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敵人馬上就會撤退了。”
湯米奇怪的看著上尉,但是,上尉並沒有理會他,扭頭進屋了,湯米於是只好扭頭看向了普萊斯,普萊斯看了看湯米笑著解釋說:“快天亮了,好了,我們要準備最後的戰鬥了,天亮之後,我們就將巴德弄到後方的醫院中。”湯米這個時候才抬頭看了看天空,原來,他們已經戰鬥了一夜了,現在看起來,距離天亮已經不遠了。
蹲下在巴德的跟前,發現,現在應該很疼痛的巴德卻一聲不吭的躺在那裡一動不動的,湯米有些驚慌,但是,看到了巴德的胸口起伏穩定的呼吸,他倒是鬆了一口氣,醫官看了看巴德,長長的鬆了一口氣,然後說道:“好像是打斷了腰椎,不過,沒有威脅到生命,我給他打了麻藥,我們的最後一針麻藥了。”
聽到了巴德已經被麻醉了,湯米就不再繼續盯著巴德了,將巴德交給了醫官照顧,湯米舉起自己的衝鋒槍就衝著周圍能看到的民兵進行一陣猛烈地射擊,艾倫和普萊斯也是一樣,在他們跟民兵戰鬥的時候,屋子裡卻傳來了一陣嚎叫,上尉有的是手段讓這個俘虜說出他們指揮官的位置,現在正是讓這個狙擊手吃點苦頭的時候,湯米雖然平日裡聽不慣人被虐待的慘叫,因為,戰場上的人,經常都是隻慘叫一聲就一命嗚呼了,或者就直接被疼暈過去了,並沒有喊叫的,湯米現在是適應了看到這樣的情況不心驚肉跳了,但是,讓他聽著一個人不停的怪叫,嚎叫,湯米還是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覺,這個狙擊手究竟正在經歷什麼,湯米看不到,而聽著這樣的慘叫,湯米也就沒有好奇心去看了。
天空果然就跟上尉所說的一樣很快就明亮了起來,而民兵們看到天空放亮了,也知道無法再在這裡消耗美軍的彈藥了,他們沒有及時的將美軍的彈藥消耗到基數之下,也就不能打敗美軍,不得已,只能撤退了,這一夜的戰鬥,可以說是美軍完全佔據了彈藥充足的優勢,要不是他們的彈藥在入夜前得到了打量的補充,還不知道今天晚上,會不會被這些民兵打敗,而正在這個時候,周圍的美軍連隊也終於趕過來了,不過,還是沒有將這些民兵合圍起來,民兵十分的熟悉地形,只見這些民兵東竄西跳,很快就不見了蹤影。
過來支援的連隊也只好掉頭回去,今天他們是要攻擊這裡的,但是在這裡追擊民兵隨時都有可能被伏擊了,他們還是不要冒進的好,昨天已經有連隊吃虧了,他們還是不要做第二個吃虧的連隊比較好。
天亮之後,普萊斯就領著湯米和艾倫出發了,因為巴德的體重,現在整個班組也就湯米和艾倫抬起來比較輕鬆,而回去的路上並不平靜,叢林中還有不少在登陸作戰的時候被美軍打散的日軍步兵,他們並沒有投降,而是躲藏在這茂密的樹林中,隨時都會對過往的美軍士兵和車輛展開攻擊,所以,需要護航的人。
抬著擔架上的巴德,湯米第一次來到了戰地醫院,他可是從來都跟這裡沒有緣分的,從來到這裡的時代,就沒有受傷,也許就是自己的運氣十分的好吧,湯米感覺,自己應該一直擁有這樣的好運,直到戰爭打完,他能活著離開軍隊的時候,他才應該真正算是好運的人,湯米是這樣想的,但是,普萊斯早就吧他當做比約翰更加幸運的人了。
戰地醫院現在並不是如何的忙碌,因為美軍在登陸作戰之後,並沒有收到重創,而登陸的戰地醫院則是按照塞班島的傷亡比例準備的床位和醫生,現在,戰地醫院中,並不是如何的忙碌,普萊斯很快就找到了一個外科醫生,將巴德抬到了衛生帳篷中,三人看了看已經清醒過來,正在等待治療的巴德,普萊斯說道:“巴德,好好養傷,我們會來看你的。”巴德點點頭說道:“普萊斯,我的腿好像不聽使喚了,我是不是殘疾了,沒有辦法再回來了?”普萊斯不忍心告訴巴德,他的腰椎可能被斷了,只能說道:“不要亂動,醫官已經給你打了麻醉劑,動不了是應該的。”
巴德聽著這樣的話,明知道是謊言,但是他還是選擇相信,現在,不欺騙自己,自己還有什麼信心活下去呢,巴德雖然不怎麼擅長戰鬥,但是,他知道,他現在的本事全是在戰場上如何殺人,如果他殘疾了,按照國家的福利,他好像是隻能保證溫飽吧,像他這樣喜歡健身的人,不能活動才是最大的打擊。
湯米不懂巴德,他只是知道,普萊斯說謊了,這還是普萊斯第一次說謊,湯米並不感覺將這個壞訊息告訴巴德有什麼不妥,但是,看到普萊斯已經騙了巴德,他也就不開口了,巴德不知道應該有不知道的好處吧,這樣的事情怎麼說也不是什麼好事情,就算是他因為作戰而殘疾,一定是衣食無憂的生活的,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