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來不及了,而車子開進了這個不寬也不窄的戰壕中,卻完全堵住了日軍撤退的道路。
炮手看到坦克快要栽進戰壕時,就果斷向右方旋轉了炮臺,避免了炮管扎進戰壕壁中,卻正好讓他看到了戰壕中滿滿的站了一堆日軍士兵,於是,他立即放平了炮口,準備向著戰壕中開火。
日軍在坦克忽然開進了戰壕時,都是明顯一愣,往前猛跑了兩步停了下來,除了被砸在坦克下面的,兩個比較靠前計程車兵直接撞在了坦克車身上,還有一個更是直接迎面撞上了炮口,臉直接貼在了炮口上。
坦克已經開了許多炮,現在的炮口十分灼熱,臉撞在炮口上的日軍在撞上之後又翻倒在地,然後他馬上就雙手捂著臉開始在地上打滾,臉上不但撞的疼,還燙的疼。後面沒有撞上坦克的日軍士兵在看到炮口又繼續放低,明顯瞄準了人群時,領頭的日軍軍官扭頭就往回跑,其他士兵看到軍官開始跑了,立即就開始往回跑。但是,這一條戰壕沒有岔道,沒有防空洞,也沒有出口,日軍只是順著戰壕開始跑。
謝爾曼坦克已經準備好火炮,只聽一聲炮響,戰壕中立即就傳來了一聲巨響,炮手利用炮臺機槍開始掃射沒有被炸死的日軍。
坦克的另一面,已經放棄抵抗的湯米看到一輛坦克從天而降,形勢瞬間發生改變,本來就要衝進戰壕的日軍就這樣被一輛坦克徹底截住了,這樣的峰迴路轉讓湯米一下子有些反應不過來。一旁的凱恩也沒有想到事情會成這樣,這坦克明顯違規操作了,在沒有確定戰壕能越過時就開了上來,結果就這麼卡到戰壕中,但這樣正好,他們得救了。
普萊斯剛才就看到有坦克靠近,現在坦克就出現眼前,而且衝進了戰壕中,他沒有像湯米和凱恩那樣吃驚,而是直接爬上了坦克,看到坦克下面的死角還有一個日軍捂著臉在地上打滾,普萊斯抽出匕首,猛地擲向了他,匕首飛了過去,直接扎進了日軍的心臟,看到躺在那名日軍被匕首扎中之後,扭動了幾下身子,手就耷拉了下來。
看到那名日軍臉上的一圈黑印,普萊斯只是多看了一眼,便不再理會,專心拉起坦克上的防空機槍就開始向著逃跑的日軍開槍射擊。這時,坦克的頂蓋開了,坦克的副炮手探出頭來看向了普萊斯說:“嘿,你是怎麼上來的,你跑的也太快了吧。”普萊斯看到副炮手出來了,就停止了射擊看著他說:“你好,我就在這個戰壕中作戰。”說罷繼續扣著機槍不松,彈殼直接跳到了探出頭來的副炮手的頭上。
副炮手雙手撐著車壁又向外露出了半截身子,這樣彈出的彈殼就砸不到他的臉了,然後他坐在了防空機槍的座位上,扭頭看了看車子左側,那裡站著還在車下看著坦克發呆的湯米和凱恩。看到湯米和凱恩,副炮手吃驚的說:“你們,你們是怎麼到這個戰壕中的,上尉說戰壕中站滿了日軍的。”聽到有人說話,率先反應過來的凱恩說:“哦,哈,上尉當然不知道了,我們早就到這裡了,只是一直沒有辦法聯絡上尉罷了。”說完還故作輕鬆的聳了聳肩,聽到凱恩的話,副炮手懷疑的看了看湯米和凱恩,又衝著普萊斯問道:“嘿,你則呢麼不打一聲招呼就上來了,嚇死我了,還以為被鬼子爬上來了。”普萊斯衝著他笑了笑,並沒有停止射擊。
戰壕中的日軍經過謝爾曼的一炮,外加機槍的掃射,已經死傷的差不多了,餘下的幾個跟著軍官跌跌撞撞的跑過了戰壕拐角,又被圍攻上來的E連計程車兵統統打死了。
戰壕另一邊則早就空蕩蕩的沒有了人影,日軍完全明白在謝爾曼坦克的幫助下,美軍佔領這一片陣地會想當的輕鬆,再加上他們的反坦克炮炸膛了,而機槍也都被炸燬了,更沒有辦法守住陣地,於是,日軍就全都轉入了地道,或者暗堡中去了。
消滅了戰壕中剩餘的日軍,湯米,凱恩和普萊斯中與和E連計程車兵匯合了,E連計程車兵基本不認識湯米,凱恩和普萊斯,看到有三個海軍陸戰隊士兵從日軍的戰壕出來,他們都看的很納悶,根本弄不明白這幾個人是怎麼跑到自己前面去的。
湯米三人沒有理會眾人驚異的目光,順著戰壕直接走回了剛才的戰壕。
當金上尉看到戰壕中走出了湯米,普萊斯和凱恩三個人時,他吃驚的瞪大了眼睛,湯米和普萊斯仍然活著,這讓上尉很是意外,同時也很欣喜,剛才自己叫來的艦炮錯誤的擊中了自己人佔領的暗堡,著一度讓他十分懊惱,湯米和普萊斯是自己的老鄉,小時玩的很好,他剛剛錯誤的命令,讓通訊員報告了一個錯誤的座標,直接導致了湯米,普萊斯和凱恩失蹤。而同在一個暗堡中的艾倫輕微擦傷,巴德和約翰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