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來得這麼快……”
“我這段時間都在長安,你……你出事以後,我收到了栗子送來的訊息,就帶人趕過來了,可是你之前沒聯絡北門,我也沒能找到你。”曲若說話的聲音很平靜,站起了身來仔仔細細的看著她,抬手拿起了她手腕。
每次都是這樣,北千秋換的身子大多都掙扎在生死邊緣過,縱然被她附身後也會滿身疾病,曲若趕來替她調理身子幾乎成了日常。
她笑盈盈的看著曲若,他轉過臉來,皺了皺眉頭摸了一下自己的臉:“你笑什麼,我臉上有什麼嗎?”
他這次似乎覺著見到了她就鬆了一口氣,竟然沒有開口教訓她。
“沒。”北千秋問道:“栗子被帶入了皇宮還是在司命府?有沒有找到曲澄?還有關於鹽商一事,沈浮圖那邊吞併到什麼地步了?”
曲若想要一一解答,剛要開口語塞一下,嘆氣道:“你能不能別一見到我就跟我聊公事。你又做這麼衝動的決定,沈浮圖和冬虹都被你這折騰嚇得不行。”曲若沒說他自己才是幾乎嚇掉了魂,最早那幾天都不知道怎麼過來的。
“好好好,我總是犯錯,整個北門就我整天被你們批評。”她抬手道歉,過了半晌才道:“是誰以前跟我說只能公事公辦的,說別聊閒話的。是誰跟我說要上下級有別的。”
曲若抬起來想摸摸她腦袋的手停在了半空,有些尷尬的放了回去。許多年前,他還少年氣盛的時候說過這種話,到後來反悔卻來不及了,如今北千秋又提起來,他也不知道該如何反應。
北千秋卻笑了一下,看著曲若的臉,時間過得如此之快,他都已經三十出頭了,看著那風塵僕僕的樣子,她心裡有些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