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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個去推銷酒水。”

“臺下的美女帥男們,給我一個面子,等我唱完一首歌,讓你們手裡的酒瓶見底好麼?”霍少將這樣回答。

於是乎,當他的一首歌唱完,臺下許多人都舉著空瓶子,對著臺上的他亂晃。

尉遲芬芳則站在吧檯內,無比感嘆:霍少將真不愧為天生的領導者,無論走到哪裡,影響力都如此巨大。如果他不做少將,而去改行做歌手的話,說不定收入要高得多。

而她,很快就發現了有趣兒的事,跟著調酒師阿元調雞尾酒。

親眼看著那些紅紅綠綠的液體,在他們的手中,混合,變色,甚至於改變了原本的清澈,成為另一種濃郁的顏色,就連味道也變得奇奇怪怪,她頓時興奮了。

作為一個乞丐,她從來沒有感受過真正的童年的快樂,小時候根本沒機會接觸那些色彩斑斕的玩具,也沒機會去喝不同味道的果汁或是飲料,現在,終於有機會做補償了。

尉遲芬芳悟性極高,記憶力也相當驚人,以至於無論什麼樣的酒,只要她看過一兩次,就能夠記下配法。

教了她三天之後,調酒師阿元又是驚喜,又是哀怨。

“嗨,兄弟,不帶你這麼學藝的,我這個做師傅的才不過幾天,就已經沒東西可教了。現在,你從我這裡走出去,隨便哪家酒吧,你都可以玩兒得轉了。”阿元感嘆說。

“我才不走呢,師傅,這裡實在太好玩兒了。你沒東西教我也不要緊呀,我可以試著自己調機種不同顏色和味道的酒來,這樣我們就不需要總是重複幾種了。”

“我知道你天賦好,但是你確定不會配出毒藥來?”阿元看著她靈動的眼睛,十分擔憂。

“放心,就算配出毒藥來,也一定是最漂亮最好喝的毒藥。”尉遲芬芳十分自信地說。

打那以後,她還真就開始配新酒了。

一開始,阿元嘗都不敢嘗,但是架不住尉遲芬芳死纏硬磨,最後他只好做了她的私人專屬品酒師,專門負責替她嘗味道。

又過了一段時間,阿元乾脆連尉遲芬芳究竟配出了多少種新酒都記不住了,只能拿個小本子,看到她配出一種新酒,就記下配方和口感。

霍少將最後也很鬱悶了,這個臭丫頭,不去做調酒師簡直天理難容那!

他忽然有種強烈的內疚感,他親手毀掉了一個天才調酒師,而將她變成了以一敵百的戰士。

相比霍少將和尉遲芬芳的出彩,邢軍生則表現得格外沒有存在感。

他勤快,不怕跑腿,無論是新人還是老人,但凡有人請他幫忙,他都會十分熱情地跑來跑去。

但是作為一個服務生,他又確實不是特別討喜的那種,不懂得奉承,不會看人臉色,甚至於絲毫不解風情。

他的外形很出眾,走起路來又是姿勢端正,雖說少了點兒柔軟,但卻十分的男人。

進入俱樂部不到一個月,已經有至少五個富婆對他表示出興趣,其中有一個,對他百般殷勤,那意思十分明顯,就是看上了他,只要他點頭,就包下他,從此成為她的專屬。

這個富婆名叫向羽珊,是本地富豪榜上排名前十位的女人,而且早已離異,目前是單身。

這一晚,邢軍生照舊負責8——12號,整整五桌的客人。

他利索地穿梭在酒店裡,小心躲避著走道里的客人,端著托盤,如一條水中的魚兒,身姿靈動,目光炯炯有神。

“阿生,過來,我要點單。”向羽珊風情萬種地衝著他笑。

邢軍生吃了蒼蠅一樣的難受,不情不願地朝她走過去。如果不是為了完成任務,他才不可能任由一個富婆拿他當寵物來對待。

“女士,請問你要點什麼?”邢軍生很職業地微笑,然後很職業地遞過酒水單子。

“給我來一杯痴情無悔,再來一杯年復一年。”她一語雙關說。

她點的都是尉遲芬芳新配製出的雞尾酒,而名字當然是阿元給起的,就尉遲芬芳肚子裡那點兒可憐的墨水,要讓她來起名字,最多是墨蘭和花紅柳綠罷了。

雖然她是個天才調酒師,但是論到文化,她簡直就比最笨的學生還要笨上幾分。

“好,如果你沒有其他的需要,我先下單去了。”邢軍生恨不能有多遠離多遠。

“阿生,先別急著走,我眼睛裡好像進了沙子,很不舒服,麻煩你幫我吹吹。”向羽珊嬌滴滴說。

“這個,這裡實在太黑了,我根本看不清,你可以到樓上請我們俱樂部的應急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