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您的苦心”,慕寒低著頭,誰都不知道他此刻到底在想些什麼。
“但願吧!”,秦毅看著對面牆上的那副美人圖,一位亭亭玉立的少婦手執團扇,立在那桃花紛飛的林間翩然起舞,思緒沉重,若是她知曉,也該不會原諒他的吧。
“如果義父沒有其他事情,那慕寒便先告退了!”
“去吧!”,秦毅揮了揮手,“憶兒想要重建錦園,就由著她去吧,旁邊的兩個院子空著也是空著!”能讓她高興,比什麼都要值得。
“慕寒明白!”,這樣的回答本就在意料之中。
慕寒走開之後,從暗處走出來一人,“城主,有些事情,你放任太久了!”
這句話他早就想說,可一直憋到了現在。
他是謀臣,後院之事他本不該摻言,可現在這樣的狀況,他實在是有些失望。
俗話說,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連自己家的後院都沒有辦法管理好的人,又如何能做好這一城之主。不得不承認,秦毅是個難得的將才,可是對有些事情卻太過於看不清,或者說他早已看清,卻不想看清。
“宰父,雅兒她,始終是三皇妃”,秦毅嘴角勾起一抹苦笑,他何嘗不知,只是聖旨下的那一刻起,秦雅就已經印刻上了皇家的標記。
宰父搖搖頭,三皇妃不假,卻也得看她有沒有那個福氣。
皇家是非紛擾,嫁入皇家也未必是福。
更何況那秦雅早已生了反叛之心,只怕她嫁入皇家對蘭州城是有百害而無一利。
“城主若是早已決定,又何必萬里迢迢將大小姐接回來”,宰父聲音有些生硬,對於秦憶,他始終有一種看不透的感覺。以前她聲名狼藉時,他不屑鄙夷;也曾試過算出她的命格,只可惜他始終功力不夠;現在秦憶整個跟變了個人般,他也看不出到底是什麼讓她如此變化。
只是有一點他直覺地認為,這次秦憶的變化並非偶然,很有可能牽連著蘭州的興衰存亡。
正所謂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秦憶既然能從怒江那萬死一生之地,毫髮無損地回來,可見其必是有福之人。
“我”,秦毅癱在椅子上,低著頭,是啊,他不是很早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嗎,把秦憶接回來也不過是私心罷了。胡夢留給他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