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聽你的,你又不能讓我回去。”“額,那個,你要是瘋了,或者死了,可是連帶著我的,我們現在是一個人啊,發財那是以後的事情了,現在,先聽我的,我打過仗,有經驗。嗯……先深呼吸,別去看死人,你就想,你是個幽魂,你看到的一切都跟你沒有關係,你只是個觀察者……”聽著老湯米的話,湯米努力扭過頭去不再看屍體,然後深呼吸,讓自己靜下心來,不去想死去的人,不去想正在發生的戰鬥,也忽略了耳畔噠噠的槍聲。
過了好一會兒,他終於安靜下來了,而這一切發生的都很安靜,彈坑中的其他人因為都不想看死去的韋恩,所以也沒有人往他這裡看,沒有人注意到他的舉動。平復了心情的湯米開始問老湯米:“嗯,湯米?還有別的戰場法則沒了,剛剛那一招確實有效。”老湯米早就著急想告訴湯米戰場上的生存法則了,湯米如果因為不懂某些事情死在了戰場上,老湯米要跟著一塊完蛋的,只是剛才湯米的心情過於激動,老湯米只能先說平復心情的辦法,終於等到湯米心情平復了,老湯米急忙開啟話匣子:“哦,太多了,我一個一個跟你說啊,首先,你要懂得跟著老兵走,正好你在班組中時跟普萊斯一個組的,跟著走。然後,就是儘量躲藏起來,不要過分暴露,別走在最前面,最後面,或者隊伍最靠外的位置……”因為好久沒有跟人說話,老湯米的廢話很多,說的湯米都想打瞌睡,湯米決定暫時不理會老湯米的嘮叨,開始看看周圍的情況。
周圍的形勢已經又有了新的變化,由於又向前衝了一段距離,唐納德領導下的5個班計程車兵不僅要面對正面的一個暗堡的火力,同時,也進入到了左側一個碉堡的側面射擊口的火力範圍內,離他們所躲藏的彈坑不遠處就有日軍挖掘的戰壕,在戰壕中防禦的日軍開始衝著他們丟手雷,甚至日軍的迫擊炮也調轉炮口朝這裡開火。所有計程車兵都被壓制在這裡動彈不得了,唐納德原來是打算直接衝進戰壕坑道中也好有個比較寬敞的掩體,但衝鋒半道才發現這裡的火力封鎖做的相當的好,再向前衝一定會傷亡慘重,還好及時叫停了。
現在的唐納德也沒有鬆一口氣,按照進攻的方向前進,他們已經從海灘前進到了這裡,也有將近100米了,但卻仍然沒有佔據一條像樣的戰壕,根本站不住腳。唐納德那裡被壓制的動彈不得,還在沙灘上的金上尉看到了也著急,部隊再坦克的配合下衝了出去,現在卻陷入進退兩難的局面,而沙灘上歸自己指揮計程車兵人數並不是很多,不能拿更多士兵的生命去冒險,又沒有找到聯絡營部的方法,因為他們不是直接在沙灘上登陸的,這使得金上尉現在見到的步話機全是進過水的,根本無法使用,而派出去的傳令兵,現在還沒有回來一個,也沒有見到營部的傳令兵來。
雖然很著急,金上尉卻也只能坐在地上看迫擊炮組在那裡挑揀炮彈,整整一個兵器排,現在只有機槍班參加作戰。枯坐著也不是辦法,金上尉爬上防洪堤,拿起望遠鏡開始觀察,唐納德他們越過防洪堤,向前行進了約有八十米的距離,那裡只有稀疏的幾棵被炸斷的椰子樹和一些巨大的彈坑作為掩護,唐納德就在一個較大的彈坑中,在向前行進十幾米也就能進入日軍的戰壕中了,但他們現在呆的位置卻夾在兩個碉堡何日軍的戰壕之間,往前進攻,全都得成為活靶子。
看完情況,他退了回來,伸手看看自己的表,已經快九點了,棧橋上的特種作戰排已經快打到岸上了,而這邊岸上的橋頭卻還沒有得到有效控制,登陸作戰計劃中的事情是基本都沒有完成。這時,迫擊炮班的班長說:“長官,我們這裡只有七枚炮彈看起來可以用。”聽到這個難得的好訊息,金上尉立馬站了起來,過去拉著迫擊炮班的班長就爬到了防洪堤上,他指著遠處正在向唐納德他們猛烈開火的碉堡說:“能幹掉那玩意麼?”組長仔細看了看說:“長官,迫擊炮打不了那玩意,那玩意是混凝土建造的。”金上尉看了看,低頭想了想說:“那就把你的迫擊炮彈全打出去,然後都去尋找營部的人。”組長向下招招手,一名士兵扛著迫擊炮觀察鏡就跑了上來,就在坡頂支了起來,組長透過觀察鏡,看了一會兒,就命令迫擊炮開火。
迫擊炮組員根據座標調整炮口角度,然後將炮彈塞進了炮管,唔好耳朵,通的一聲,炮彈被撞針激發,迫擊炮支援終於來了。而這時的湯米他們已經被日軍的迫擊炮炸慘了,普萊斯的鋼盔被單片化了一道白印,凱文的槍托上也被彈片打了個口子,彈片震得凱文槍都脫手了,湯米算是趴的最深的一個,還沒有見到彈片長啥樣,但是已經被老湯米嘮叨的頭暈。另一個彈坑中,唐納德則正在努力找一條能衝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