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還是拿了檔案?”
“沒有。”
莊湛挑眉,明顯不信他:“哦?”
“她拍了照。”
莊湛嗤笑一聲:“她腦子倒好使。”
唐川白沒有說話。
“不過她敢和你玩,膽子也真夠大的。”莊湛漫不經心地笑道,“我早就告訴你不要去試探她了,為了確定她的心意故意害得自己發燒,這種事情也只有你才會做出來吧?”
唐川白卻只是喝著酒,一言不發。
莊湛見他不回話,也沒了興致。隔了一會兒,他還是開口道:“其實我一直想問,程家那位大小姐除了臉長得還不錯,到底哪點好?至於嗎你。”
唐川白冷冷地掃了他一眼:“閉嘴。”
莊湛無趣地嘆了一口氣,把玩著手上的杯子。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麼,笑著看向唐川白:“對了,你還記得你讓我去查的那個什麼沈西澤嗎?”
第002章 …17
唐川白一怔,抬眼看向他,卻沒有說話。
莊湛卻攤手:“我把程晨城身邊的人都篩過一遍,可是並沒有發現有叫做沈西澤的人。”
聽到他這麼說,唐川白微微皺起了眉。
他這樣一個生性多疑的人,當然不會這麼輕易就打消心中的懷疑。
莊湛瞥了他一眼,又慢條斯理地補充道:“不過我倒是發現了一件有趣的事情。”
唐川白倒是有耐心,仍靜靜地等著他說下去。
“兩個多月以前,程晨城曾經預訂過墓地,原本墓碑上要求留的署名是沈西澤,不過一天之後,她就專門致電,要求修改為空白碑。”莊湛將手中的杯子放下,難得正經一回,“一個她忘不掉,卻又不想被人知道的男人,你猜猜,會是什麼身份?”
唐川白握著杯子的手越發用力。莊湛這話已經說得很直白了,這個沈西澤對程晨城來說,恐怕是一個分量很重的人。
到底是什麼樣的人,讓她保護得這樣周全,就連莊湛也查不到分毫?
“你哥也好,沈西澤也罷,總之,唯一肯定的是,這個女人從來都沒有愛過你。恐怕你這樣為她傷心傷肺,她也不會在意分毫。”
莊湛一早就對程晨城頗有微詞。唐川白是什麼樣的人物,心懷恨意在唐家蟄伏十幾年,愣是沒被人看出分毫,倒是程晨城一出現,讓他做了許多無用且多餘的事情。
唐川白未置一詞,仍是自顧自地喝起了酒。
只是心間的某處,就像空缺一塊,永遠也縫合不上彌補不了。
***
唐川白一連消失了兩天,程晨城起初還剋制著,後來越發擔心起來,畢竟有沈西澤這個前車之鑑擺在那裡,她很害怕唐川白重蹈覆轍。但她給他打電話,卻全都是關機狀態。
倒是唐靖哲安慰她,說唐川白性子野,估計又跑到哪裡去玩不著邊了。
程晨城也只得作罷。
到了週末,該來的還是來了。程晨城出於禮節化了淡妝,唐靖哲開車來接她,兩個人到達唐家已經臨近中午。
唐家是依山傍水修建的莊園,面積很大,光是從大門到主宅,就花了五分鐘。唐靖哲將車鑰匙遞給守在門口的傭人,讓他去停車,然後就帶著程晨城進了屋子。
照理說“程晨城”對這裡應該很熟悉,不過程晨城卻是從未來過,所以為了不被別人發現端倪,只乖巧地跟著唐靖哲身後,寸步不離。
穿過前廳,繞了好幾扇雕刻精巧的大門,程晨城才見到唐母。
之前在莊家老夫人生慶上,程晨城已經見過唐母,只不過那時候人多口雜,兩個人沒有聊幾句就分開了。唐母這一次專門邀請她來做客,自然是熱情不已。
她一見到程晨城,就微笑著走上前來,握著她的手,溫和地打量了許久,柔聲道:“幾日不見,晨晨倒是越來越漂亮了。”
程晨城的性格比較冷淡,也沒有什麼與長輩相處的經驗,只能尷尬地笑著。
唐母奇怪:“你今天怎麼學乖了?往常一來這裡不就開始叫人了嗎?”
程晨城只得喊道:“……唐阿姨。”
唐母笑著應了聲。之後她又和程晨城聊了聊家常,倒是把親兒子唐靖哲給晾到一邊。
正在這時,有人上前來低聲對著唐母道:“夫人,唐先生回來了。”
唐母點點頭。但那人還杵在原地,沒有離開。
唐母掃了她一眼:“還有什麼事嗎?”
“……川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