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打心眼了佩服起了普萊斯,開始認真執行起了普萊斯的命令,剛到這裡時,普萊斯的命令,艾倫經常是不認真執行的,雖然能達成目標,但是經常是艾倫自己的意思。
湯米下鋪的凱恩,可能是這個船艙中唯一沒有想從戰場上下來自己幹什麼的人,他正在計算自己的戰利品究竟能賣多少錢,還有那些戰利品都藏好了沒有,小件的東西都在揹包中塞著,應該不會有人亂翻揹包的,而那把武士刀卻有些長了,不得已,凱恩用褲子把武士刀包了起來,但從外形上看,仍然能看出裡面包了東西。
凱恩最後開始糾結武士刀怎麼藏了,按理說這武士刀是應該上繳的,這屬於繳獲的武器,但是,凱恩就是想自己藏起來把這東西帶到夏威夷然後賣掉換成錢。
最下面的普萊斯則看著手中的信封,這是自己的遺書,每一次上戰場,都要交到書記員那裡,現在,這封遺書又回到了自己的手中,只能慶幸自己還沒有用上。
收起了遺書,普萊斯看了看上鋪,瓜島的時候,艾倫突然就變了,變的很強大,現在塔拉瓦打仗的時候,湯米也變了,戰場真能這麼徹底的改變一個人麼,普萊斯疑惑的看著上鋪想了一會兒,笑著搖了搖頭,想這麼多幹什麼,那些人都是自己的戰友,在戰場上突然覺悟,然後變的厲害了,這是好事,自己在懷疑什麼。
等到中午飯的時間到了,士兵們也都餓的不再賴床了,紛紛爬起來開始向餐廳走去,在餐廳中用餐時,凱恩變的更歡快了,他開始對艾倫描述他和普萊斯,湯米在日軍地道中的英勇表現:“哦,艾倫,你跟本不知道當時的情況有多麼緊張,刺激,當時鬼子就在幾碼之內,要是被他們發現,他們立即就能把我們捅死,距離就那麼近,就跟,就跟一個戰壕那麼寬的距離差不多,幾個鬼子軍官就在那裡商討事情,哇哇的亂叫,我們就埋伏在了門口,然後湯米就被他們發現了,緊接著就是我和普萊斯飛快的反應過來,直接打死了鬼子的哨兵,然後湯米才反應過來用衝鋒槍打死那幾個軍官。湯米,你當時是怎麼想的,我看你閉著眼睛打的,居然都能打中,當時看到你閉上眼睛,我都想呼叫上帝過來幫你把那幾個鬼子軍官幹掉了,閉著眼睛怎麼打人。”
湯米正在努力切一塊肉乾,聽到凱恩問自己,湯米聳聳肩說道:“鬼子站的那麼集中,還用睜著眼睛瞄準麼?”凱恩一陣無語,湯米的意思是殺死幾個軍官很輕鬆,凱恩則正在講述他們多麼下功夫,多麼艱難才幹掉了那幾個軍官,湯米這就是在拆他的臺。
凱恩很無奈的吐吐舌頭接著說道:“哦,這個不算驚險,我們幹掉了鬼子軍官之後才是戰鬥最緊張的時刻,當時……”這個時候普萊斯直接打斷了他的話說道:“凱恩,別誇張了,當時就來了幾個鬼子,你也就甩過去了一枚迫擊炮彈而已,迫擊炮彈還是湯米找到的。”
凱恩又無語了,普萊斯的意思就是湯米沒有找到迫擊炮彈,他們三個全都得完蛋,功勞最大的是湯米,不是他,凱恩等了等說道:“那,爆破了鬼子彈藥庫總應該算是我乾的了吧,那可是累死我了,那麼重的炮彈一枚一枚的擰掉保險,然後再倒立起來,我當時做的我自己都覺的很英勇。”
凱恩並沒有受到兩次拆臺的影響,繼續開始講述故事,周圍計程車兵也聽的饒有興致,普萊斯在一旁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凱恩什麼時候不再這樣像個小孩子就好了。
軍艦上的日子就像這樣一天天天的度過,仍然是每天都睡不好覺的,吃的都是西餐,雖然一開始湯米很稀奇這些,但是,後來發現,西餐沒有中餐有味,漸漸的感覺很膩,這還不算,每天的活動場地只有休息區和甲板上,休息區就不說了,除了床就是人,除了人就是床,在甲板上看海,這本來也是湯米夢寐以求的生活,但是現在也看膩了,畢竟每天都對著一眼望不到邊的大海任誰都會覺得沒意思,湯米現在開始理解普萊斯和凱恩每天除了跑操和吃飯以外,為什麼不離開自己的床鋪了,外面太無聊了,還不如回到床鋪上找一本書看,或者圍在一起打牌好。
現在普萊斯和凱恩只能找其他班組的人打牌了,艾倫自從瓜島回來就再也不打牌了,而湯米,也忽然就不打牌了,這讓他們這個本來就只剩下四個人的班組根本無法組織起來足夠的人數打牌,他們兩個也只有找別的班組的人打牌了。
無聊的生活可以忍受,沒有花樣的飯菜也可以忍受,還有休息區的腳臭之類的,這些都是可以忍受的,但是,只有一點,從紐西蘭出來到現在,湯米一直都沒有洗過澡,凱恩,普萊斯和艾倫看起來都跟沒事人似地,但湯米不是,他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