是個那麼回事?”
畫意低著頭不敢出聲。
麗妃見狀,大喝一聲:“滾開。”
畫意嚇了一跳,可還是堅定的立在原地,不動分毫。
麗妃咬了咬牙,對趙靜嫻低聲道:“本妃還就不信治不了一個狗奴才,把她拖下去。”
趙靜嫻愣愣的看著麗妃,她讓她去拖?
麗妃見趙靜嫻傻傻的站著不為所動,怒氣更盛:“傻站著幹嘛,還不快給我把她拖下去。”
趙靜嫻這才如夢初醒般,雖不願意,可還是走向畫意,剛走出雨傘的遮擋,便被大雨淋了個透溼,直打了幾個寒顫,隱忍著怒火,冒著大雨快步走向畫意,與小環一人一邊架住畫意的手臂,將她硬生生的拖開了。
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