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著日軍的機槍掃射撤退回來。
而現在卻不是抱怨這個的時候,上尉考慮了一下,決定還是採用老辦法,用自己可以呼叫的驅逐艦進行一次火力掩護,於是,他立即讓通訊兵用電臺聯絡驅逐艦。
叫通了驅逐艦之後,另一個讓上尉無奈的情況發生了,驅逐艦正在準備半個小時以後的全面炮擊,現在暫時不提供炮火支援,聽到這個,上尉恨不得去驅逐艦上打艦長一頓,呼叫炮火支援拯救士兵的生命竟然不如等待全面炮擊命令重要。
無奈之下,金上尉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步兵繼續被壓制在日軍的陣地中,自己剛才聯合了兩邊兩個連隊的炮兵進行過攻擊,什麼作用都沒有起到,日軍的碉堡都是特殊構造,他們所攜帶的迫擊炮打上去一點作用也沒有。
在上尉千方百計想找到辦法讓步兵撤回來的同時,唐納德卻在考慮如何佔據更大的空間,他看向周圍的碉堡,距離都不算遠,如果日軍的碉堡能被壓制的話,佔領周圍的碉堡沒有任何困難,順著坑道衝上去也是一種非常好的辦法,但是這些都是在日軍碉堡要被壓制住的前提下,可惜的是沒有這個前提。
唐納德很無奈的看著日軍的碉堡在那裡猖狂的射擊,絲毫沒有辦法阻止。
暗堡中,看明白了周圍的形勢,普萊斯重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他嘆了一口氣說道:“我們現在被困在這裡了,看來這場衝鋒從一開始就是錯誤的。”凱恩看著從射擊口透過來的光線說:“這樣也不賴了,至少我們還有個避難所,而外面的那些人,他們躲藏的地方可是快被填平了的戰壕。”普萊斯看著凱恩說:“凱恩,你怎麼總是這麼樂觀,你不覺的我們現在很悲慘麼,看起來進攻想當的不理想,指揮部可能會把戰列艦叫來開火了,到時候我們可是要陪鬼子一塊被我們自己的炮火轟死。”凱恩呵呵笑著回道:“怎麼可能,你忘了募兵海報上說的,不放棄任何一個人,哈,我覺的我們現在可是不止一個人,他們不會放棄我們的,陸戰隊的精神不就是,我為人人,人人為我麼。”普萊斯不屑的撇了一眼凱恩,然後看向洞口說:“那樣的話只存在於海報上,我想,炮火馬上就要來了。”
聽著普萊斯和凱恩的話,湯米有些茫然了,到底哪個是對的呢,如果普萊斯說對了,那他們過一會兒就有可能被自己人的炮火送上天去了,湯米更希望凱恩說對了,那樣就不用在這個臭氣熏天的暗堡中待著了。
湯米正在這樣想著,洞穴外面忽然傳來日軍士兵哇哇亂叫的聲音,普萊斯和艾倫立即端起步槍瞄準了洞口,凱恩和湯米隨後就做好了準備,也瞄向了洞口,等待了好一會兒,也沒有見到有日軍進來,普萊斯放下步槍,拿起手槍走到了洞口,慢慢爬出去往外看。
只見洞口處又多出了幾具日軍的屍體,普萊斯很奇怪的看向四周,發現對面唐納德佔領的碉堡射擊口處,站著一個火力支援兵,他看到普萊斯看了過來,就衝著普萊斯揮揮手說:“夥計,不用擔心了,我已經替你把他們都幹掉了。”看到這樣,普萊斯也就明白了,剛才有日軍打算摸進他們躲藏的地方,結果被發現了,然後就成了現在的樣子。
縮回洞內,普萊斯說道:“好了,夥計們,不用擔心了,我們的洞口已經有人替我們防守了。”艾倫,湯米和凱恩都看向普萊斯,用目光尋求更完整的答案,普萊斯聳聳肩說道:“是一排的,我不清楚那個傢伙叫什麼,但是是個火力支援兵,不過我想,巴德肯定認識。他們總是會開機槍兵大會的。”
時間在湯米等人的閒談中飛快的過去了半個小時,很不幸的事情終於發生了,雖然上尉告訴了唐納德,沒有艦炮支援他們撤退,但是會有一場全面炮擊即將開始,他們應當找到機會撤離那裡,上尉讓唐納德也想辦法,但唐納德那裡有什麼辦法,直到各種大口徑火炮炮彈砸在了日軍陣地上,這些衝上來的步兵也沒有找到撤退的方法。
暗堡中,凱恩正在那裡講述自己在馬戲團裡是怎麼表演的時候,洞外忽然傳來一聲巨響,地面震動起來,洞頂的灰土開始往下落在了四個人的鋼盔上,凱恩終止了他的演說,看向了普萊斯,普萊斯無奈的兩手一翻說:“讓我說著了,我們自己人的艦炮開始朝我們頭頂上開炮了。”
凱恩這下沒了主意,一直以來,他們如果有被圍困的跡象,總是能被友軍救下,他也一直以來以為這是陸戰隊的傳統,上到將軍下到士兵都會有的習慣,但現在看來,好像他想錯了。於是他趕緊問道:“普萊斯,現在有什麼辦法聯絡上級沒有,要他們先停止炮擊,我想,我們可以找到退回去的方法的。”普萊斯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