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美人畫像回來,非得讓他指一個。他自然拒絕,只說自己有心儀的女子,而且非她不娶。在他回鎮上的前一晚,秦王給他下了最後通牒,說他這回回來若是再搞不定的話,他就給他做主了。
秦王的話他明白,所以如今看著秦氏這樣,他突然感覺有些無力。
幾人進屋落了座,秦盛掃了眼立在門外的十多個侍衛,又看了看不是很大的院子,因人一多立刻擁擠了起來,他沉聲道:“你們把禮物搬進旁邊的廂房後,先去客棧住幾日吧!這院子小,呆不了這麼多人!”
侍衛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都沒敢應聲。秦王可是命令過他們,必須近身保護裕郡王。若是讓秦王知道他們擅離職守,後果肯定很嚴重。
秦盛似知道他們的顧慮,“大夥兒放心,這裡的事兒本王不會告訴王爺!”
因有了裕郡王的話,侍衛們把馬車裡的東西都抬進廂房後,便趕著馬車離開了白家。
白家院子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秦氏躲開秦盛灼灼的視線,起身道:“我去廂房把東西整理一下!”
白玉兒卻先一步走出堂屋,扭頭衝秦氏他們嬌聲道:“娘,還是我去吧!我要去瞧瞧大舅給我帶了啥好東西!”
“英子,你怎麼了?”秦盛見屋裡只他和秦氏兩個人了,知道這是玉兒那孩子給他們騰地方呢!他自然要好好把握,看出秦氏有意躲她,他一把捉住她的手開口問道。
男人的手很是粗糙,烙的她柔嫩的手生生的疼,她不適的甩了甩卻被握的更緊了。
“鬆手!”秦氏乾澀的道。
他是郡王爺了有錢有權,只要他想還有數不盡的美人兒。而她不過是一個帶著兩個孩子的寡婦,他們怎麼看都不是一路人。
“英子,咱們好好說說話吧!”
男人執著的盯著她一雙水眸,見她眸子微微躲閃,心裡已是想到什麼。
“你在害怕?”男人似發現了什麼,心裡緊繃的弦一鬆,只要不是不喜歡他了,其他的都好說,他低低笑道。
秦氏大抵也知道自個這個毛病,大小她只要遇到害怕或是無法決定的事情,她總習慣性的扭動食指。
見他眸子裡寫著戲謔,秦氏惱羞成怒的後突然膽子一下大了起來,索性把問題攤開了說,免得他往後在糾纏下去。可是為什麼在做了這個決定後,心裡鈍鈍的疼呢!只是她此時顧不到這,她只想好好把事情解決後,往後他們互不相干。
“你是高高在上的郡王爺,而我不過是一個寡婦,而且還有兩個孩子……”
“就為了這個?”秦盛抬起她下巴,迫使她抬頭,盯著她眸子一字一句道:“若你不喜歡我做這郡王,那我大可不做,只要你一句話,我就……”
白皙的手掩住了他的嘴,使他未說完的話都吞進了肚子裡。
“說啥傻話?”秦氏氣急敗壞的嗔怒,“郡王也是你想做就做,想不做就不做的?”
都四十來歲的人了,怎麼還跟年輕時那會兒一樣,竟說些痴話。
想到他十幾歲那會兒從鏢局回來,在無人的時候她不經意間看到他手上一道手指來長的疤,猙獰可怕。她心疼的捧著他手嚶嚶哭泣,這麼深的口子得多疼啊。
他卻看也不看那隻手,彷彿受傷的不是他。他只探手溫柔的拂掉她的淚,笑道:“心疼了?”
她含淚點頭卻哭的更兇了,怨他不愛惜自己身體。卻聽他無奈道:“若是你不喜我去鏢局做事,我不去了就是!乖啊,別哭了!”
如今他都是郡王了,卻還是跟那年的那個傻小子一樣,一點兒都沒變。
想到這些,秦氏的唇不由高高揚起。這小小的變化自然被一直看著她的秦盛瞧個正著。他心中一喜,順勢攬她在懷,鼻尖嗅著她身上的幽香,他陶醉的眯了眯眼,卻是一瞬又恢復清明,拉開一點兒間隙,頭抵著她額頭,直視著她一雙美眸認真道:“英子,咱們已經錯過這麼多年了,這剩下的日子我們就好好過,好嗎?”
語氣近乎虔誠,秦氏本就想通了,這下聽他這麼說,只覺得羞人,垂頭不想理他。
秦盛這時卻如情竇初開的毛頭小子,非得得到心愛姑娘的心意,目光灼灼的盯著她,固執的抬起她下巴不許她逃避。
察覺到他火熱執著的目光,秦氏微不可見的點了點頭,卻被他歡呼一聲又緊緊箍在懷裡,貼著她耳邊語無倫次道:“英子,我好開心啊!你知道嗎,這是我活了四十多年來頭一回這麼開心!哈哈哈……”
秦氏被他這愉