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粉衫婢女小心地給女子抹著藥膏,直到那紅腫漸消,這才滿意一笑。
夏蒙剛準備出手,將女子帶走,畢竟現在房間內只有兩名弱女子,他能看出兩人並沒有什麼修為,帶走那女子也不算費勁,可下一刻他便改變了注意。
只聽見院內突然傳來兩名男子猥瑣而又盪漾的聲音。
“唷,侯三啊,今個兒這是吹什麼風把你給吹過來了?”,三爺嘴角微勾,雙眼微眯。
“嘿嘿,這不給霸爺送姑娘過來嘛”,侯三搓著手對著身後兩人一招手,兩人抬著一床棉被,“這可是我們春香樓醒來的杏兒姑娘,嘖嘖,這個可是剛破身的雛兒。”
很明顯三爺也知道春香樓的規矩,處子不出樓,能夠被帶出來的自然不是處子不過剛破身麼,到還不算差,“抬過去,讓淨身房的人洗刷乾淨了!”
“是!”,侯三點頭哈腰,對著後面兩人一聲厲喝,兩人熟門熟路地朝著淨身房走去,很明顯這種偷雞摸狗的事情,絕對沒少做。
“那三爺,這”,侯三搓了搓手,三爺在心中冷笑一聲,“你也知道霸爺的規矩,今個兒只要霸爺滿意了,好處少不了你的。”
“是是是”,侯三點點頭,“聽說霸爺昨個兒帶回來一個姑娘,才十三歲,長得粉粉嫩嫩的。”
“怎麼,敢打我們霸爺府上姑娘的注意?”,三爺眉毛一挑。
“嘿嘿”,侯三訕笑著,“你也知道霸爺地玩兒過的女子一向沒有什麼興趣,反正霸爺玩兒過了,等你們兄弟都玩膩了,轉手賣給我們春香樓,我保證媽媽給你們一個好價錢,如何?”
三爺點點頭看著侯三,“放心,到時候我肯定忘不了你侯三的好!”
“哪裡,還得多靠三爺提攜”,侯三笑著,送人進去的兩名小混混也回來了,“那三爺,小的這就告辭了。”
三爺揮揮手,連話都懶得說一句。
夏蒙趴在屋頂,將兩人的話聽得一清二楚。天知道他在聽到杏兒兩個字的時候,是怎樣剋制自己忍住不去將那床被子掀開,看個究竟的。
可是他不能,不能打草驚蛇,反正一個也是救,兩個也是救。
好久。
直到屋內的水聲再次停歇,兩名婢女窸窸窣窣的聲音準備喚人將兩人送走時,夏蒙才提氣飛身從窗戶躍進房間,看著兩名女子並排著被綁在一處,面上還覆著輕紗。
夏蒙走過去,解開那名杏兒姑娘的繩子,一把扯開她面上的輕紗,神色一怔,夏杏雙眼迸射出的火光,瞬間眼淚吧唧吧唧地開始往下掉,可還未來得及開口就被夏蒙封住了啞穴。然後飛快解開綠雨的繩子,一把將夏杏打橫抱起,出門小心翼翼地觀察四周,“到我背上去!”
他現在時間不多,雖然抱一個再背一個這壓力有些重,但看看那圍牆的高度,勉強還是能躍過去的。
綠雨也知道現在不是矜持的時候,快速地伏在夏蒙的背上,夏蒙用腰帶將綠雨固定住,然後雙手抱著夏杏飛身提氣,身上的壓力實在太重,夏蒙不得不中途踏在房頂上借力,卻不小心踩踏了房頂的瓦片。
“誰?”,杭霸天看著桌子上菜盤中的瓦片,面色難看。
“霸爺,有人劫走了姑娘”,一名家丁進來彙報。
“還不快給老子追”,霸爺一把掀翻桌子,原本精緻的磁碟叮叮咚咚碎做一片,菜汁亂流。
“是”,那家丁帶著人,急急忙忙地追出去。
回過神來的杭霸天也黑著臉,居然有人撒野撒到他府邸裡了,太過分了,這要不把人給抓回來讓他霸爺的臉往哪兒擱。
三爺剛送走侯三回來,看到一行人慌慌張張的出去,皺了皺眉頭。
“走路不長眼啊?”,一拳將撞上來的人打飛出去,罵罵咧咧。
那人也只能啞巴吃黃連,趕緊爬起來,跟著部隊朝著外面跑去。
杭霸天怒火沖天,三爺也不是不會察言觀色的人,當即小心翼翼。
“爺,這發生了何事?”,三爺是杭霸天的心腹,杭霸天臉一沉,“有人將那兩位姑娘劫走了!”
三爺雙目瞳孔放大一臉的不敢置信,“什麼,他***居然敢在爺府上來搶人,霸爺您放心,屬下一定給你追回來”,說著大手一揮帶著另一隊人馬衝了出去。
杭霸天越想越覺得不過氣,讓人集合府上所有的人馬,“全都給我走,老子就算一家一家的搜,也要把人找出來!”
“是”,家丁護院還有平日裡跟在杭霸天后面欺男霸女的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