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蕭條的冬日憑添一道鮮活的風景,使人爽心悅目。
兩人誰都沒說話,只四目相接時似一對遙遙相望的戀人,氣氛曖昧和諧。
白玉兒驚覺不對勁兒後,裝模作樣的咳了咳眯著眸子道:“說吧,找我何事?”
一副你不說話我就走的架勢。
季宸黑眸沉了沉,一言不發的上前俯身在她唇上咬了下,“這是對你的懲罰!”
“季宸!”白玉兒不妨季宸來這手,氣的美眸裡漾起水霧怒瞪著他。什麼叫對她的懲罰,那雷老虎使人來提親又不是她授意的,小氣的男人!
察覺季宸眸光發出攝人心魄的亮光,似浩瀚星空的繁星,亮的使人不敢直視。白玉兒微微不自在的撇開目光,首先敗下陣來,臉上忽的綻放著一抹甜甜的笑容,仰著臉嬌聲道:“宸哥哥,你找我什麼事兒?”
面對這樣一張宜喜宜嗔的嬌顏,季宸方才鬱郁的心情突地就好了,他眼裡的幽光慢慢散去,卻似笑非笑的看著她並不說話。
白玉兒有些著惱,她都已經讓步了他還想如何?都不知一個大男人在斤斤計較什麼。
她賭氣的撇開頭也不想理他了。
季宸見她不耐的踢踏著地上厚厚的積雪,白膩的臉頰上染上淡淡的粉色,挺直玲瓏的鼻尖兒凍的紅通通的,嬌嬌俏俏的惹人憐惜,難怪那雷老虎不過才見了她兩面就惦記上她了。
如是想著他心中募的一沉,貌似不經意的說道:“雷老虎此人雖不是大奸大惡之人,但玉兒妹妹你身為閨閣女子還是少接觸為妙!”
一雙眸子卻翻滾著異樣情緒,深深的看著白玉兒。
白玉兒抬頭就對上季宸探究的神色,她心裡暗自腹誹,他這是在吃味兒嗎?歪著腦袋素手摩挲著自己尖尖的挺翹下巴,打趣道:“季宸,你不會吃醋了吧!”
說罷她捂著嘴咯咯笑起來,笑聲清脆悅耳,但聽在季宸耳裡這無疑是一聲聲驚雷。
他真的是在……吃醋嗎?
看著季宸變換不停的面色,白玉兒越發笑的暢快,叫你天天裝著一副淡然的模樣,好似什麼事兒都不能使他動容,如今她不過隨意的一句話就讓他破了功。
如今這樣表情鮮活的季宸讓白玉兒似看到了什麼好玩的事情,她覺得他現在的樣子比平日那萬年不變的臉孔有趣多了。
白茫茫的雪地裡,穿著杏黃色斗篷,頭戴兜帽的女子笑的花枝亂顫,藏在兜帽裡的雪膚花貌也若隱若現,使她更顯嬌俏。
杏黃色的斗篷因她身子的顫抖在白皚皚的雪地裡格外耀眼,季宸眸光暗沉的盯著那不停晃動的杏黃色斗篷,一圈一圈的印在他眼裡。白的雪,杏黃的斗篷,這是那麼鮮活的顏色。
他只覺得血氣上湧,身體的各個器官不停的叫囂著它們的渴望,他不再猶豫一把擒住她纖弱的手脖子,扯她到灰色的牆上,棲身抵著她,不容她動絲毫。
白玉兒正笑的得意,不妨季宸突然就扯住她緊緊桎梏著她腰身使她動彈不得,她掙扎著抬頭方要說話,對上他遍佈霧靄的黑眸嘆息一聲,不再掙扎任他解開她斗篷繫帶扯開她領子,接著脖頸一痛。
聽到他喘息聲漸漸的輕了下來,白玉兒雙手抵著他嬌聲抱怨道:“好了就趕緊放開我!你手勒的我腰疼!”
他真的弄疼她了嗎?季宸暗暗懊惱,卻只微微鬆開手,輕輕環在她腰間。先前沒覺得,此時只覺手下的腰身可真細弱,他一手大抵就可以折斷她了,她每日難道吃不飽嗎?
想想他就否定了這個想法,依著秦嬸兒和鴻文對她的寵溺程度,這種事絕對沒有可能發生,那就只是她自己折騰的。
這麼想著季宸皺眉道:“玉兒妹妹你以後每日多吃些!”
什麼意思?這是嫌棄她瘦嗎?什麼眼光啊,她這身材最是標準不過了,一拳砸在他胸膛推著他冷哼道:“既然嫌棄我瘦,那你自去尋一個胖的去!最好是那種胯寬腰圓,臉似盆子……”
“唔……”
季宸看著她喋喋不休的嬌嫩唇瓣,一陣口乾舌燥,知道她這是在存心噁心他,但他卻覺得她此刻的模樣格外鮮活動人,不似她往日總甜甜的對他嬌笑的樣子,雖笑的絕美,但他總覺得他們之間隔著什麼,讓他瞧不真切。
如今好不容易她對他露出一點兒真實性情,他想也不想的擒住她粉唇,想把她的美好吞進肚子裡,使她只能對著他綻放。
感覺到懷裡人兒的抗拒,季宸更是加重力道輾轉的允著她嬌唇,想讓她知道他此時心裡的澎湃。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