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萊斯趕緊爬起來,看看自己的身上,然後又摸摸自己的鋼盔,才發現,自己沒有栽在那上面,湯米的鋼盔墊在了下面,看了看湯米的鋼盔,他看著湯米說道:“謝了。”湯米一陣的無語,自己也是不經意間就免於讓普萊斯摔在糞便上的,但是,現在他自己倒是沒有鋼盔可用了,湯米看著那個蓋在地上的鋼盔,十分的噁心,被糞便燻過的鋼盔,他才不要。
就在湯米和普萊斯被日軍狙擊手用步槍連續調戲的時候,樓上的艾倫也發動了攻擊,他已經在日軍狙擊手連續攻擊的情況下看到了敵人的方位,不過,這樣的距離實在是太遠了,對於沒有瞄準鏡的艾倫來說,幾乎都看不到敵人的狙擊手了,他只能憑著感覺細細的瞄準,然後等到時機差不多了,艾倫連看也不看,就開火了。
正好這個時候,湯米的鋼盔扣在了糞便上,艾倫沒有去看湯米和普萊斯的情況,感覺告訴他,兩個人現在的位置十分難以被打中,再加上兩個人的鋼盔也不是日軍士兵頭上的那種偷工減料的東西,這麼遠的距離應該可以抗住步槍攻擊,艾倫只是沒有想到對面的狙擊手能這麼遠的距離直接打中鋼盔的正中心而已,艾倫自問自己都難以做到。不過,艾倫忘了一件事情,他的步槍是沒有瞄準鏡的,在沒有光學瞄準鏡的基礎上,他能擊中這麼遠的目標已經可以說是有些變態了。
艾倫對於自己的槍法並不滿意,他開槍之後就感覺到自己一定沒有打中,風向好像有些變化,子彈打偏了,而這一槍已經驚動了對面的狙擊手,他不知道對面的狙擊手是不是就是那個日軍軍官,但是,對面的狙擊手的水平一定不低。其實,對面的狙擊手就是他們見過的那個日軍軍官,他從湯米的槍口下活下來之後就弄了一套少尉的行頭來到了城鎮中,但是,當他回來的時候卻看到日軍部隊都撤走了,這裡只是留下了相當數量的民兵,相當與沒有組織的一大堆未經訓練計程車兵。
對於這樣的部隊,這個日軍軍官確實一陣的發愁,不過,他因為湯米的行為,是十分痛恨這些美軍士兵,居然陰險到突襲日軍軍官營地,一枚手雷還不夠,還要用兩枚手雷攻擊他們這些睡覺計程車兵,這個日軍軍官只是沒有想到,他們這些環衛在指揮部周圍的人都是指揮部的護衛,在沒有消滅護衛的情況下,美軍士兵如何對他們的軍官下手,他們還要不要或者回去了,不管美軍的特戰隊是怎麼想的,反正湯米幹完這些事情是要回去的,所以,湯米是一定會對他們下殺手的。
日軍軍官現在就趴在那裡用民兵們不知道從那裡弄來的一杆狙擊槍對著任何他看到的美軍開火,他特並清楚的記得湯米的樣子,所以,在看到湯米進入廣場的時候,他明知道攻擊了湯米就有可能暴露目標,但是,他還是毫不猶豫的攻擊湯米,他現在其實是正在跟艾倫對壘,艾倫躲藏在建築物內,建築物有幾十個窗戶口,還有屋頂的廣大區域,日軍軍官一時半會找不到艾倫,而這個日軍軍官這個時候的位置也是艾倫辛苦尋找的,自一開始,這兩個槍法入神的人就在互相等待對方的出現,然後消滅對方。
現在,日軍軍官看到了自己的仇人了,所以,他開火了,暴露了目標,卻沒有想到他打了兩槍都沒有打中敵人,不過,這些不是日軍軍官所能看到的,他對於自己的槍法有信心,連開四槍之後,他就知道,自己已經被對面的那個狙擊高手盯上了,他也不打算撤退了,反正他的仇人基本確定已經被他擊殺了,所以,他也就等在這裡不動了,聽到了槍聲,這個日軍軍官甚至都閉上了眼睛,但是,就在這個時候,他清楚的聽到了他右側的屋子被子彈打中的聲音,日軍軍官趕緊睜開眼睛,看到他前面民兵陣地上樹立的破破爛爛的旗幟正在隨風飄揚,軍官楞了一下,剛剛旗幟什麼動靜都沒有,現在卻正在飄動,這說明敵人的子彈被風吹偏了,他被風救了。
艾倫開槍的時候,就發覺到了有風吹過,他就知道,子彈一定被打偏了,他瞄準的方向是沒有計算進去風向風速的,現在,忽然氣風了,對於他來說,剛剛打出去的子彈就肯定沒有打中了,這是不用想的,除非發生奇蹟,在子彈飛行的過程中,風是靜止的,但是,這樣的情況是不可能的,艾倫打完了槍之後,就縮回了自己的位置,對於狙擊手的對決來說,開槍就等於暴露了位置,必須換位置了。
他嘆了一口氣,看了看樓下正跟民兵對峙的戰友們,炮火轟炸之後,雙方的部隊就在他們前面的那一大片區域內混戰了起來,他們因為沒有足夠的機槍子彈,結果無法阻止民兵進攻,就讓樓下的這些民兵衝進了樓道之內,現在,不但是外面的E連F連夾雜在數量眾多的民兵部隊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